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部分(第1/4 頁)
“難道他醒了?”
薛齊第一反映是——
“他是不是又給你們吹曲子了?”
搖頭,沒明白他說的曲子是什麼意思,只是上了前,拉著慕容雪就往暗室裡面走。
待幾人重新回到那處地方,再看向那個疆域人,縱是慕容雪也不由得為眼前的情況驚得張大了嘴巴。
但見得那疆域人正倒在一攤血水中一動不動,血是從他身上流出來的,不是一個地方,而是周身上下全都在流血。
珍珠一邊指著他一邊顫顫地道:
“公主你瞧,見才他在地上躺得好好的,突然就有‘砰’地一聲響。咱們回頭去看,就發現這個人的身上鼓起了好多個包。那些包會炸開,一炸開就是一個洞,血就不停地流!”
正說著,那人的腿上又開始有了異動。
珍珠指著那處驚得說不出話來,慕容雪也急皺了眉,不顧下人的阻攔上前幾步。
疆域人的死,與苗人的蠱
而後蹲在地上,將那人的褲管往起一掀。
但見得那一處異動來自那人小腿處的大動脈。
在她看來,就像是有一顆珠子在那大動脈裡頭四處遊走。
那人的腿全都泛著青紫,那鼓起的地方每走到一處都會帶動周圍的脈絡跟著一起跳動。
突然,那珠子不動了。
她微愣,而後下意識地迅速往後退去。
剛剛退開,那鼓起的地方突然就像珍珠剛才所說的那樣,一下子炸了開。
只是炸的不是空氣,而是鮮血。
那炸開的地方立即變成一個洞,滾滾的鮮血就從那洞口流出,霎時間就淌了一地。
薛齊上前往那人鼻息處探去,而後回過頭,衝著慕容雪道:
“公主,他死了。”
慕容雪看了一眼周正,對方馬上明白。
然後也上得前來,卻是翻了翻那疆域人的眼皮,再將手探向其胸口。
直過了好一會兒,這才又肯定地道:
“的確是死了。”
她緩緩起身,微閉了目。
半晌,將眼睜開,也沒說什麼,只是走到了一張椅子旁邊坐下。
這疆域人死的奇怪,可是這種死亡的方式她卻並不陌生。
前世的蠍子曾在苗疆住過一陣,苗人擅使蠱,這一點世人皆知。
她那時候借住在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子家裡,兩人的相處不能說愉快,但也算是融洽。
因為那女子平時話很少,就算是同樣並不喜歡與人交流的慕容雪主動開口,她也經常只是點點頭或是搖搖頭。
她知道那女子養了蠱,也知道苗人的蠱奇妙到了無人說得清,也無人弄不明白。
就連那養蠱人自己也根本就不知道那蠱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什麼原理。
苗女手臂上的紅線
苗人只是按著祖祖輩輩密傳下來的方法去做,從未失過手。
當然,苗人也不是個個兒都養蠱。
有一些人養,是因為喜歡。
也有一些人養,是因為身份特殊,必須要養。比如說族長,比如說族裡的祭祀。
還有一些人養蠱,則是因為他本身有需要。
不過,這個蠱不管養不養,百分之八十的苗人都會。
至於跟她同住的那個女子,慕容雪也不知道是因為她天生就不願與人親近所以才愛了養蠱,還是因為她養了蠱,而不太方便與人親近。
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慕容雪是外來人,苗人有些排外,所以自己可以得到禮遇,卻得不到太深的溝通與交流。
後來住得久了,她也聽說了一些關於那個女子的。
原來,那女子在一年之前愛上了一個外來人。
那個人只在族裡住了不到十天,兩個人的感情發展卻很順利。
苗疆是一處很大的地方,雖說都是苗人,但也分為很多種不同的部落。
而每個部落又都有他們自己的習俗。
她所住的那部落也有一個習俗,就是在女孩子剛一出生時,就會有祭祀在那女孩的右小臂上畫下一道紅線。
那紅線將一直伴隨著女子的成長,直到她出嫁,或者更直接一點來說,直到那女子被人破了身子,紅線便會在手臂上消失。
苗人雖也生活在二十一世紀,但是他們卻沒有外界人那樣開放。
不過男子跟女子若是真心相愛,婚前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