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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瑩不知姜婉的這些心思,只是虔誠地在佛前叩了三個頭,合了十指,心中說道:此世婉瑩能回來,全賴著上天憐憫,此世一定不再也不將心放在那些個男子身上,只求好好伺候雙親父母,別在讓他們為自己傷心難過。至於報仇,婉瑩不願讓上一世受的罪便這樣如煙,但與王瑾之事也有自己一腔腦熱,婉瑩不願被仇恨蒙了雙眼,連累了父親難做,便想道若是有合適的機會再慢慢計議。而後婉瑩和姜婉回去與丁氏和姜楊氏吃了寺裡準備的齋菜,稍稍收整便各自回了府。在回去的路上丁氏滿臉笑容的對婉瑩說道,自己為婉瑩求了姻緣,是上上的籤子。聞言,婉瑩想到自己在佛前立的話,對丁氏所說之言便是一笑置之。章節 4春夢婉瑩睜開眼,也不知是不是夢,整個人都是呆呆愣愣的,周圍的一切都是朦朧迷糊。替了桃紅色的淡黃紗帳被一雙手拂開,是一雙麥色的大手,手骨分明,婉瑩看著想這應該是一雙男子的手。粗糲的大手輕輕摩擦著婉瑩的眉眼,由上至下,捏了捏婉瑩小巧的鼻子,在粉色的嘴唇上停留了片刻,突然伸了兩隻手指捅了進去攪動婉瑩口中的小舌。婉瑩的滑溜的舌頭被手指夾住,掙脫不開,口水吞嚥不急,從嘴角滑下,手的主人見狀俯下了身子,用舌尖將婉瑩流出的口水舔去,又將手指從婉瑩的口中移開,拉起淫/靡的銀絲。以唇舌代之,印了婉瑩的唇,砸的滋滋有聲。婉瑩瓷白的臉面染了桃花一般的豔色,覺得身上發熱,身下像是有一股熱流流出,人也迷糊的很,不耐大手只是在自己的身上緩慢遊移,搔不得她的癢,便牽著手滑進了她沒穿中衣的肚兜之上。聽手的主人哼笑一聲,手隔著薄紗般的兜子□婉瑩的嫩/乳,在荷花尖上打轉扯弄,弄得婉瑩又酥又麻,輕輕咬了下男子的舌尖。此舉像是刺激到了男子,手一下狂野起來,將婉瑩系的鬆鬆的兜兒一把扯下,唇舌移到了乳處,舌舔齒咬,婉瑩水眸半睜半閉,抬高了胸送入男子的手中,口裡不住發出低低地嬌/吟。男子像是得了樂,手順著婉瑩的白嫩嬌膚撫到了那溼膩之處,先是輕撫,再順著滑液將食指送了進去。婉瑩體內進了異物,黛眉微皺,夾緊了異物,不容再進一步,但很快又被男子手上的動作引了心神。男子用另一隻手掐了婉瑩充血的紅珍珠,婉瑩激得一抖,□又是一陣流水。見狀,男子也失了耐性,將身上的衣服一扒,扶著早已立起的利器,對著婉瑩的小穴挺身一入。雖是卡了一半在外面,但兩人均是發出一聲滿足地喟嘆。而後,男子抬了婉瑩的金蓮似的三寸小腳,順著婉瑩源源不斷流出來的滑液,一下下往裡捅弄,一次比一次深入,震的婉瑩鬢髮散亂,哀叫連連,搭在男子肩上的手几几滑下。婉瑩下/體被頂的酥麻,被男子觸到了軟肉,星眸半眯,水潤的櫻唇半張,含著水兒,隨著身體一震一震,像是隨時會從嘴角流下,在男子的一頂下洩了男子一身,而洩了的小/穴像吸盤緊緊嘬著利器,男子又忍著硬插了半響,後發出一聲低沉地嘶吼,深深一頂……婉瑩猛的立起身子,那還有什麼男子,一切不過是自己的春夢一場,婉瑩感覺到了□的滑膩,俏臉微微發紅,憤然地咬牙切齒,閨閣婦人夢到此等事真真是羞恥。看了更漏,見已是五更的時辰,婉瑩也沒了睡意,便喚了綾羅打水伺候沐浴。婉瑩起先以為那場春夢是夢到了前世之事,而後又仔細一想,卻道夢中男子雖看不清臉,卻不是王瑾的身子,想到男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麝香味,頰上一紅,心中便想到了是誰。雖說楚旭是才見過幾次面的陌生男子,夢到與他發生那事讓人羞恥,但也總比夢到與那殺千刀的王瑾歡好強些。何況自己能夢了別人,想是心中已經徹底將王瑾放下了,日後相見也不必擔心自己會心慈,下不去手狠狠將他整治了。待婉瑩沐了浴梳妝好了,在房中小坐了一會兒便像往日一般去上房請安,到了廳裡卻發現氣氛不對,見正座上坐著的夏侍郎濃眉緊縮,心裡似有無盡的心煩事,婉瑩屈膝請安,也只是淡淡地點頭,沒有像前幾日說些話。婉瑩心中奇怪,明明這幾日父親對自己的態度以緩和許多,滿意現在自己這般的穿衣處事,高興自己學起了女紅,而那日楚旭也答應自己不再追究她的過錯,怎麼父親剛剛看自己的一眼似乎還包含了一絲埋怨。一家之主心情不佳,眾人也不敢聊天取笑,快快地吃完了朝食,待夏侍郎去了書房,便各自散了回了自己的院子。見人都離了上房,留下來的婉瑩便著急問丁氏道:“父親今日是怎麼回事?莫不是還在氣惱婉瑩。”丁氏瞧著自家女兒的溫順樣兒,也不想把自己猜測的事情與她說了,免她擔心自責,平白受堵,便說道:“你莫擔心這些,你父親今天下了早朝便是這個樣子,不定是為什麼朝中之事苦惱。”聽丁氏這樣說,婉瑩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