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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委員會討論,就做出不起訴決定。報經上一級檢察院批准之後,會將不起訴決定書送達相關當事人及單位。
走出西霞區檢察院,許思嬌豔的臉讓清冷的風吹得愈發地白,那種褪盡血色的白,彷彿入冬後的初雪,眼睛清亮而明媚,穿著嫩黃色的罩衣。看見張恪站在街對面,走過來,伸手摟住他的胳膊,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眼淚不停的滴落。
街上的行人很少,柏油路冰得發白。氣溫一下子就降到零度以下,南方的溼度又高。刺滑的溼冷讓人難以忍受。
張恪將許思摟進懷裡,下巴壓著她光潔地額頭,讓她在自己的懷裡靜靜地哭泣,身體給許思反手抱住,許思很用力,給她勒得有些痛,張恪也感到莫名的悲傷。
“我們再留一天?”張恪低頭問許思。
“嗯!”許思緊緊抱著張恪。突然發現自己離不開這個少年。沒有他,自己大概就沒有一點力氣能站在這裡。
張恪原打算今天就回海州地。離開徐學平家,還鄭重其事的道了別。見許思的情緒不穩定,張恪決定在省城再留一天。陪她散散心。給家裡掛了電話,本來答應今天晚上要回家吃飯的,之後又給晚晴掛了電話。
在街角找了一家咖啡館等大半個小時,謝晚晴才開車過來接他們。
“一接到電話,我就趕過來了,順路把許維送回學校,你們在這裡等久了吧?”
坐到謝晚晴車上,才知道她是在路上耽擱了這麼長時間,張恪探頭看了看,車速還沒有過三十邁,細想起來,之前還沒有看到過她親自開車的時候,真是難為她了。
生活恢復正常之後,謝晚晴與芷彤單獨住在離東海大學不遠的電梯公寓裡,只有週末時才將芷彤送到新梅苑陪徐學平、周叔惠。
保姆今天請假,還特意讓許維來照顧芷彤,這會兒又將許維送回去。
“是不是先找地方吃點東西?”謝晚晴將轎車駛入地下車庫,差不多快到中午的時間,“家裡只有麵條、速凍水餃……”
張恪看了許思一眼,她絕美無瑕地臉上猶豫著,大概不想出去見陌生人,說道:“要不買些什麼,我們在家裡自己做著吃。”
謝晚晴尷尬地笑了笑:“今天保姆不在……”
謝晚晴在家是老小,謝家沒有發家時,她也沒有吃過苦,婚後讓徐志明寵著,現在勉強學會下麵條。謝晚晴不自然的搓了搓手,眼神閃爍著,白皙地臉抹了層紅暈。
“那我們買本菜譜現學現做,”張恪毫無炫耀的意思,過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對簡單地菜餚有把握,複雜的菜系有參與菜譜的需要,捏了捏芷彤的小臉,“等會兒芷彤也要幫幫手啊。”
謝晚晴連菜市場都沒大去過,初到這麼熱鬧的地方,芷彤拽著張恪的手,手心裡都濡出汗來。謝晚晴風韻迷人,許思嬌柔豔美,加上漂亮到極點的小女孩,自然惹人注目,從菜市場轉了一圈,張恪手裡捧著一堆食材,笑著說:“能讓這麼多人看著眼饞,多捧一倍的東西都心甘情願。”
菜市場出口的報亭就那有家常菜譜出售,謝晚晴將菜譜丟張恪懷裡:“別顧著胡說八道,就看你現學現賣的水平了。”
到了家,謝晚晴沒有對張恪抱太大的期望,拿起菜譜一本正經的學了起來,手裡拿著根胡蘿蔔比劃著,跟許思討論怎麼切絲才好看。許思忍唆不住,露出今天的第一個微笑,說道:“晚晴姐,你讓張恪耍了,他手藝可你你現學的強。”不經意的眼波流轉,散發出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風情。
“先讓晚晴姐現一下醜再說啊,”張恪腆臉笑著說,“我媽剛跟我爸結婚那陣子,第一次賣弄手藝,忘記往米鍋里加水了,幸好發現及時,大家還能吃上爆米花,沒把鍋給毀了;我還想看晚晴姐有什麼驚人的傑作呢!”
許思忍唆不住,揉著腰笑起來,芷彤興奮拽著她媽媽的衣袖搖,謝晚晴突然臉湧紅潮,將手裡胡蘿蔔丟水池裡:“那都丟給你做好了。”
“怎麼突然臉這麼紅,不會也有什麼驚人的壯舉?”張恪眼盯著謝晚晴粉臉滲血一樣潮紅,很少見她這麼嬌媚的時候,追問她,“說來聽聽。”
“去,還想看我好戲?”謝晚晴橫了他一眼,拉著許思說,“我們到客廳看電影去,讓他在廚房折騰。”
張恪無奈,自己繫著圍裙,看見謝晚晴拉著許思坐到沙發上,湊到她耳朵說了幾句話,許思突然嬌笑起來,笑聲膩膩的,揉著腰喘不氣來,臉都笑紅了,謝晚晴也跟著笑起來,抱著芷彤,三個人笑滾在沙發上。
“真這麼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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