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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路上!”冰兒道,“教主可要了解了此人?”
“不必!想那京城的小皇帝也不會隨意聽信此等小人的胡言亂語,何況那朝廷上新上任的張宰相與我教總教主素有淵源。此次你與我同去京城就是奉總教主之命,去見一見這個張宰相,讓他把南海這邊的鹽商都交由我南壇管理!”御風堯望著前方漸漸清晰的海岸,道。
小院雅緻,五六間房圍著一處院落。
“陳公子不愧是江南有名的才子,這人彷彿就要從這畫裡走出來似得。”雪兒看著面前筆墨未乾的畫,不住稱讚道。
“我不過凡夫俗子,能得你們教主青睞實乃三生有幸。你們教主乃人中之龍,哪裡是我這筆墨可以繪出得。”男子輕輕淺笑道。
“陳公子自謙了,想我家教主也是仰慕公子已久,故而這次將公子帶在身側。”雪兒笑道。
“我也非自謙,只是有些自知之明罷了,我不求與你家教主能夠長相思守,只求能多這幾日相處,也好日後想起時多幾番回味。”男子低頭看著眼前畫作,嘴角微展道。
雪兒站在一旁也不再接話,看著眼前男子心道,這人果然不是迂腐之人,難怪自家教主會看上。
卻又聽這位姓張的公子對著面前畫作,自語道:“只是不知今後,會出個怎樣的人能將這位‘風流教主’降住?”
茶樓雅室,竹簾輕晃。
就見一名銀袍男子坐在桌前休閒地品著手中香茶,與他身後一名傾城女子時不時攀談上幾句。
這男子眉目英挺,面目猶如刀削一般硬朗,言談間氣宇軒航非池中之物。那一襲銀色衣袍上又用銀線繡著波濤滾滾的海浪紋樣,好似此刻便馳騁在那無際無邊的海上,遨遊在人世天外。
再看他身後女子也是個絕色佳人,朱唇輕啟,明目皓齒,膚色嫩白如雪。眉宇間除了有女子的柔媚,也不失男兒的英氣,一襲粉色衣衫淡雅清麗,彷彿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那姓張的果然不是池中之物!”粉衣女子開口道,昨夜他同自家教主深夜造訪宰相府。那年輕的宰相大人見突然有人闖入自己的書房,神色間卻未見有異色。與之談話間也是這般,那身上各處盡是毫無破綻可尋。
“冰兒,你也不必過於驚歎,總教主想必早已與他暗通書信。我們這般突然造訪,想他也早有準備。想我第一次見這位宰相大人,也是在那一次的魔教比武大會上。”御風堯說到此處,腦中卻忽地閃過一個人影,不自覺得低聲自語道,“不知那人現在何處?”
粉衣女子聞言,似是瞭然,哼笑一聲道:“看來那小子與教主春風一度後,盡是讓教主您這般念念不忘。”
御風堯對粉衣女子的嘲諷卻是不以為意,思想了片刻後,忽地轉頭對粉衣女子道:“冰兒,我之前讓你派去的影衛現在如何了?”
女子撇開眼,不滿道,“教主這幾日不是已將陳公子帶在身邊,盡還不夠嗎?”
“自然是多多益善。”御風堯笑道,抬手抿上一口香茶。
“那小子如今人也來了這京城。”良久,粉衣女子終是道,眉間似還有著微微怒意。
御風堯聞言一笑,自懷中摸出一隻珍品玉杯,就見這玉杯通體透亮,杯身上雕刻著伏龍祥雲,“此物已在我身上兩月有餘,該是還他的時候了……”
京城裡有個王員外,雖算不得是家財萬貫,家中卻有一寶。那寶貝是一把摺扇,用得是極為少見的湘妃竹所制,且出自前朝一位大師之手。一把摺扇,可抵萬金。
元穆易自是不管那摺扇是否真抵得了萬金,只是兩個多月前他不小心丟失了自皇城中盜取的九龍玉杯,如今便將注意打到了這把寶扇上。
說來這寶扇的來歷,還是他偶然間在一處人來人往的茶樓裡聽一旁人閒談時聽來的,當即便動了心思。
乘著夜黑風高的夜晚,元穆易腳下一點,躍過高高的瓦牆,再一閃身,人影已沒入那王員外的深宅之中。
只是此刻元穆易卻不知在他身後還有一個人影,不遠不近,正隱了身形躲在一處牆角之後,看著這兩月多前相似的一幕。
御風堯嘴角笑開,心道,這偷雞摸狗的“偷兒”今日不知又看中了人傢什麼寶貝?
約莫半刻之後,元穆易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御風堯的眼前。只見他依舊渾然未有所覺得樣子,一躍出那高牆之後足下輕點,往一處飛身而去。
元穆易幾個飛身躍入一扇窗中,那是他日間所訂下的一間客棧廂房。
元穆易點亮房內一盞油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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