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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快得多,見狀便不理會軍心全失的潰軍,與潰軍士兵肩並著肩一併衝進了塞拉摩要塞。在要塞中雖然遭遇了一次最後的抵抗,但強度已經很低。沒殺得多久已經是單方面屠殺和挨門挨戶掃蕩了。
在整個作戰和清掃中,陳琪的部隊只犧牲了十八人,傷了三十多個。塞拉摩要塞以如此微小的代價便奪了回來,對整個塞拉摩戰局來說可以說是在勝負的天平上往勝利一邊加上了一塊決定性地砝碼。到了此時,塞拉摩本島已經沒有防空火力可言了,瑪斯庫大陸的防空基地要管到這裡畢竟有些鞭長莫及。戴江南等人可以很從容地把部隊運下去。事實上,得到攻佔塞拉摩要塞的訊息後,戴江南、唐龍和韓曾已開始制定下一步運送計劃了,準備第三天黎明就向那裡投入大軍。
這些事情讓他們忙碌不堪,但似乎都與我這個名義上的最高指揮官沒有直接的關係。用比較無恥的話說,我只管掌握大局就好了。用不著管那麼細,細緻地工作是他們的事。然而面臨如火如荼的戰局,除了起初制定一個大家都認可的戰略外卻不能主動有所作為,多少讓我有些遺憾和無所事事得痛苦。陳琪此時正在下面風光無比,我也沒有可能破壞她的興致把她叫回來陪我解悶。辦一個盛大慶祝party?別開玩笑了,塞拉摩戰役不結束的話,按照章程是不能搞這種活動地。如果我違反寒寒給我制定的軍律章程胡鬧,只會給別人留下一個“無德亂命”的口實而已。到了幕府將軍的位置上。天下之大,確已幾乎無法再上一步,此時就必須默默地承受寂寞和無聊嗎?真還不如在陽泉當小科員時的生活豐富多彩呢。
懷著這種對自己位置大不敬的想法,我昏昏然進入了夢鄉。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警衛員敲門進來,給我遞上電話,說是eva上校打來的。我搖晃了好一陣頭腦,認為自己達到了足夠清醒的程度,方才接過電話問:“不是風光得很嗎,有什麼好事想到我這個孤寡老頭子了?”
陳琪聽著我這種酸溜溜地口氣反而愈發開心,刺激我道:“陰陽怪氣的,想打仗下來打啊。”
“算啦,委託人家制定了那麼多條條框框,自己不帶頭執行怎麼行啊。”我哀嘆道:“共工上真是非一般的無聊,你趕快把仗打完,我給你們辦慶祝party。”
“這個你得跟江旭、戴江南他們說了,我又不是統兵大將。”陳琪的口氣顯得心情非常愉快,忽然說:“你盡打岔,我差點把重要事忘了。剛剛有了個發現,似乎需要你來一趟,不過援軍都還沒下來,塞拉摩要塞這裡是有一定危險的。按照規矩來說你不該來,你看呢?”
陳琪不會輕易讓我去分功,要我下去自然是有比較特別的事了。我一下子來了興趣:“什麼事?詳細說說!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該不該親身涉險去一趟?”
“我們在塞拉摩地牢裡找到了一些被費里亞軍關押的土著囚犯,大多是抗稅一類被抓的。按照事先制定的辦法,把他們先安置了下來,待大戰結束再釋放回原籍。然而在地牢深處找到了一個被嚴酷拷打過的。”
陳琪的話說到這裡忽然中斷了。我察覺出異樣,問:“拷打過的?拷打過的什麼?”
“實在太慘,我看了一眼居然都不敢再看了。”陳琪心有餘悸地說:“士兵們說似乎是人型生物,卻沒人敢確定!塞拉摩遠離費金大陸,也不該有人類存在,因此開始還沒特別放在心上。值得注意的是,在那傢伙的地牢縫隙裡找到過一個墜飾,裡面有一張照片。應該是人類——這個星球上類人的生物是有的,但文明都遠遠沒有進化到擁有照片的程度。”
這意味著什麼?我的心臟劇烈地跳了起來,腦裡迅速轉過了十七八道彎,急促地問:“還活著麼?”
“正在搶救,不知能不能救得過來。”
“我要過來一趟。”我立即下了決定:“也許無關痛癢,但也許會影響全域性。屬於我的只有這種事,到了我出馬的時候了。”
第十八卷 第06章 破曉之笛
陳琪給我傳來的訊息使得增兵計劃提前了。四月七日凌晨,我乘坐唐龍的旗艦率領五千名泰嚴軍士兵先期抵達了塞拉摩要塞。對這次行動,戴江南和韓曾意見很大,認為在塞拉摩戰事未結束前,作為最高決策者的我不應該以身犯險。我以“確有必要親自確認可能影響全域性的情報”為由抵制了他們的抗議,安排了這次大軍增援前的小規模登陸。五千軍隊不過二十多艘戰艦便裝下了,塞拉摩要塞也沒了防空,以至於投放行動安靜得有如兒戲。瑪斯庫大陸那邊大概對這邊的情況已經有些麻痺了,也看不上這二十多艘戰艦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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