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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旭話雖然沒有說完,但婉瑩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說道:“楚將軍不必介懷,你也是為了救小女才這般,小女今日是想為那日大鬧將軍府失了將軍顏面道歉,婉瑩不懂事希望將軍能原諒婉瑩。”說道最後婉瑩抬起似醉非醉,有點朦朧的桃花眼楚楚可憐地看著楚旭。楚旭說道:“無事。”便繼續往前走。婉瑩動動鼻子,不屑楚旭這種不冷不淡的態度。而後楚旭將婉瑩送到了離院子不遠,人煙稀少的地方,便要轉身告辭。婉瑩穿得衣服本來就是輕紗所制,走了一段路風一吹也有了半乾,立刻將楚旭的衣服脫下還給他,理了理衣裝往自己休息的院子走去。作者有話要說:這裡的大宋不是中國歷史上的。章節 3姜婉婉瑩回了院子,正遇到了丁氏派來喚她的丫鬟,才知丁氏已經參拜完了佛殿,與高僧聊解,遇見了略有交情的官家夫人,正與之敘舊,喚人來通知婉瑩若是歇息好了,便尋她去。婉瑩自知自己遠觀還沒什麼,若是坐近了便能看出衣服上的端倪,何況宅院裡的嫡母大婦本就細心,所以聽完丁氏叫丫鬟傳完的話,便對丫鬟說道:“若是母親問起,就說我剛剛起身,身子有些不適晚些再過去。”小丫鬟膽膽怯怯地低著頭,不敢抬頭看婉瑩一眼,聽了婉瑩的吩咐應了一聲是,便回去覆命,如此這般,婉瑩也樂得輕鬆,不怕被丁氏身邊的丫鬟看出什麼端倪。本就沒打算在這寺廟過夜,也沒帶什麼換洗的衣裳,所以婉瑩進了廂房,便將身上的衣物脫得只剩紗般肚兜裹著,將衣物遞給屋內的綾羅,吩咐道將衣裳烘乾,莫要被人看到,若是有人看到了便說是飲茶不小心灑了。綾羅應是,心中好奇在寺裡怎麼婉瑩就溼了一身衣服,卻見了婉瑩的臉色不對也不敢逾越問了去。婉瑩穿上全乾的衣裳,梳整微亂的髮髻,帶著四個丫鬟便迅速地往丁氏說的院子走去。普化寺常有官婦貴女前來參拜,自然也建了歇腳的院子,可卻沒有建成院落,一棟挨著一棟,只是隨意地建在了四處,每一處都有自然如畫的景色,佛家的一些標誌建築在旁。多了分清靜,少了分糾葛。丫鬟掀了入廳的簾子,婉瑩盯著坐在主榻一旁凳子上,笑顏如花的白色身影,指甲生生地扣進了掌心裡,呆愣愣地被丁氏拉到紅木雕的軟榻旁,聽著丁氏的介紹,麻木地喊道姜夫人婉妹妹。與丁氏坐在正座的姜楊氏,穿著淡紫蘭花刺繡領子淡藍的對襟褙子,長得婉約溫柔,眉目開朗,眼角含笑,看得出一個好說話之人。而姜婉也繼承了母親的好相貌,又有一絲不食人間煙火的清純懵懂,穿著一身銀色繡花的套裙,稱的肌膚如陽春白雪般白膩。此時正用圓碌碌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剛進了廳的婉瑩。姜楊氏見婉瑩俏生生地站在榻前,才十五六歲的年紀便出落這般顏色,像長開的十□歲的少女一般,卻神情有些呆滯,只道是因為剛醒便趕來還未得了清醒,便笑著說道:“瞧著婉瑩花一般的顏色,怎麼看我這個老婦人看呆了。”說完,廳內的幾人都附和地笑了起來,丁氏也打趣道:“我們那還會讓嬌俏的小姑娘看呆,婉瑩是被她婉妹妹的顏色迷住了才對。”丁氏和姜楊氏包養的都極好,三十多歲的臉上一條細紋都沒有,說老婦人實屬逗趣。婉瑩也配合地笑了幾聲,而後丁氏又拉著婉瑩的手說道:“你婉妹妹與你名字都有個‘婉’字,可真真是有緣,去挨著妹妹坐去,聊聊女兒家的體己,學學妹妹那文靜的性子。”婉瑩側臉見姜婉好奇地看著自己,便微微一笑,在她身邊相鄰的凳子上坐下。心想自己跟姜婉可不有緣嗎?當初婉瑩違了父命,硬跟了王瑾,王瑾連個妾的名分也不願給婉瑩,婉瑩起先不願王瑾不過是隻是哄了兩句,婉瑩便心甘情願這樣無名無份地跟著,卻不想在王瑾在王府眾人的眼中婉瑩只不過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下賤玩物,而後王瑾娶了妻納了妾,任婉瑩怎麼鬧也不理,婉瑩生了一絲悔意,卻知自己已經回不了頭,心中只通道王瑾所哄自己的話,什麼不願用名分這世俗來衡量對的愛,哪一對夫妻不是相近如賓而他只想與自己水□融。如今想來都是一些狗屁不通的東西,不然為何王瑾一迷戀上姜婉便不顧壓力的要娶了她當平妻,還要為她散盡府裡的侍妾通房。王瑾散妾,婉瑩這個與新入府夫人同字的女人當然是首當其衝,婉瑩那時已對王瑾心如死灰卻也與夏侍郎鬧翻無顏面再回家去,便懸樑威脅王瑾不許趕了她,王瑾雖得姜婉這一心頭愛,卻也念著婉瑩在床上的銷魂滋味便應了,只是婉瑩的名字裡的“婉”被生生去掉,改作了夏瑩。姜楊氏聽了丁氏的話也說道:“可不是有緣嗎?姐妹倆都愛穿白色的衣裳。”婉瑩看著姜婉身上的白衣,唇角一勾,心中又是千轉百回。王瑾就是喜歡永遠穿著一身白衣的姜婉,恨不得把所有美好的詞彙都往她身上堆砌,自己跟姜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