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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四○四人員,楊滬生的行動使視四○四為眼中釘的全球議會亦大為驚歎,甚至被視為一種瘋狂的行動。然而他再次向世人證明了新式星際陸軍對於傳統武裝的四○四秘密警察具有多麼懸殊的戰鬥力差別,三天之後,他已佔據了雷隆多的整個中心地區,消滅了駐紮在雷隆多上的十萬四○四人員的大部分。四○四局殘留雷隆多的一部分逃到了荒僻地區,只有極少數隨霍書湘逃到了阿爾法。在護衛軍的剿滅下,雷隆多的殘餘四○四武裝力量也在一個月內分批投降或者被消滅,雷隆多成為了了滬生的天下。
戰事略定後,霍楊二人便開始猛烈地互相攻擊。霍書湘稱楊滬生“圖謀叛亂”,然而全球議會立即釋出了一個通電,雖然沒有明著宣判四○四非法,卻聲援稱楊滬生的行為“只是在綏靖主任的許可權內正常執法”。既然是正常執法,自然與任何叛亂都沒有關係了。
得到全球議會撐腰的楊滬生聲討起霍書湘就理直氣壯得多了。原本在對陳香妲艦遭襲擊事件的調查中就查到了許多蹊蹺之處,而臨陣倒戈的四○四辦公廳主任蕭端韜又一五一十地供出了四○四策劃這場襲擊以引誘護衛軍與叛軍交戰,合四○四系統趁機坐收漁利的內幕。
他的證言一出來,可謂舉世譁然譁然。只是蕭端韜一個人嘴中供出的證詞只能被稱為“孤證”,其餘的人證物證就算是有也全被霍書湘控制了,全球議會雖然很想關霍書湘的小黑屋,但沒有充分的證據和人手去對付他剩餘的十多萬持有武器的秘密警察,也就沒有輕舉妄動。
二人自然不會侷限於在主星和三星範圍內鬧,星際官司很快打到了前線。向我告起狀來,這倆人就不象在主星發通電時那樣猶抱琵琶半遮面了,而是竭盡詆譭對方之能事。我的陣營裡出了這種狗咬狗的勾當,奧維馬斯本來只需捻花微笑著看熱鬧就好了。可霍書湘一口又把他也咬了進來——霍書湘舉了一大堆證據證明楊滬生和陳香妲二人違反組織紀律,私下裡早已有了私情卻不向組織報告。等等等等對他二人品格進行抨擊地諸多小報告。如果是兩三年前,這件事可以說是一件好事,雙方都樂意接受的大喜事,然而此時兩大幕府間地氣氛正在越來越緊張,楊陳二人私自戀愛卻不請示彙報很容易被人視為一種謀逆之舉。於是這份告狀黑信發過來之後,楊滬生和陳香妲攻擊他的話再鏗鏘有力,都會顯得有些底氣不足了。
在主星看來,楊滬生對四○四進行了外科手術式的精確打擊。使其在雷隆多上完全失去了影響力。如果護衛軍沒有在亞當斯遭到那麼大的損失,再進一步將四○四的勢力徹底消滅也不過是翻掌般容易,當時的局勢也的確是如此。儘管全球議會屢屢暗示楊滬生如果想再進一步的話可以提供充分地人力物力支援,然而因為心存顧慮,他在將四○四的勢力從雷隆多上全部抹去後並沒有再做軍事進攻,而是一面與霍書湘打嘴仗,一面利用自己的職權和在三星的影響促使阿爾法地方政府減少給四○四的資源配給。打算以經濟制裁慢慢餓死他們或者把他們餓得跑到前線討飯。這樣一來,四○四儘管損失慘重,但究竟還是在阿爾法站住了最後一腳。只要宣傳工具還在,向前方發來的投訴件裡是不會提到他們現在的情況有多麼狼狽地。
因此,以前方看來,霍楊二人確實起了很大的衝突。在幕府內部來說是一件難以擺平的醜聞,然而雙方實力都還是據守有餘進取不足,因此似乎還有繼續調解的可能。後來寒寒認為這次的判斷是她一生中錯得最離譜的例子,為此深深感到可恥。不過我倒覺得沒什麼,寒寒雖然精明強幹,終究只是血肉之軀。要越過十萬光年地距離從充滿惡意攻擊語氣的充滿著情緒和謊言的無數報告中看出問題的真相併不容易,其正確率絕對比扔硬幣出正面的平均機率小,何況人背起來的時候,連續扔十七八個背面也是不足為奇地。
寒寒一面要負責內閣事務,策劃尼布楚上的整體局面,一面還要分心受理霍楊二人的對咬,實在是不勝其煩,甚至在一次內閣成員的非正式宴會上提到“乾脆把那倆人都開除出府讓全球議會去擺平得了”。結果得到了包括我在內的全票舉手贊同。寒寒自己也知道這種情緒化的處理方法毫無可操作性,然而光是書信勸解,那二人根本就沒聽進去,只有抓住漏洞繼續抵死攻擊對方的份。而且據其他渠道來的資訊,那二位可都還在厲兵秣馬,準備再戰呢。畢竟這邊費心組織調解地寒寒花一個星期寫份調解書,那邊就已過了二十多天,足夠把一個淳樸年輕人訓練到能初上戰場的程度了。時間不對稱流逝的背景使得這場調解延時費力,註定不可能達到和氣生財的效果。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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