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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作惡的外圍部隊,又接著向我們包抄過來,當時司令部的每個人都寫好遺書了。如果不是陳香妲及時來救,我和所剩無幾的遵紀部隊都沒可能逃掉。”
“只是想一想就令人發嘔,戰爭就是那樣的。”郭光聳了聳肩說:
“不過我認為你好像是碰到了一個更狠的、更能忍耐的對手。現在知道叛軍主力的領導者名字了嗎?”
“經過這一次衝突,叛軍內部好像已經團結統一起來了,這是最棘手的情況。”楊滬生搖了搖頭說:“情報還在分析研究中,過些時候就會報到全球議會去。不過基本上應該不會錯了,現在的軍事領導是前江淮軍的參謀長甄晨星。這個人軍事才能是有的,但從以往的記錄和傳聞看,並沒有太大魄力,也許是流放的艱苦生涯把他鍛煉出來了吧。”
“我們的努力總會造就一些令自己頭疼的敵人。”郭光微微一笑:
“如黃二般能將最棘手的敵人收服為部下的,畢竟是少數。不過羊手掌,說到這裡我真得批評你一句了。你養出來的這些兵,素質真跟當年雷隆多的第一營一樣,見了鮮血和錢財就什麼都不顧了。辛巴這些年來讀了不少聖賢書,做了許多秀,現在已不會有人還記得他當年的作惡史了。你本人雖然不太壞,但一向不怎麼約束士兵,大概跟雷隆多時期辛巴給你們的影響有關,以後得多注意啊,小心讓手下汙了千古名聲。”
“現在說千古,是不是還早了點?”楊滬生嘆道:“你說的我都清楚,這是我的弱點之一,以往練兵時委任部下過多,對士兵直接的關心和約束太少。現在還殘留在我身邊的精銳近衛部隊是我一手栽培的,能力和風氣都屬一流,在他們的基礎上,我有信心重塑一支作戰勇猛、作風優良的部隊。”
“你要補充軍隊的話,全球議會同意給你錢了嗎?這次損失了上萬部隊,光是撫卹金都是個大數目吧。如果我沒記錯,你的部隊是沒買保險的。”
楊滬生立即賠笑道:“那就要累郭首長從中美言了,對全球議會和大將軍都說說我的好話。”
郭光站了起來,在房間內來回踱了幾圈,忽然嘆道:“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這句臺詞純屬放屁,如果不想說,說這句話幹什麼?只有最不識趣的人才會不配合地說:“愛說不說,不說也罷。”這種不自覺的人全宇宙內除了我和虹翔大概找不出第三人。楊滬生連忙大送諛詞,要郭首長快點給他指點迷津。郭光聽得舒服了,正想回答時,忽然門外傳來通訊員的急促腳步聲和劇烈敲門聲:“首長,有緊急情況報告!”
見到郭光也在場後,傳令兵猶豫了一下,不知是否該在此時此地報告。楊滬生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就知道其中有貓膩,但此時正是要向郭光求助的時候,不能讓他覺得自己提防著他,於是不耐煩地揮手道:
“這裡沒有外人,都是同府朋僚,有什麼問題立即說來。”
傳令兵只得硬著頭皮說:“首長,自我們敗退回來之後,四○四的人就囂張得很了。以往他們還裝模作樣地維持下治安,設設檢查崗亭,現在純粹就成了攔路打劫的了,什麼人都要檢查,看到什麼東西都要查扣……”
楊滬生心情正惡劣,這兵又來說這些最頭疼的事,立即暴吼道:
“混蛋,這些事情用得著你跟我說?”
楊滬生再怎麼也是一軍之場,這一吼可把通訊員吼得面目蒼白,不過還是勉強挺住沒有昏倒,急急切切地說:“首長,是有緊急情況,跟這個有關!”
楊滬生大不耐煩地讓他說下去,從通訊員口中說出的緊急情況卻簡直沒法讓人裝傻充愣打混過去:陳香坦適才到雷隆多來見楊滬生(這件事楊滬生是知道的,而且她顯然遲到得過分了,如果不是在接受郭光的誡勉顧不過想這件事,早該覺得不同尋常),然而此時沒有軍事任務,陳香妲艦隊又都在整修,她便只帶了五個隨從乘坐民用船過來。一到空港就遭到把守關口的四○四特工刁難,說她沒帶證件,要收審她。這很明顯是找茬,因為陳香妲的名氣相當響亮,即使認識她相貌的人不多,聽到她的名頭後,打個電話確認一下也並不礙事。可四○四的人卻非要“公事公辦”,連讓她回去拿證件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就要收審——當然。他們同時也表示自己的部門經費缺乏,可以適當考慮以罰代法。
既然大姐你自稱是個艦隊司令。量體裁衣罰個三五百萬的估計也交得起罷?陳香妲哪裡受過這種齷齪小人地氣,親自用槍托打破了為首課長的頭,帶著人揚長而去。
按常理來說,這種下犯上被教訓了地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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