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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在一起了嗎?”她說到一半,換了個比較文雅的說法。
我聞言便強忍著停了下來,問:“沒錯,不喜歡這樣嗎?”
“沒有,只是覺得有些……不真實的感覺罷了。”靜唯疲倦地閉上了眼睛:“我很累,沒辦法配合你,真對不起,請你繼續吧,不需要顧及我地感受。”
說完這句話,她便似乎陷入了沉睡或催眠的狀態,微閉的眼睛裡只露出迷茫的神色。我暫時也無暇顧及這些,只顧著用力在她身上馳騁,發洩幾個月來未曾暢快的慾望。一陣狂風暴雨後,暫時停下來歇兩口氣,往下一看,容貌酷似金靈的靜唯赤裸著躺在我地身下,讓我感受到了一種極其禁忌的快感,竟似從死黨虹翔手中偷香那樣的犯罪感!
我絕非不顧朋友的人,尤其是虹翔這種關係和現實的,就算他真的嗝屁於太空,我也不會趁火打劫地去霸佔他的未亡人。可是,“不會做”和“不想做”兩種概念竟然在此時產生了些許衝突,讓我產生了一絲的動搖。回想到與虹翔初見面地那個晚上,我曾押著金靈在旅館房間裡獨處了幾個小時。那種摧殘天使的機會,絕非從來不存在的……
我都在想些什麼啊!
我自嘲著看著自己,檢討著人性本惡的原罪之初,然後才開始反省自己現在的狀況絕不適合考慮這些高深莫測的哲理問題。又仔細觀賞了一會靜唯晶瑩完美的身體後,方才又俯身下去繼續動作。沒動得幾下,忽然一種極端邪惡的念頭襲上心頭,我忽然間變得無法抗拒這種誘惑——便低下頭去含住她的嘴唇,緩緩地吻了下去。
靜唯也許一開始以為我是要親吻她的耳垂和麵龐,只是從鼻子裡發出了不情願的怩呢聲。過了沒多久,她忽然好像反應了過來,全身立即整個繃緊了,用盡全身力氣把頭偏到一邊,躲避著我的親吻。我以為她發酒瘋。並沒有很在意,想把她扳過來繼續吻時。忽然她的眼角滲出了淚水。口中喃喃地發出了低呼:“不要,不要欺負我。求求你,不要這樣!”
很難說清楚她此時的反應是何等狀況。但根據我長久對精神波動的體會來看,僅僅是種本能地無意識抗拒而已。因為她雖然竭力抗拒我的親吻,同時身體卻熱情似火地扭動了起來主動配合著我。可適才地呼喊如同一種尖銳的東西般迅速刺入了我的身體,我的全身慾火都似給澆了一盆冷水。又繼續了不到十秒鐘,忽然一種非常不愉快的感覺襲上心頭,我準備放棄了。長嘆了口氣。我便從她身上爬了下來,抓起了枕邊的衣服——這種半途剎車的鳥事,我一晚上竟然能接連遇到兩次!靜唯卻似乎適才的插曲毫無印象,被我地忽然離去驚醒了過來,低聲呼叫著:“你怎麼了,要去哪裡啊?”
“你慢慢休息,我有緊急會議。好像是火星人攻打地球了。”我用極其弱智的謊言欺騙著她。不敢再在那裡多呆一分鐘。我草草穿上了襯褲,赤著上身拎著衣服便往外跑。靜唯醉得沒力叫喊了,只是喃喃地在那裡埋怨:“什麼火星不火星的,真討厭……”
她叫了兩聲又沒反應了,估計又睡著了。天亮以後還不知我和她的事會怎麼收場呢——那是以後的事了,這當兒我只想先跑路再說。逃離了裡面的套間。連蹦帶跳地邊提褲子邊往門邊跳,忽然門鎖一轉,進來個女人!
最惡俗的漫畫家恐怕也設計不出這樣地情景:一臉狼狽、頭髮象雞窩、褲子沒提完、上身赤裸的看起來跟在逃強姦犯一個模樣的我,在自己開的房間裡迎面遇到個絕對不該出現的第三者,還是個女人!
此時我的頭腦正眩暈。然而正因為如此,對某些完全不必要地細節卻觀察得格外仔細。這個女人留著一頭筆直的齊腰長髮。戴著一副十字架形狀的鑽石耳環。從胸脯、脖子、耳根、下巴一路看上去,曲線極為優美,可稱得上一個難得的尤物。然而她的眼睛卻給我一種不適的感覺:她此時正在微笑著,細長地眼睛微微地眯著,顯得狡猾而不可捉摸。這女人,究竟是幹什麼的!肩膀、胳膊……曲線依然動人,嗯,右手還有一個挺高階的超微型攝像機……
什麼。攝像機?
我才反應過來,仔細一看,攝像機正在運轉,全息鐳射對焦燈正對著我的赤裸胸膛閃爍不停!
她看到我這樣狼狽的模樣,又微微一笑。嘴角一翹,細長的眼睛顯得更加妖媚。我正頭暈目眩時,見她把鏡頭一低,轉向了我的身體下面。雖然明知穿了層褲子,她拍不到什麼。可是遭遇女色狼的感覺卻形成一種莫以名狀地悲憤和受辱感。我立即火冒三丈,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掐住這女人的脖子把她按在玄關鞋櫃上,暴喝道:“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