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第2/4 頁)
我站起身來,扶住了戰抖得厲害的周倩的身子,將她推到了身後。辛巴注意到了這種異常的物理運動,正睜大了眼仔細看時,我抄起旁邊的瓶子,猛地敲到了他的太陽穴上。瓶子頓時粉碎四濺,射得周圍他的小弟們都哀嚎成一片。待他們睜開眼時,我已經現了形,抄起兩個瓶又接連轟在他頭上,辛巴叫都沒叫出一聲便暈死過去了。那些小弟們終於反應過來,正想一擁而上衝上來時,給我一瓶子甩翻了衝在最前面的,大吼道:“誰敢跟我玩?玩死他狗日的!”
辛巴和最兇悍的小弟不到一合就給打倒,其餘的立即亂成一團。只敢在外圍看著,再不敢上前,連周倩跑了他們也不敢動一動去攔截。我把面前的瓶子全部砸光了,一時找不到武器,便把倆傢伙拎起來拳打腳踢。整個舞廳的音樂也停了,全部人就傻站在那裡呆看著我打。足足打了半個小時,我終於感到有點疲倦,一腳把兩個豬頭都踢開,喝道:“抬走!”
此時我殺氣騰騰,渾身濺血,辛巴的小弟們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直到我離開了才一擁而上去搶救他們的老大。我走得象一輛坦克一樣,虎虎生風。走到半路給風一吹,狀態漸漸恢復正常,才感到手腳疼痛。上大學以來,從來沒這樣坦率地打過人,可見任何技術久不練習都會生疏的。跑到寒寒那裡找她包紮,她邊給我上藥邊埋怨我。我本不想提這事,結果她問了兩句,又聞到我一身酒味,立即猜出來了,不由擔心道:“雖然我想得到你跟他遲早會幹起來,但沒想到這麼早。他們一定會報復,得早作打算。”
“今天不為別的,只是為小淫賊和他老婆報仇。”我甩了甩腫起來的手,感覺好了些,便向寒寒伸出了手:“把你的刀給我,大概會按這裡的規矩大大火拼一場。”
寒寒很擔心我,但此時也無法做更多的事。她最愛的太刀在上次費里亞突擊時被打斷了,家裡又給她寄了一組過來。寒寒趁機給我補課,一一介紹忍刀、肋差到太刀的特點和長處,聽得我頭暈目眩。反正我又不會使,聽那麼多有什麼用?突然看到牆邊上供著的最長一柄,刀身大約有一米六長,直立起來連柄在內比我本人還高。居然有這麼希奇的玩藝,我立即扛了就往外走。寒寒哭笑不得地說:“你用不來的話,用小太刀或者太刀就行了,扛野太刀幹什麼啊?”
但是她沒想到這種刀給我拿在手上的具體用處,就是拿來嚇人。
出了她們宿舍沒多久,路邊就開始出現零零星星的黑影,慢慢對我形成一個包圍圈。雷隆多的預設地方私法規定:打架鬥毆不許動用火器以上的現代化武器,不然以暴亂罪處,會帶來軍隊的武力鎮壓。他們大多拿的是鐵棒、西瓜刀和鐵鏈等“要你命3000”的組成部分,與我的武器在長度上就差了兩個檔次。我大搖大擺地扛著刀走路,一直走了兩公里都沒人敢上前阻我。終於包圍我的人達到一百之眾時,他們湊足了足夠的勇氣發動了攻擊。我左手拿刀鞘當鐵棒打人,偶爾當盾牌抵擋一下;右手單手平舉著野太刀專捅來者的肩膀和大腿。邊走邊打,一路撩翻了二、三十人後,我的右手逐漸麻痺了——媽的,擺POSE單手舉這麼重的長傢伙,不麻才怪。這時來到了中心區咖啡館前廣場處,圍攻我的人有增無減。一不留神,還給個傻逼在肩膀上劃了一刀。雖然基本沒划進去,卻終於見血,讓那些傢伙士氣倍增。我不由有些發愁:再這麼乒乒乓乓地打到第二步兵營去,還有好長的路,不一定能平安過去;如果放心靈風暴……這裡又不是戰場,我怎麼收拾上百具炸得血肉模糊的屍體?
正在犯愁,突然角落裡衝來了一堆人,為首的叫喊著:“學長,我們來支援你啦!”這一夥大概有三十來人,都是辛巴掌管的第一步兵營裡我的同鄉和學弟們。他們大約是聽到辛巴的手下協商計劃專門趕來的,準備周詳,都穿了防彈衣。辛巴的手下怕砍死了我影響到他們,沒敢叫上正式步兵來砍殺我,喊的都是些雷隆多的當地土流氓。這些傢伙欺善怕惡慣了,給這些砍不壞的正規士兵一衝擊,頓時七零八落。我這邊壓力減輕,改為雙手持刀,衝進他們群中刀掃鞘砸,沒幾個回合便把為首的兩個砍倒。
那些流氓們見我這邊的幫手氣勢洶洶,我扛著那柄一人高的大刀的模樣又相當恐怖——不知道誰首先喊了一句“鬼啊!”,現場頓時彌散出一股絕望式的恐怖氣氛,感染到了除我之外的每一人,連幫我砍人的學弟妹們砍殺中都戰抖得牙齒“格格”直響。不過那些流氓更不經事,沒兩分鐘,全都跑得一乾二淨了。我作勢追砍了兩回,擺了幾個POSE。雖然自己相當滿意,只可惜沒人給我照相留念。倒是期間陸續趕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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