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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意味著妻又有更多的事情要做,這怎麼行,但轉念間卻點頭道:“很好啊,她的能力教育局長也是能做的,你說是不是啊?”
“是啊,我明天就搞人事調動,一朝天子一朝臣,為了工作的協調性,沒辦法。”何苗故作清高道。
“那是你的事,我老婆當官了我請客,你這個大校長不要不來就行了。”我笑道。
“哪能呢,張老闆的面子怎麼會不給呢。”何苗笑得很歡。
“那我先走了,你們慢慢吃。”和何苗招了招手,回了辦公室。
妻正在上網看新聞,聽到我的聲音問道:“這麼早回來,對了,有沒有喝酒啊?”
我摟過妻:“你嘗一下就知道了。”
妻忙推開我:“討厭了,又喝酒。”
“何苗當校長了,你不過去祝賀一下?”
“算了,我跟他不是一路的,就喜歡拉班結派,和佔為民都是差不多的人。”妻冷冷道。
“那不一樣,最起碼他不敢得罪你。”我哈哈大笑,何苗做人有一套,他知道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
電話響起,是總檯打來的:“張董,有兩個客人一定要見你,問什麼事也不說。”
“讓他們到會客室等我,對了,叫保安陪他們去。”對神秘的客人我想還是防一手的好。
“有事啊,”妻站起來吻了我一下:“快點回來。”
“知道。”
會客室裡坐著兩個人,一個瘦子,一個胖子,不過都挺精神的,一見我便道:“你就是張漠?”
我點了點頭:“兩位找我有事嗎?”
兩人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了個工作證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們是反貪局的。”
一定是徐錠的事了,我擺了擺手示意兩個保安出去。
“說吧,你跟徐錠是什麼關係?”胖子冷冷道。
“你這是在審訊犯人嗎?”我笑著有恃無恐道。
“你放老實點,信不信把你關上幾天?”瘦子恐嚇道。
“對不起,現在是法制社會,我會告你們恐嚇的。”我學著電視上的臺詞。
“你,”那胖子語音突然變軟道:“我們也沒辦法,只是例行公事,請配合一下。”
“就是,別這麼兇嘛。”我笑著,看來我明天就找個律師去,看著電視上的有錢人,不管犯事沒犯,面對警察的傳訊,總是說找我律師去,多瀟灑。
“能不能跟我們回去調查一下情況?”瘦子也好言道。
“這麼晚了,明天吧,我老婆還在房間等我呢。”跟你們走,我白痴啊。
兩人對視了一眼,胖子道:“那你把情況說說清楚,我們回去也好交差。”
“好吧,問吧。”我懶洋洋道。
“徐錠跟你有什麼關係?”胖子軟語說著,同樣的話,語氣不同,聽起來就是不一樣。
“你們說的是徐市長吧,我聽說他被雙規了,我跟他其實也沒什麼關係,有一次徐市長偶而到我這山上來,看了以後對這兒很滿意,想把這兒發展成渡假村,甚至旅遊區,現在的領導嘛,你們也知道,最喜歡的事就是出政績,出政績了就好升官,倒是他先來巴結我了,我也知道他的意圖,也就沒送他什麼東西,不過請他吃了幾頓飯,不知這樣構不構成犯罪?”我洋洋灑灑地來了一篇長篇大論。
“你還知道他的一些什麼事?”瘦子顯然對我的話不感興趣。
“徐市長給我這兒介紹了很多生意,雖然我沒有給徐市長回扣,但我還是挺感激他的。他的事嘛,不是我這小老百姓管的,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了,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嗎?”我就想不通要搞徐錠的問題怎麼會搞到我這來?
“沒有了,謝謝你的合作,我們告辭。”兩人站起了身來就想走。
“能不能留張名片下來,說不定我能想起什麼呢?”想這樣走啊,沒那麼容易,總要留下姓名的,工作證在我面前晃我怎麼看得清呢,誰知道是不是假冒的。
“哦,我忘了。”胖子從包裡拿出了一張名片,樣式和鄭東的一樣,我接過,胖子叫孫大用。
瘦子也遞了張過來:“有事請跟我們聯絡。”
“好的。”瘦子叫朱午,這名字真好聽,豬跳的舞,肯定很漂亮。
我開了門,禮貌道:“不送了。”
想打電話給姑父問一下情況,但一拎起電話又放下了,這些人不會監控我的電話吧?算了,明天親自跑趟城裡跟姑父當面說比較好,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