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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咒罵和哀嚎。
他殘暴的撤掉九音的褲子,赤裸的身體,只剩下雙腿間半褪的底褲,映襯著她白皙的雙腿。他將她的腿分開,抬起,然後開始解自己的褲子,九音眼睜睜的看著,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眼睛一陣陣的刺痛,眼淚充斥著還未痊癒的眼睛,手不斷的掙扎著,手腕上已經隱隱的有了血痕,她嗚嗚的叫喊,什麼都阻止不了那個瘋狂的男人。
幾乎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他將自己的堅硬抵在她粉嫩的私密,沒有任何的潤滑,生澀的闖進去,她乾澀的很,狹窄的甬道並不能裝下他的碩大,他只好退出來,將她的腿再開啟一些,狠狠地撞進去。
九音疼的身體蜷縮著,額頭上滲出汗水來,想要尖叫,身體隨著他的不斷進攻一陣陣的痙攣,沒有一絲的快感,甚至比第一次的時候還要疼痛,身體真真的是被他撕成了兩半,小腹中央鼓了起來,是被他盛滿了的效果。
他一連串的進攻,她的身體一直都溼潤不起來,他只能這樣生澀進出,這種生澀,這種被夾緊的感覺,又恰恰的刺激了他的情慾,讓他那顆被酒精混沌了的腦子,更加的不知所以。
那虛弱的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了他如此猛烈的進攻,起初九音還會掙扎反抗,後來就只有默默地流淚,再後來就是昏睡過去,臉上還掛著淚痕。而那個男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沒有親吻,沒有愛撫,只是一味的奪取她的身體,在她的身體裡面攻城略地,似乎是要將她給刺穿了一樣,為這一場近乎瘋狂的做愛,畫上一個休止。
她被他折騰的身體都要散架,再次醒過來是因為他更加猛烈的撞擊,整個車廂裡都充斥著糜爛,精液的味道讓人一陣陣的作嘔。
什麼是做愛?最起碼要有愛的存在,而他這樣活生生的讓就要想起交配這個詞來,噁心的她撞擊都不願意說出口。
真的就是一絲的力氣都沒有了,嘴巴里有血腥的味道,該是咬破了舌頭吧,下體是火辣辣的感覺,她強打起精神,盯著那個野獸一樣的男人,看著她對自己瘋狂的施暴,再也沒有流一滴眼淚,為誰都不值得,她狠狠地搖著嘴巴里的布團,好似那是田爾嘉一樣。
下體又傳來一陣的溫熱,是他的精液再次噴灑進她身體,田爾嘉終於停了下來,氣喘吁吁的趴在她的身上,停止了這一場肆虐,他抱著她赤裸的身體,將她嘴巴里塞著的布團拿出來,上面帶了鮮紅的血液。
九音抱住他的脖子,像一隻小獸一樣,咔嚓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嘴裡再次品嚐到血腥的味道,田爾嘉卻一點都沒有躲,甚至吭都沒吭一聲,默默的忍受著,九音是恨不得將他咬死,方才那一口應該咬在他的動脈上,或者乾脆咬斷他的喉嚨,讓這禽獸再也不能胡作非為。
田爾嘉只是抱住她,越來越近,似乎抱著的並不是九音,而是透過她的這身體,去感受另外的一個人,他要將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裡去,那樣就誰也奪不走。
天色暗下來,外面的雨夜停了,田爾嘉的電話響過無數次,誰都沒有理會,忽然田爾嘉放開了她,九音還咬著他的肩膀,牙齒似乎都長了進去,田爾嘉強行的將她推開,瞥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血肉模糊,輕蔑的一笑,“你恨我?”
就要刺蝟一樣豎起全身的刺,警惕的看著這個微笑的男人。
田爾嘉臉上的笑容似乎又加大了幾分,“恨吧!我也恨你呢!人活著,總要有點念頭,就繼續恨吧!”
田爾嘉從她身上下去,坐回自己的駕駛席,整理衣冠,不多時已經像最開始那衣冠楚楚的模樣,瞥了一眼九音,她渾身赤裸的抱著自己縮在那裡,又脫下自己的外套,丟給她,“穿上吧,我帶你回家。”
闊別已久,田家的這棟大宅,還是以前的那樣子,金碧輝煌的,奢華的讓人炫目,只是第一棟大宅,如今死氣沉沉的,缺少了人氣。再也看不到門庭若市,再也看不到兄弟幾個嘻嘻哈哈的樣子。
傭人還是原本的那些,只是更加的沉默了,這棟房子像是一座死城,壓抑了所有的人。
對於九音的突然回來,沒有人多問一句,甚至沒人去看一樣。傭人們還是忙碌著自己的事情,對於這位消失了幾個月的九小姐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的衣服換過了,過來的路上田爾嘉買給她的,長長的裙子,遮擋了她身上的傷痕,她快速的走著,強忍著下體的疼痛,想要快點擺脫了田爾嘉,猛然間覺得這旋轉樓梯高的嚇人,她的腳步越快,身後追趕她的那個腳步也越快,她一個踉蹌,被人抓住了手腕,回頭怒視著田爾嘉,“放手!”
田爾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