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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康被派到江西參加扶貧動員會去了。我聽到這個訊息,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七月事件後,南京理所當然地繼承了北京GDI剩餘的家產、基業和版圖,如果光看地面的版圖、人口,已經成為大時代以來最強的國家。但是,現實並不那麼樂觀。全人類共同支援建立的三星艦隊首腦奧維馬斯大人是日本那邊的,並與歐美有很緊密的聯絡,但與南京卻一向不來電。
而我雖然一直很想跟他們通電,他們卻不太喜歡我這種來路不正(所謂正,也就是他們那群人中之龍生下的才叫正)、透過不正當手段和經歷爬升到萬人之上地位的小子。熱臉貼了一兩次冷屁股後,我立即深刻地領會了這些給我很多錢的傢伙究竟是怎麼看我的。擁有每年數十億經濟交往的雙方感情破裂得藕斷絲連,卻成了再自然不過的事。
南京新來的這夥代表團都是些寧派的半老廢柴,為首的是南京GDI新升上來不久的二把手,常務副總長趙源民。此鳥人架子大得出奇——大概認為自己代表著名義上最強的中國,因此便代表著全人類,來到三星這樣的荒僻小地方,理所當然是最高的太上皇。雖然是名義上平等互信的懇談交流會,他們卻擺出了高高在上的架勢。
趙源民一來就住到巴斯克桂在亞當斯新開的五星級賓館愷撒皇宮II,要求我、奧維馬斯、陳琪等所有副師級以上軍政領導都過去拜見。他們真是在地面上呆得太久了,以為這裡的軍隊都如那邊般好使喚!
星際間距離遙遠、情況多變,“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乃是一向的慣例。即便是兼著三星總局二把手的奧維馬斯,也不太可能沒正當名義就支使著他艦隊之外的人東奔西跑,何況他們這些老爺?
再說了,奧維馬斯艦隊已經建成了多個行星攻擊艦隊,正在往戰區級發展,雷隆多也達到了大軍區級的規模。這樣的大型軍事勢力,實際上等同於國家。名義上的地位雖然稍低,勢力卻比他們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們又憑什麼可以那樣隨意使喚我們了?
因此,他們的這種無理要求給我們三大巨頭空前一致地抵制了。雖然找了諸多借口,卻仍把這些老爺們氣得夠嗆,在亞當斯上不住找永尾直樹的麻煩。
永尾不勝其苦,分頭找我們三家訴苦並跪求我們能看在他面子上光臨亞當斯一回。他們怎麼回答他的我不清楚,我回答的是“做服務業嘛,就早得有遇到這種野蠻客人的覺悟”。
寒寒說我這句話太傷人,要我考慮考慮永尾也是一星之總督,該給點面子,改上一改。可我才懶得重複動筆,就那麼直接給他發回去了。
我們幾方這麼頂著牛,眼看十九日將至,那個懇談會多半談不成。南京老爺們終於慌了,以調解雷隆多和阿爾法的經濟糾紛為名,召喚雷隆多和阿爾法代表同往,另邀請奧維馬斯作觀察員出席會議。想出這個名目邀請我們前去,他們也算是把梯子都扛到了我們的家門口。此時不下臺階,更待何時?幾方高階官員遂雲集於亞當斯。
雷隆多和阿爾法的經濟糾紛,說到底根本就是武力和強權決定了的無賴事情。聯合紀監組都沒能奈何得了我,反而給我的糖衣集束炸彈超極限轟炸打得全軍墮落,更不要說這些只會說空話的老頭子們。
好在他們對此間形勢也有所瞭解,想出這個名目之後,大概又跑去跟先期到達的阿爾法領導協商過。因此,他們要討論的內容還沒達到要我們一聽就走的地步。根本不涉及四月十四日阿爾法空戰是否合法,只是調解被我們佔據的阿爾法幾十條戰艦的動遷補償費數額及運作方式。
阿爾法自收復以來一直以艦隊為核心,丟了艦隊後便與土雞瓦狗無異。再怎麼說,王小白臉現在還在南京GDI政法大廈面前鬧個不休,而他們也算是北京GDI在七月事件後留下的最後一點骨血。同文同種的南京大佬們眼見他們可憐,動了惻隱之心,在我們之間打圓場,同時能表現出他們的以德治天下之仁政宗旨。何樂而不為之?
我會出席的三星領導會面場合,陳琪一般都不會來,這次亦不例外,藉口是風寒小恙。王學平現在大概正在南京搞街頭演講,向人民大眾控訴惡毒軍閥黃某人以強權踐踏公理之惡行。阿爾法便只派了劉吉笙來談。
他的級別未免太低,我懶得跟他打交道,而理應與他搞對等接待的虹翔也以需要抓緊時間熟悉艦隊為藉口開了小差,只把郭光弄去與他談判。小淫賊與南京從地方到中央很多官員都熟得很,搞不好還能有意外收穫。
難得住一回五星級酒店,我索性呆在酒店房間裡不出門,盡情享受近兩年難得一次的無憂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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