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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沒有開火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我降落。在降落途中,我止不住胡思亂想:如果費里亞知道是我親自在艦隊中,或者一時心血來潮對這邊亂轟一氣呢?那可真是賺大嘍。
我們降落得正是時候。五千部隊交給陳琪火速分派到了各個防守崗位上,先前的突襲隊士兵緊急向他們講解如何利用現成的費里亞防禦炮火。緊急授課結束後不到一個半小時,偵察艦就報告:在東邊海上發現了一支規模不小的費里亞援軍。
說是援軍,可這種援軍也實在不象話——費里亞的海軍力量極弱,又被辛巴毀掉了最大的海軍基地,至今都沒有恢復元氣,而且毫無這方面的動作。結合費里亞對海軍一貫不重視的態度,實在令人懷疑他們有沒有投入心血物資將其恢復的打算。這批援軍的數量委實不少,大約有五萬人左右,自海平線出現後便黑壓壓地覆蓋了整個東邊海里的視線範圍,頗有千軍萬馬偷渡向天國王朝的氣象。然而他們的形象卻實在不怎麼的,都是套著救生浮泡黑壓壓地遊將過來,實在是太過難看,大煞風景!
這些可憐蟲至今不知道塞拉摩要塞被奪取的訊息,看到海岸線在即時一個個遊得更加賣力。看到這等盛況。我問陳琪:“如果按照原計劃,我們最快也要十五個小時後才來。你打算怎麼做?”
“這個要塞城高牆堅,防禦工事完備,守上十五個小時自然不成問題。”陳琪說:“但如果讓他們上了岸,裡面地遠距離防空兵種將會對援軍的降落構成威脅。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我會動用核彈在它們登陸前便掃清他們大部。”
我搖了搖頭說:“從現在開始,儘量不要再無謂地動用核武器了。於公來講,我們地戰略目標是要佔領這個星球,而不是毀掉它。儘量在佔領時保留較好的生態環境吧。後世子孫用得上。於私而言,你的身體受害太重,恢復得也不盡如人意。還沒恢復好時又遭受輻射傷害,怎麼得了。”
“感謝你的關心了。”陳琪笑了笑,望向海上費里亞增援部隊的ghost眼暗淡了下去:“那就聽你將令少用那些東西吧。這海里魚蝦味道不錯,用了那東西也不能吃了。只是現在如何禦敵?”
“塞拉摩要塞東側海岸有兩大堡壘,中間夾著港口。也只有這北堡和南堡的海灘可以登陸。相對來說,北堡的遠端火力比較差,南堡比較完備。嗯,我建議你帶突襲隊的人和一千泰嚴軍去北堡,待費里亞上海灘後發動衝鋒,把他們趕下海後便撤回休息。等他們又撲來時再反擊。費里亞軍與你們裝備差異太遠,對你們構不成威脅。我這邊便主要利用費里亞地火炮對他們進行遠端打擊,你看可好?”
陳琪聞言笑了笑說:“大將軍,不想親自衝一衝嗎?還真聽從內藤給你立的規矩啊。”
我悻悻不已地說:“咳,我在屍山血海裡衝的時代早就過去了。現在是小陳你們年輕人的時代嘛,就讓我這老頭子躲在碉堡裡繼續回味火炮時代的榮光好了!”
費里亞援軍即將抵達海港時已發現了不對。港口上空無一人,沒有迎接的隊伍。雖然遲疑不定,但漂浮五天渡過並不風平浪靜的近千公里海程,這支部隊可沒有讓大軍繼續在海里泡著等偵察小隊上去看情況先地耐心。於是懷疑歸懷疑,他們仍然陣容不變地向港口和北堡南堡的海灘遊了過來。眼看離海灘只有不到三十米了,忽然海灘上的各種自動炮全部升出了地面,向他們發動了猛烈的炮擊,北堡和南堡巨大碉樓上的巨型電漿炮也向海里投放了範圍殺傷的強猛炮火。一時間費里亞援軍損失慘重。一個接一個地被掀上天空,然後沉入海底。
在這場偷襲戰中,最令我佩服不已地是人類士兵的創造力。他們僅僅靠著一兩個通費里亞語言文字的翻譯便搞清楚了要塞裡全部費里亞武器的使用方法,竟然拖出了十二個因太沉重不適合跋涉沼澤地帶而被庫爾森棄在倉庫裡的金甲蟲戰車!這東西又重又不經打,然而射程和殺傷力可與碉樓上的固定電漿炮有得一拚,一炮過去就是十多個費里亞兵花為血肉殘片。
因為使用了這些費里亞自己地變態武器,最初的十五分鐘內費里亞增援軍的指揮官甚至以為塞拉摩要塞守軍叛變了。但左思右想,費里亞軍叛變也叛不出什麼名堂,起因動機目標結果這四大要素一個都猜測不出來。在焦慮的猜測中,前沿的費里亞軍不斷地被掀入毀滅的深淵。半個小時內,塞拉摩海灘上已密密麻麻全是費里亞軍的屍體殘片,保守估計消滅數量已上萬。
費里亞軍性格具有兩面性。在平地上直麵人類傳統部隊時,他們的身體和爆發力優勢實在太過明顯,以至於往往自信到了狂妄無邊地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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