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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心灰意懶可不行哪。要打起精神來!”
我不想讓這個場面變得如漫畫中日本女角高喊著“乾巴得”那樣。
看漫畫是一回事。親身實踐其中地這些橋段又是另一回事,而且多半不見得有趣。我咳嗽一聲打斷她:“不會只是來給我加油打氣得吧,有什麼事嗎?”
“候局長說看到你在這裡,想請你加入我們的慶功聚會,為我們大家說兩句話鼓舞士氣。畢竟你現在已經是一方要員啦,很多人甚至以見你為榮呢。”
“算了吧,我們六六年一起幹活地日子還少了啊,還不夠知根知底?也就是個普通人而已。一樣有著常人的憂慮和煩惱。”我的前半句話說得還正常象話,可突然如鬼使神差一般冒出了一句未經頭腦嚴格稽核的話:“我說你啊,逐漸也感到了傷心之外的寂寞和孤獨吧?我有個建議,不如我倆搭個夥,湊成一家過日子怎麼樣?”
此話出口,我自己都覺得彆扭異常,更不要說洋子了。她睜大了眼看著我。逐漸嘴張得可以吞下一個鴨蛋。我雖然沒傻到在這種超級尷尬的情景下解除自身限制去探測她內心的地步,這種探測的結果卻清清楚楚地反饋在她地臉上、我的眼中。沒有別的東西,只有給徹底打懵了的驚愕。我經歷的女人不少,性生活經驗也算小有心得了,但卻極少遇到這種需要一本正經地從正面進攻的場合,記憶中只有對qennani告白的那次。但與那次不同地是。我一邊說著補救或者是彌補的話,一邊心中還在深刻地懷疑這種進攻的合法性和是否確實出自本人真實自願的事實。在腦中高速運轉著這些本應事先就想好的問題和矛盾時,我的嘴裡繼續說出了這樣一段匪夷所思地話:
“我說得可能不太好,沒有正確表達出自己的用意。總之,現在也沒有飢渴到必須要求你今天晚上就到我家裡住的那種限度。我只是想表達給你這樣一個資訊:我有那種意願,如果你考慮清楚了的話……”
話還沒說完。突然間從洋子那感受到的驚愕就變成了一股狂怒。
雖然在經歷了大風大浪的我面前,這點狂暴的怒氣不算什麼,可隨之而來轟到臉上的那個耳光,還真打得我有點疼呢!我晃了晃腦袋,對施暴的兇手勉強笑了笑說:“值得驕傲麼?毆打了一個地方大員呢。上次被人打耳光都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對了,當時你還在場看著那一切發生呢。很諷刺啊,想不到,那樣的事今天會在你我身上重現吧?”
也許是我調侃的口氣過分了些。洋子聽著聽著便紅了眼,揚起手又一個耳光扇了過來。我在一瞬間甚至產生了些許悔意,想讓她打幾下出口氣算了。可是隨即看到她勢同瘋虎的眼神,簡直如把我看作欲撕之而後快的食物一般的眼神!頓時心裡一凜,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洋子又摔又扯的掙扎了十幾個回合,終究掙不拖連龍骨兵都可赤手擒拿的我的手掌。忽然間,她全身的力氣忽然如被一個強力氣泵抽光了一樣,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哭得慘不忍睹。人到了如此傷心的境界,自然沒有用外語哭訴衷腸的道理。她又是哭又又是斷斷續續的叫喊,我實在是聽不明白。沒辦法,只怪我幾個日本朋友都太將就我,與我對話基本上全用漢語,我僅僅靠自學成材地學了幾句所謂的“精華日語AV版”而已。聽了好一會,方才聽出一句“如果秀樹你在,絕不會讓人這樣欺負我這個寡婦!”
這場未經計劃的告白失敗得一塌糊塗。不僅洋子痛哭流涕,聽到她哭喊內容得我也覺得大不是滋味。六六年發達以來,下級官兵民眾間到處都是對我卑躬屈膝之輩,象她這樣不給面子的還真沒怎麼遇到過。為了掩飾尷尬和不快,我轉過了身去,長嘆道:“看來使你產生了很不好的誤會,這是我的錯。但我的本意絕非是趁人之危。欺辱孤苦寡婦。
也許是我身上的光芒太耀眼了,幾乎沒有人注意到我是個鰥夫的事實。
就連那些整天忙著給我介紹物件的三姑六婆也是一樣。我是想,你我都經歷過屬於自己地愛情和婚姻,並受到過痛苦的創傷,應該已經成熟很多了。這樣地兩個人相處,也許反而能小心翼翼地珍惜眼前的幸福,建立一種長期而穩定的家庭關係。不過,看來我錯了,這僅僅是我的一相情願而已。雖然是出自誠意。但導致了很不好的效果,我必須表示歉意。你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吧,我先去參加你們的宴會了。最好儘快收拾好情緒過來,不要讓別人說什麼閒話。”
心中悶悶不樂,於是無心敷衍。到情報局的慶功會上喝了一杯酒,我便推說有別的應酬走人了。回家便睡,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間忽然被人推醒。睜眼一看,靜唯披著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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