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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不死們甚至想提出對我的譴責議案——如果上面派去的紀監組查實了此時系我偷襲阿爾法(也就是事實的真相)的話。
看來南京那邊對我的印象有所惡化。不過我寧願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也不願意看到現在跪在南京政法大樓前哭喊告狀的人是我黃某人的事實。想到這裡,頓時無理氣也壯起來,要求譚康一定要把那些亂講話的老頭子們搞定。他向我拍了胸脯,說一定保證譴責我的文字材料不會從南京這邊冒出來,同時竭力爭取讓我有動一動的機會。同時,六四年中搞的三星領導輪換工作已經過了近四年,馬上將微調一下崗位和級別。他力爭將雷隆多軍隊和政治地位都能有所提高。
寒寒、提都斯和小淫賊組成的聯合腐敗小組把GDI全球聯合會、三星總局等處聯合派來的紀監組拖在愷撒皇宮裡逍遙了整整三個星期,成功完成了腐蝕我政軍高階領導的罪惡任務。
雖然調查委員們一直在辛辛苦苦地倚紅偎翠,在溫柔鄉里掙扎困頓得日月不分,大門也沒出一步,報告裡卻依然出現了類似“走遍此事件的所有地點、單位,走訪調查了上千名當事人”的極端不負歷史責任的公式化語句。
他們勞累得實在太辛苦,以至於根本都懶得到阿爾法去看上一看。最後由我和奧維馬斯兩個人類宇宙中最忙的領導人物出席了一次歡送宴席,表示了對上級下基層檢查的敬意和未能奉陪的歉意就罷了。好在這些大老爺們還算正常,沒有BL愛好者,因此對我倆未能奉陪並不感到傷心遺憾。
歡送會順利舉行了,大家打了一晚上哈哈,第二天由紅艦隊派出一艘鮭魚級巡洋艦送這些大老爺們平安返回了主星。返航後虹翔立即向我告狀,說那些老少爺們一個個憑地手賤,在他的寶貝前代艦上亂摸一氣,造成了一百萬的損失。我正在懷疑虹翔是否是藉此機會存心敲詐,寒寒那邊報過來了接待此次紀監組前後花去的費用,更讓我目呲盡裂:
六百八十萬!
媽媽的,他們才來了二十個人,只呆了二十二天哪!
不過,轉念一想,靠著不到七百萬的代價就使這樣一件超級無賴的鳥事合法化了,那簡直是做夢也要笑。七百萬是什麼概念?鮭魚級的一個起落滑架的價格吧?即使如此,我還是異常痛恨這些在我頭上敲骨吸髓的傢伙,命提都斯把帳單等等去作一個非常詳細的材料,預備著以後什麼時候找他們算帳。寒寒他們聽我釋出這種不負責任的命令,根本沒放在心上,不但不去執行,還屢屢在食堂吃飯眾人見面時造謠說我的財迷病又發了。
四月十四日,阿爾法發生了一起人類內部狗咬狗的戰鬥。到了五月初,這次內戰被上面的紀監組定性為民間經濟糾紛,建議按司法程式提交訴訟,GDI將不再進行任何形式的行政複核。
而這種事只有行政途徑來得又快又有效,走司法途徑的話,搞不好二三十年都舉不完證,更何況三星戰區只有軍事法庭,任何一個民間法院都管不到這裡,以往幾十年民間糾紛主要由土生民元老調節,特大的事件由當地總督或軍法官處置,卻從未出過這類由行星總督親自擔任原告和被告的鳥事。
而任何稍微懂法的人都知道,“民間經濟糾紛”是不能上軍事法庭訴訟的。
事後,王學平鬧了大半年,吃盡了“冷、硬、橫、推”四記大手印,居然一直找不到人受理他的訴訟。過了一年多,大事件迭出後,這場經濟糾紛便隨即迅速淡化得無影無蹤。
禪宗講究“淨心滌念,過不留痕”,亦不過如此。王小白臉在南京GDI政法大樓前跳了有四五個月之久,聚眾示威、號召簽名、街頭演講什麼的勾當都幹遍了,只差自焚以譁眾取寵。鬧得如此翻天覆地還達到了這樣的效果,可見修為更勝一籌,已達到了破碎虛空的臨界點。假使我們不是敵對的立場,我說不定就拉著虹翔一起去給他磕頭拜師了。
吶喊示威是沒有用的,實力決定一切。這就是七百萬招待費和一個超強艦隊的軍事威懾聯合打造的真實和正義。可笑的是,後一句似乎是阿爾法的總督陳琪妹妹教給我的。
第八卷 暗流 第06章 集龍計 前篇
很多時候,我覺得譚康簡直是吃乾飯的,辛辛苦苦奔波了那麼久,卻仍然解決不了我最頭疼的問題。在半數常規問題和大多數星空戰略問題上,滬派和寧派仍然爭執不下,往往過了兩三週便換了人來執牛耳領風騷。
五月十九日,三星將舉行軍地交流懇談會。本來說好了是譚康來,我都已經收拾好了房子準備招待他,可臨到準備接待名單的時候,那邊又換了新班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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