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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加裝陣列雷達;如果不是傳奇將軍戴瘋子親臨指揮,這一切都可能是另外一種局面。然而,她的故事已經結束,我的故事卻還在繼續,這種淒涼無助的孤獨感忽然傾盆而下,實在是我始料未及的。
“說起來,倒還是Fennani之外唯一一個與我正式結婚的女子呢。”忽然回想起東京之夜的大亂之前,我們已辦理了正式入籍手續的事實(那場政治婚姻雖因大亂而告終,但事到如今卻一直沒辦理過離婚手續。日本法律沒有分居自動離婚的條款,因此我與她的婚姻關係竟一直保持至今)。我自言自語地坐在了庭院側道的水池邊,仰頭向天看著漆黑的天幕,自言自語:“Fennani去了多年了,現在又是你。我當真是個不祥之人啊,我的妻子都這樣一個個因我而死麼?”
想到此節,心中更加淒涼。我摸出了懷中的一小瓶清酒,緩緩地倒入了池水中:“這裡是你幼年常居之處,就當是慰籍你在天魂靈吧。你不必恨我,更不必化作厲鬼向我索命。我現在有重要得不得了的事必須去做,傾盡全力的話,應該可以成功的。可我感受不到成功的喜悅,想必到了那個時候又會有新的故事,但應已不會再屬於我。”
第十七卷 第03章 養虎遺患.引狼入室
北條鎌倉的承諾迅速地被實施了下去。我離開鎌倉的當晚,歐洲和美洲的政治勢力就開始重新洗牌。亞當斯一黨驚恐地發現,自己經營多年的領地竟然是建築在搖搖欲墜的沼澤地上的,哪裡都有北條的勢力存在,羅馬教團也發出了全力“倒亞”的通電。傳媒、網路、軍隊、議會等要害地盤中每一刻都傳來劇烈的人事變動訊息,當然和平演變也不會是那麼一帆風順,要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達到翻天覆地的效果,不動武不現實。
在這場政壇劇變中,柏林、洛杉磯和新羅馬的武裝衝突尤其激烈,在一天時間內就上升到了大時代以來人類動用常規武器的最高程度。新羅馬的新舊勢力衝突激烈,但政府所在地的武裝並不雄厚,只頂了兩天就頂不住了。老亞當斯熬到了彈盡糧絕的一刻,最後不得不出來投降,卻給狂熱的羅馬教團教徒用石塊打死,新羅馬也因此繼續混亂了一個月之久;柏林的騷亂則在提都斯帶領軍隊進駐後迅速平定,死者逾千,多數被評定為“流氓無產者”。
最慘烈的則是洛杉磯之亂。亞當斯家族60%以上的產業都在這裡,可以說這裡就是亞當斯的城市,大部分人的血緣或工作生活都或多或少與其有關,一榮俱榮,一損皆損,因此這裡的騷亂規模雖比不上新羅馬,場面卻最為血腥。被北條勢力掌握的西美利堅機動隊進駐該市後,武裝直升機屢屢在懸停火力壓制時被反器材狙擊步槍擊落,裝甲車輛也不住遭到準自殺式攻擊,竟然在武器裝備落後自己五十年的瘋狂市民武裝襲擊下寸步難行,傷亡慘重。他們的抵抗持續到了最後一刻,甚至在新羅馬的“地獄五月”結束之後,仍堅持了五天之久。
傷亡慘重的機動隊士氣低落之餘也積累了極深的怨氣,到了城市戰的後期階段,對無辜平民的隨意傷害已成為了一個公開地事實。唯一能讓他們看起來還保持正常的。是他們不斷高呼地口號:“讓縮頭烏龜小亞當斯出來說話”,可當他們攻克最後一個地堡時。卻發現了一個可笑又可悲的事實:這場行動頭號目標的小亞當斯早已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這傢伙躺在一具棺木中,已經散發出惡臭,經法醫目測鑑定已經死了一個月以上。也就是說,他的死亡日期大約就是這場劇變剛剛發生的時候。
隨後的搜查也證明了這一點,暴徒的日記證明,小亞當斯是在聽到羅馬教團的通電後心理崩潰服毒自殺地。然而他的死黨不願意接受事實,隱瞞了他的死。繼續頂著他的名號籌措了這場歷時一個多月的城市戰爭。事後的官方統計結果為:機動隊和“正義警察”共傷亡四百餘人,暴亂分子和平民傷亡一千六百人左右。按照GDL延續至今的慣例,這種數字乘以十甚至二十後才基本可以得出事件地真實面目。乘後的數字的確觸目驚心,算得上大時代以來屈指可數的大暴亂了。這場暴亂的可笑之處就在於:小亞當斯死得太快了,所以從一開始,軍隊的行動和暴徒地抵抗就沒有任何意義。
然而人類歷史上沒有意義的暴力行為數不勝數,多這一件也算不上什麼。即使如此。這等慘烈的事件真相亦使一貫高呼著“民主自由,輿論公開”的議會一致透過了封鎖訊息的議案。直到十年之後,才逐漸有人敢對這件事進行深入的調查和批判,題目多是《論人類信念殺人地劣根性》一類的,一度討論得非常激烈,但已與我毫無關係了。
這幾場暴亂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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