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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學妹看得興奮,不住尖叫起來。我志得意滿,回身道:“感謝大家解圍,我黃二今生都不會忘記大家為我作的一切。走吧,請大家吃火鍋去!”
大家正在轟然叫好,突然憲兵隊一口氣開了兩輛裝甲車和八輛偏三輪來把我們團團圍住,上面還都架著機關槍。杜榮對我喊話:
“黃而,你過來一下,總督要見你。”
我的小弟們都大聲鼓譟起來,聲勢不小,頗有些自以為刀槍不入的義和團對八國聯軍機關槍隊衝鋒前的豪壯。然而指望他們那幾件防彈衣去跟車載機槍對拼是不現實的。我想了一下,如果按照當日的私下協定,巴瑞特不能拿我怎樣;就算他耍賴皮不認帳,我也可以先答應著好拖延時間,等巴斯克冰帶著有重武器裝備的小弟來援時再大鬧總督府闖出來造反。無論怎樣,在這裡就地反抗是最差的選擇。想通此節,當即朗聲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們走!”坐上杜榮的車跟憲兵隊走了。
不一會,我來到了總督府。如我所料,巴瑞特並沒打算鎮壓我。他先叫軍醫給我處理了一下傷口,方才漫步踱了進來,開口就是:“黃而,你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但是,用這樣一種類似刺殺的手段奪取雷隆多地下勢力的王座,不見得大家都會服你吧?”
我沒跟他扯這方面的事,而是一本正經的惡人先告狀道:“我要求立即逮捕辛巴。他涉嫌今年早期在成都的一宗謀殺,當時共有四人被他殺死。此案目前為中國GDI內情局年度第一案。總督,你最好立即與這人劃清界限。這種特級案子你包不住的,也沒有任何必要為他冒險。”
“是嗎?”巴瑞特明顯愣了一下,露出了沉思的神色。不過他很快恢復了神智,語氣已經不再堅決:“可沒有必要把他打成重傷吧,他目前還沒有脫離危險。”
“他本身是一個極端的危險分子,相信總督大人也很清楚。所以我使用了危險的辦法對付他。”我據理力爭道。
巴瑞特不動聲色地看了我好一會,眼神裡透露出他心情的起伏波動。過了好一會,他才說:“黃而,我不跟你廢話,這件事就如你所堅持吧。我會通知提都斯將辛巴押回去審查。但是,我不希望你在他離開後的權利真空時期建立更加嚴密的黑社會組織。”
“總督,你誤解我了。我怎麼會搞黑社會呢?”我笑吟吟地看著他:“我是個有文化的人,只會用仁義和道德去感化他們。權勢名聲類物於我就如那浮雲……”
巴瑞特揮了揮手,示意不再談論這方面的內容。他突然問:“你們倆最終決定誰去做報告?我得寫申請文書,時間不等人,立即決定吧。”
我正想問他只有一個人怎麼決定此事時,陳琪開啟門進來了。她穿著制服,面無表情,一切都象她剛從阿爾法來這裡時一般,使我更加堅定了認為她要回去結婚生子的想法。我們倆眼對眼地僵持了好一會,巴瑞特說:“你們商量一下給我答案吧。”很識相地離開了。
我的拳頭現在腫得發亮,肩膀估計也紅腫了,這就是未經大腦便去亂打架的代價。雖然辛巴一方的損失遠比我慘重——且不說他給我打胖了許多,好不容易有正經事做的提都斯一來,他那一夥人定會給抓的雞犬不留,搞不好連老母乾兒輩都要給株連進去。好不容易解決了一個大對手,我倒有些兔死狐悲式的感情傷懷,腦子裡回想著與辛巴斗爭的風光歲月,眼睛則象瞻仰古蹟一樣看著拳頭髮呆。
突然間,陳琪開口了:“你被抓的經過,我又聽到了好幾個版本,跟我第一次聽到的和你認可的大有出入。”
“本來就有出入。”我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拳頭。
“沒有吊起來放狗咬吧?”她湊近了些問。
我斜眼藐視她道:“我造謠中傷治安隊的。這麼誇張的語言你也信?”
“也沒有脫衣服?”
“誰告訴你我們脫了?瘋婆娘。”我不屑地用鼻子哼道。
“幹嘛不跟我講?”
“憑什麼懷疑我?!”
我們的脾氣真的很相似,犟得象鬥牛場上針鋒相對的兩頭牛。我完全不打算妥協,或者溫和下來逗她開心。好不容易調整得心如鐵石,為何要破壞目前已經上了軌道的形勢?可是,已經開始用背影對待我的陳琪轉過了身,看來又把我當自己人了。她垂下頭委屈地說:“對不起,我以後再不瞎猜了,可你應該對我作出些解釋,不應該那樣傷我心的。”見我巍然不動,柔聲道:“我明天就搬回去,今晚在我那裡過吧。”
我剋制著心中一絲一絲上竄的悲傷情緒,冷言冷語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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