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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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呻吟,不讓自己求饒。
可她終究只是個女人,敵不過男人的粗魯,她被他折磨的精疲力竭了。
他忽然站起來,手還抓著她的大腿,硬是將她的下體給抬了起來,她無奈只能是臉貼在地上,胳膊和腿被拉的生疼的。他幾乎是讓她倒立在地上,她的胸部擠壓著,讓她喘不過氣來。
毫無預計的,他坐了下來,那堅硬的兇器,再次的插入了她的花蕊之中,更加的深入,像是要將她刺穿了一樣,彷彿這一張嘴,都能看到他在她體內的硬物。
巨大的壓力和疼痛終於讓她崩潰,她開始嗚嗚的哭泣,小聲的哀求著。
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喘著粗氣,一副君臨天下的樣子,他儼然變身成為了禽獸,可還是那麼的高貴樣子。他聽到她嘴裡的呢喃,聽到她的求饒,張西亞冷笑了起來,“說什麼呢?大聲點!”
“對不起,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會這樣了。”她大聲的喊了出來,像是小學生認錯一樣。
張西亞的下體又是一陣猛烈的攻擊,她的雙腿早就酸了麻了,這會兒就是斷了骨頭一樣的疼,她那裡還能倔強的起來?所以她求饒了。
“再說一遍!誰錯了?你是誰?”
“我錯了……是我錯了。 ”
“我再問你,你是誰?!”
“田……田九音。”
“田九音是誰?你是我的什麼人?”
“太太……我是張太太。”
“那麼我呢?我是你什麼人?”
“你是……是我……我丈夫。”
“你給我記住了!我是你丈夫!你永遠都給我記住了!”
男人最在乎的是什麼?
不可否認的就是面子。
當他們覺得自己顏面盡失的時候,管你是誰,管這事什麼場合,必然是要找回來的。
再疼愛你的男人,都或多或少的有點大男子主義,也都必然會存在一些發怒的時候,完全取決於,你觸及到的他的底線。
尤其還是張西亞這種人,先前就說過,他是無可厚非的天之驕子,爺爺那一輩給打下了江山,老子那一輩來守江山,他這一輩自然是要瀟灑了。這種人怎麼形容?貼切點,惡俗點就是太子黨。你指望他去善解人意?痴人說夢也就是正解了。他能耐著心跟你過日子的時候,你還跟他玩花花腸子,這不是擺明了踐踏他的尊嚴麼,這怎麼讓他受得了?
這個道理九音不是不明白,但是真的做起來的時候,就忘乎所以了。她忘了每個夜晚睡在她枕邊的這個男人,並不是一個平凡的男人呢,是一頭沉睡中的洪水猛獸。
那一天張西亞在九音的身上狠狠地發洩了,近乎殘暴的索取,他知道她的身體受不了,但就是剋制不住了,他無法接受欺騙,更無法忍受背叛,他也有其他男人都有的嫉妒,他自然也會有喜怒哀樂,也會表現出來,不過表現的手法極端一些。
她後來終於不再倔強,苦苦的哀求了,他一方面想聽她求饒,另一方面,聽到她的求饒以後,還來奚落她。這讓九音無可奈何了,求也不是,嘴硬也不是。最後她是昏睡過去,在他一波波的進攻下,身體裡好幾次都噴灑了他的液體,濃濃的渾濁的液體。
他會在稍事休息以後,再來折磨她,這人樂此不疲的。
再後來,她徹底的昏睡過去,而他也不再折磨她,抱著她就那麼睡了,兩個人赤身裸體的躺在地攤上,床都懶得上了,交合的部位蓋著他的西裝,他的男性還在她的身體裡,並沒有拿出來,已經軟了下來,不過她還是覺得不舒服,所以一直都是皺著眉頭。
張西亞解開了她手腳上的繩索,她已經動都不會動了,連蜷縮都十分艱難了。他嘆了口氣,親吻了她的唇,接著是臉頰,上面還有她的眼淚,他慢慢的吮吸了,細緻的問著她。
張西亞將就用抱在懷裡,手抓了她的手腕,看著那被肋的發紫的痕跡,還有她一身的青紫吻痕,竟然是一夜無眠了。
九音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一陣的清涼,源自於她的下體,原本那裡是火辣辣的,像是著火一樣的,現在好像有人拿了滅火器來急救。她稍稍的感覺到了一些緩解,讓她沒有那麼的難受了,她開始渴望那清涼在深入一些。
果然,那片清涼深入了一些,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