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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單身的,都有妻兒家人。畢竟天界的主流宗教和意識形態並不是修煉枯葉禪。讓現世的肉身精神受苦痛折磨來修煉來世的說法,在天界從來是沒有市場的。你不要指望修煉那些能有遏制性慾地作用,而且據我所知,你修煉的天龍潛元功更是變幻莫測。不象別家功夫那麼單純。”
“不說那麼多武學上的事了,我早就宣告過我毫無興趣,都是被逼著學的。”我見靜唯滔滔不絕地說了那麼多,生恐她武性一發,跟我講一晚上,連忙岔開話題說:“你倒是給我出個主意,怎麼解決現在的這種問題。”
“找女人來問這種問題的解決辦法,你也真衰。你那些豬朋狗友呢?”
“虹翔打仗去了,胖子忙著泡我的前女友,光光在坐孕婦牢,龍二不在這裡,我也不想讓這種荒唐事傳到亞當斯去。”
靜唯這半年的改變不小。從一來時地冷若冰霜到現在主動摻和這種八卦事情,這種改變固然有我救她多次,交情雖不特深也不很淺的關係,但我看根本原因則是受她整天抱著閱讀的女人雜誌影響所致。她彎著手指在面具上輕輕敲著,發出了清脆的“叩,叩”聲。過了一會,獻計曰:“一勞永逸的,割了吧。”
我實在沒想到她會給我來這一招,幾乎氣炸了肺。厲聲抗議道:
“請不要照抄虹翔嘴裡冒出來的惡劣玩笑!”
“好好,看來我還是不善於說笑。”靜唯又說:“你不是精於精神控制嗎?洋子那樣的普通人有什麼難地?你找出她的心結所在。給她化解開導了就行啦。要不你乾脆催眠了她,讓她死心塌地愛上你不就完了。”
“她地心思的確不難理解,我也嘗試過。但是結果是我很難承受的,她抱著對前夫深深的愧疚心理,認為自己玷汙了貞潔。可是呢,雖然她的心情複雜的很,表面上卻還得一直裝作那樣毫不在乎的模樣。老實說,我是忙了些,沒辦法整天陪她。但更主要的。我覺得自己這樣經歷地人沒資格向抱有這等想法的人說教吧。”
“精神控制呢?”
我沒好氣地說:“公主殿下,我認得雷隆多花街上的成人用品店怎麼走。”
“這種事,說起來還真是困難。”靜唯若有所思地盯著我:“以前我覺得主要是洋子那邊的問題,也許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慢慢改善。但現在才發現,原來你也有同樣的顧慮。如果只是一方的話,也許會簡單很多。可惜……你們都不太正常。究竟一開始你考慮好了嗎?”
“不要問這種問題,我是無法回答的。”
“麻煩哪。麻煩。”靜唯象忽然記起了什麼似的對我說:“我對你說過吧?這種事對我不算什麼,確實煩惱的時候,可以到我房間來。
不過,別讓洋子知道。”
“感謝好意。”我沒精打采地說:“我很感激你的同情心。不過,這種事還是讓它自然點比較好,一本正經的反而有點不對勁了。隨緣好了。如果某天晚上你我都喝得爛醉倒在旅館裡發生了那種事。彼此大概都會感到比較沒有罪惡感吧?”
“設想得很不錯。那什麼時候去喝酒呢?”靜唯饒有興致地問。
我盯了她半天,咬牙切齒地說:“Now?”
老實說,跟靜唯的談話多少有點衝動得昏了頭。帶她走出家門,剛坐上車把方向盤掌住,心裡就起了後悔之意。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何況她身後還有說不清道不明地無忌軍關係。萬一搞不好扯出無忌軍強迫我與她成婚什麼的。可真是大大不美。渚乃群那樣的人可不好當。
更何況身邊的這個保鏢女一天到晚受傷,臉上難有兩天見得人的時候,想想那種淤腫面孔就慾望全消。不過,這樣說起來的話,我還真是個以貌取人地傢伙呢,哈哈。
心裡雖然產生了矛盾,面子上卻不好就如此突然翻臉說:“我們回去吧。”這女人多疑得很,準會立即想到我以貌取人上來。那樣的話我又得半個月受她的閒氣。想了想也不算什麼:她雖然有些喜歡鬧酒,酒量卻不見得比我好。到了地方隨便找幾個地痞幫我灌她的酒,幾下放趴下就了事,大不了浪費半晚上罷了。明天一早要接見宇宙艦隊武裝部一班人,那些官樣文章到時可以讓寒寒幫我念。嗯嗯,也就是說,我還耗得起。
主意打定,我便面不改色地開車直奔辛巴新開的縱橫四海夜總會。
辛鳥人返回雷隆多後工作幹得不錯,雖然對我態度依舊惡劣,但我要的也並非是他那純真燦爛的笑臉——如果真看到了那樣的情景,我會認為自己誤闖了精神病院。沒過多久,我就把假借雷隆多軍政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