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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懷中摸出剛剛盜來的寶物放在眼前賞玩。那竹扇摸在手中通體冰涼,黃蠟的底色上盛開著紅棕色的梅花狀斑紋,且看那花型與周邊底色…界線分明,十分雅緻漂亮。
元穆易坐在桌前看著手中這把剛盜來的湘妃竹扇,心道,想來自己也無什麼值錢的寶物可抵得了那皇帝用的九龍玉杯,不如到了下一回與師兄弟們再聚時,就將這把湘妃竹扇當作禮物好了。一來此物也是個難得的珍品,而來二師兄也好向那京城中的小皇帝有所交代。一想至此,元穆易一邊喝著手中茶水,一邊笑容洋溢繼續把玩著手中寶扇。
“果然不是俗物!”元穆易看著寶扇,不禁讚歎道。
“你這‘偷兒’,也的確不是個俗物!”
元穆易忽地一驚,站起身一轉頭,就見御風堯正站於他的身後。
“唉!你這‘偷兒’的武功雖不怎麼樣,不過這一身的逃跑功夫倒是練得實在不錯,我險些就跟不上你。”御風堯一邊搖頭笑道,一邊伸手就欲要去拿元穆易手中正握著得湘妃竹扇。
元穆易側身輕輕一閃避開御風堯伸來的手,臉上也掛上了笑道:“御教主今日尋我,可是又想同我歡好了?”
御風堯聞言,臉上笑得更開,貼近元穆易一邊耳側吐著熱氣道:“你那日走得太早,我醒來時見懷中無人,只覺心中空的慌。”
元穆易哈笑一聲,將手中寶扇擱置在面前桌上,對御風堯道:“那今夜我元穆易便陪御教主盡興便是!”說著,元穆易拉過御風堯一側衣襟往那懷中一倒,邪邪笑道:“就是不知御教主可能神勇一夜不倒?”
房中幽香浮動,人影交疊。赤…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引得床榻咯吱作響。
再看那二人身上早已是汗珠密佈,吐氣連連。
“你這‘偷兒’倒是將我的一顆心也給偷走了……”慾望沉迷之間,御風堯脫口而出道。
元穆易目中光芒一閃,腰部往下重重一沉,將自己溼滑的穴口牢牢包裹住了御風堯挺立之物,引出身下人一聲低吼。
次日午時,待那御風堯醒來,身邊卻又是依舊無人。
“盡還能走得動?”御風堯按揉著眉間正欲要翻身下床,就見薄被自自己赤…裸精壯的身體上滑落,那腰部傲然的挺物卻在此刻又立了起來,“唉……怪不得!原來你這物此刻還這般精神!”御風堯搖頭唉嘆一聲,抓住自己挺立之物,動作了起來。
良久之後,御風堯穿戴好衣物,忽地又想起什麼,手便往衣袍中探去,片刻後笑道:“這‘偷兒’果真是個‘偷兒’,自己偷來的東西丟了再自己偷回去。”
月色清冷,一抹人影孤身坐在一處石崖上,望著頭頂的星子月光,神色間不見喜怒,也不見哀愁,平靜的彷彿是這四周草木山石之一。
元穆易手裡握著一隻通體透亮的玉杯,對著月光欣賞。腦中卻閃過諸多思緒,想那青山派數月前已從江湖上絕跡,自己如今又是無可去之處,只得孤身一人。那幾年的山中歲月,如今想來盡有一些懷念起來。
那時每逢月圓前,自己時常謊稱山中生活憋悶偷溜下山。裝作風流快活貪圖享樂的模樣,一身酒氣地回那山門中。偶爾,自己會給二師兄帶些筆墨硯臺,偶爾也會故意誤闖五師弟的房門,只為貪圖方便少走幾步。想起那時,幾個人圍坐一桌吃著他帶回來的酒菜談笑風生,彷彿就在昨日一般。
可惜,那些師兄師弟們到底是與自己不同的,有的一出生便是天之驕子,有的是那京城裡的皇親國戚,有的也是在入青山派之前就已被人牽掛著。
而自己註定此生孤獨,無可相諧相伴之人。
元穆易思緒飄忽,腦中忽又閃過一人。
想那魔教的南壇教主御風堯倒也同樣是個人中之龍,一派無拘無束任意馳騁的樣子。這些都是他元穆易身上未有之物,他的灑脫不過是表象而已,是裝出來的樣子罷了。
元穆易手掌攤開望著掌心,似乎那上面還殘留著御風堯精裝結實的觸感。那副身子與自己不同,天生習武的好材料。那人也與自己不同,天生人上之人的命。
而自己……自出生之日起便是個異數……
雜木樹林,一個夏季已悄然而過,層疊的樹葉漸漸換上一片色彩。
此刻,一人正捂著胸口,跌跌撞撞地走在這林木之間。
元穆易並未收去氣息,只是不遠不近地跟著,想是前方那人中毒已深,才會未有所覺。
元穆易在心中數著數,那人已走了九十八步,還差兩步。隨即,就見那名男子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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