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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又把屋裡的火盒挑得烘了些,讓他們取暖。
“你再去門口守著,一會兒還有一個人過來。”慕容雪趕緊吩咐著,以免不認得薛齊的小夥計鬧出亂子。
不多時,薛齊也進了來。
見人都到齊,慕容雪趕緊帶著他們從暗道而入,一路走到了東方凌的書房。
薛齊有些迷糊,根本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一直到從書房的門裡出來時,還是一頭霧水。
慕容雪也不願多做解釋,這幾天她要解釋的已經夠多了,如今實在是沒了這份心思。
到是周正看出她不願多說話,於是主動開了口,道:
“這裡是凌王的書房。”
只解釋了一句,慕容雪已經將那桌案後面暗室的門給推了開。
幾人進到暗室最裡面,葛神醫還守在越齊身邊,正以棉布沾著什麼東西往他的傷去拭去。
她嗅了嗅,知道那是燒酒。
葛神醫其人
這葛神醫本是中醫,是她跟東方凌在兩年之前一個偶然間從山裡帶出來的。
那時候老人正帶著家眷和全部家當坐在馬車上往山裡去隱居,可惜路遇劫匪,女兒和老伴兒都被對方殺死。
他心灰意冷,欲與那群匪徒做殊死搏鬥。
可惜人單力薄又不會功夫,眼瞅著就要被斬於刀下。
是她跟東方凌恰巧路過那邊,將老人給救了出來。
從那之後,葛神醫就跟著他們回了京都,也知道了他們的身份。
正好慕容雪有個永善藥鋪,便跟老神醫商量著讓其留在了那邊。
她對老人沒有隱瞞,包括這永善藥鋪到底是幹什麼的,也包括她跟東方凌到底是想什麼的,更包括那條暗道是怎麼用的。
葛神醫人老,卻並不糊塗。
自打幾年前點頭跟了凌王,便也沒有過二心。
這兩年來,慕容雪除了會跟他探討些中醫之道外,還會跟其講一些西方的行醫手法。
老人家並不排外,對於一切於醫人有益的東西全盤接受,並自己會時不時地細心琢磨。
就比如說他知道用高度酒來消毒,比如說他已經會用慕容雪改良過的針管給人推針。
他甚至還學會了開刀和縫針。
但是所有的西醫手法,他只在對醫治自己人的時候才會使用,對外來看病者,一率照用人們習慣的方式。
當然,這也是慕容雪提醒過的。
用她的話來說,這間永善藥鋪一點也不能讓人看出它與公主府或是凌王府有關。
它就是一個完全獨立的存在!
所以葛神醫的特殊本事不能外露,因為很多人都知道,那樣的本事本來就只有落雪公主才會的!
這些仇一定要全都報回來
見到幾人進來,珍珠和阿福微行了禮,葛神醫只是扭過頭去示意了一下,而後又將精力放在了越齊身上。
越齊已經沐過浴,也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物,周身上下的傷口也被葛神醫處理了一番。
人看上去比周正剛帶回來時利整了許多,但與其之前相比,還是殘不忍睹。
薛齊往那處看了一眼,而後別開了頭,再輕嘆一聲,跟周正道:
“這位兄弟怎麼傷成這樣?”
慕容雪也是一聲重嘆,然後道:
“他是越齊。”
“啥?”薛齊幾乎驚呆了,好不容易才把頭重新轉了回來,再盯著那床榻上的人看了半晌,直把眼睛揉了無數遍,還是沒有辦法相信眼前這人就是從前威風八面的九門都統越齊。
聽到慕容雪等人回來,也知道她們又帶了旁人回來。
躺在床榻上強忍著痛的越齊本來還猜著來人是誰,但一聽得對方開口,馬上便知道那正是跟自己私交甚好的哥們兒薛齊。
一時間又激動起來,想要掙扎著起身,卻被葛神醫按住——
“別亂動!”
他無奈再躺回身去,卻開了口來,道:
“兄弟,我算是廢了!”
薛齊小他幾歲,兩人被稱為京都雙齊,平時日裡私交甚好,以兄弟相稱。
本來就在禁軍營裡嘔了一肚子火的薛齊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撲到前頭,抓著越齊那隻算是完好的手臂就放聲大哭。
慕容雪也不忍見這場面,只是囑咐了珍珠幾句告訴她等薛齊情緒穩定之後領到書房去見自己。
而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