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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的內壁,減輕了灼熱的感覺。有什麼在撫摸著她的內壁,輕柔的給她按摩著。
那是什麼?
九音猛的驚醒了,發現為她帶來清涼的那物,竟然是張西亞的手指。她下意識的將雙腿夾緊了,阻止著他深入。
張西亞的手被她夾住了,他也沒惱怒,只嘆了口氣說道:“在塗藥呢,腿分開點。”
他在給她塗藥?塗抹的地方,竟然還是她最私密的地方?想到這裡,九音的臉一陣的火辣,也是下意識的就將雙腿分開了一些。張西亞的手得到了解放,繼續給她塗抹著藥膏,輕輕淺淺的觸碰,這份冰涼,讓她覺得舒服了。
“腫了。”他言簡意賅的陳述者,好似並不想跟她多說些什麼。
他塗藥膏的時候,很小心,指甲都沒有刮到她,慢慢的按摩著,讓她舒緩了不少。這過程漫長的很,九音的神經也一直緊繃著,怕一不小心,被他這樣的動作給蠱惑了,身體再有了什麼反應,那不就更要落他口實了?
而九音也不想跟他說話了,身心俱疲,被這男人弄怕了。
良久之後,他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拿了一塊溼毛巾,擦乾淨了手上的藥膏,然後撫摸上了她的大腿,更確切的說是在按摩,他在給她按摩。
那一夜腿那樣的岔開,該是很累的,他也知曉,這兩天抱著她睡覺,她都是動也不動的,可見身體有多麼的疼。
對了,九音昏睡了兩天,這兩天張西亞眼睛都沒合上過,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熬這麼久,從來不知道,他能兩天兩夜盯著一個人目不轉睛的,好像自己是一尊雕像了。他是在等待,等她醒過來,也等她解釋。
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不難,難的是他想不想聽,很顯然,那天他是不想聽的,事情過去了,他如今想要聽聽理由了。或許別人都覺得晚了,而張西亞覺得,就該如此。做錯了事情,不管是什麼理由,都要受到懲罰。
他在給九音按摩的時候,又讓九音吃了一驚,他手勁兒不大,除了舒服沒有其他。她渾身都在痠痛,尤其是四肢,更像是斷掉了重新接起來的一樣。
最終九音也沒跟他講一句話,張西亞給她揉完了大腿揉小腿,揉了小腿揉胳膊,揉完了胳膊發現,九音又睡著了。張西亞嘆了口氣,為她蓋好了被子,自己去了浴室,洗去了這一身的疲勞。
九音的身體早就被他洗乾淨 ,這兩天沒做什麼,只顧著觀察她去了。身體給她洗過,衣服幫她換過,她睡得床單都是他新換上去的。一切都是嶄新的了,可總還是覺得,他們缺了點什麼。
張西亞又在她的床邊坐了一會兒,發覺她一直都睡著,自覺無趣,拿了衣服準備要出門,他已經好幾天沒去公司了,一大堆的破事兒等著他呢。
在聽到一聲門響之後,九音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鬆了一口氣。她掀開被子,試圖下床,腳剛碰到了地面,腿就軟了,她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怎麼都站不起來了,這兩條腿顫顫悠悠的,竟然就那麼脆弱了。
門鎖忽然又擰動了,張西亞開門進來,看見九音坐在地上,先是皺了眉頭,然後又說道:“你裝睡?就那麼討厭我?”
九音悶悶的不說話。
張西亞走了過來,將她抱起來,放在了床上,“接著裝吧!裝多久都沒關係,我就喜歡看著你裝模作樣!”
張西亞開始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就要看看她還能繃著多久。他原本是要走的,人走到大門口了,忽然不記得,他有沒有給她掖好被角,回來就看見她醒了。說不上生氣,但是絕對不痛快的。
九音沉默了良久,徒然說道:“你領帶歪了。”
緊接著她幫他打領帶,慢條斯理的樣子。
她低著頭,專心的擺弄著他的領帶,思量了許久,才用一種事不關己的口氣說道:“千洛是田午伊的朋友,田午伊你知道的,我五哥,曾經很照顧我的一個人。我梳妝檯的抽屜裡,有一張信用卡就是他以前給我的,說是零花錢。”
九音頓了頓,將他的領帶打好了,然後又幫他弄西裝,繼續說道:“田家的事情你也值得,田午伊這人我也不想多說了。田午伊他出國了,把他家交給千洛照顧,千洛這人怕狗,很不巧田午伊養了一條狗,千洛知道我是田午伊的妹妹以後,就讓我幫忙一起照顧。你拍到的那些照片,的確存在,是我和千洛,但是我跟他沒什麼曖昧關係,就是普通朋友。他那人喜歡開玩笑,所以多聊了幾句。就是這樣,我都說了。你信也罷,不信也罷,這就是真相。”
她咬著嘴唇,抓著他西裝的一角,“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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