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1/4 頁)
“快說快說,你好好的南壇不待著,來我這裡是有何事?”那老頭道。
“前些時日總壇飛鴿傳書與松老莊主,卻遲遲不得莊主回信,故而總教主特命我親自前來向松老莊主您借乾坤鼎一用。”御風堯道。
“這鼎乃我松家家傳之寶,怎可說借就借,即便是總教主也不行!”老頭扇著手裡的蒲葵扇,哼笑一聲道。
“所以總教主才特意命我前來,當面詢問老莊主有何要求,只要總教主能夠辦到的一定替老莊主辦到。”御風堯心道,這老傢伙故意擺譜,仗著如今總教主有求於他故而遲遲不見有所答覆,不就是為了今日好將這價碼抬高。
就見那老頭扇著手中蒲葵扇,眼珠一轉,清了清喉嚨道:“我老兒活了大半輩子,該享得福也享了,自三十多年前入了魔教之後,前任教主對老夫向來禮讓三分,這金銀珠寶奇珍異物也是得了不少,更別說那些個絕世的秘籍或是藏本也是少不得的。如今老兒我也隱退多年,不再過問教中事務,故而剛才才妄稱離世,免得有不明就裡的人來打擾,饒了我的清靜。”老頭斜眯著眼,憋向御風堯。
老頭話中有話,不過聽在御風堯耳裡也只是一笑,道:“松莊主說的是。”
御風堯站起身恭恭敬敬地老頭行了一禮,心中卻道,只因你曾救過前任教主一命,不過也是機緣巧合罷了。不想今日人老了,倒是擺起架子算計過往來了。口中卻道:“那晚輩便不再多做打擾,待我回去總壇後定將松莊主今日這一番肺腑之言告知總教主。”說著,人便跨步就往廳外而去。
身後那松老頭子不想御風堯盡然真說走就走,本想這總壇既然派他來了,一定是千方百計求取他的乾坤鼎。如今人只得在那前廳中來回渡步,心道,如果此時追出去也拉不下這張老臉,還失了先機。
這姓松的老頭思來想去間,那御風堯已經出了這松隱山莊,跨上了馬背。
就在他上馬的那一刻,一個人影躍出了山莊一側的高牆。
“我說番強進去偷就好,你偏偏要走正門去求。可是求得了?”元穆易跨上馬背坐於御風堯身後,自懷中拿出一隻銅鼎放在御風堯眼前道。
“我原想看在前任教主的份上給這老頭兒一些顏面,不想盡是倚老賣老!”御風堯一甩手中馬鞭,那白馬四蹄一蹬,往東側小路飛馳而去。
“你這‘偷兒’如今偷了他的乾坤鼎,日後若被他發現,他日定不會善罷甘休。”御風堯甩起手中馬鞭,道。
“我已用一隻假鼎調換了他的這隻真鼎,又在那隻假鼎中放了些幻香,恐怕是到死也發現不了。”元穆易得意道。
“怎麼不見你當初偷那九龍杯時,也用這移花接木之術?”御風堯駕著馬兒,笑道。
“都是自家人,何必這般麻煩,留張字條便是。”說到這字條,元穆易只覺一股寒氣竄上脊背,想他那個二師兄還在青山派時平日裡看著溫文爾雅,如今盡為了那個小皇帝不顧同門之情,跟他尋起了仇。“對了,大師兄突然要這乾坤鼎做何用處?”
“聽總教主說弘影前輩最近在練什麼奇功,需得要這乾坤鼎相助方能功成。”御風堯道。
倆人一路駕馬,自然是相安無事,只是那松隱山莊的松老頭因御風堯這一去不回頭,卻是急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
再說這御風堯其實只知這鼎的表面用處,那所謂的奇功其實是一種怪異的琴曲。不過是情人間偶爾尋些樂子,至於這琴曲究竟有何不同之處也只有那當事的倆人知道了。
直到多年之後魔教教主白慕容讓元穆易再次將真鼎悄悄送回松隱山莊時,那松老頭也未曾發覺出有被盜過的跡象。
只是後來這真鼎雖物歸原主,卻也已不是完好無損的模樣了。
那幾年裡這松老頭隔三差五便會往魔教總壇派去信鴿,旁敲側擊地問魔教總教主還要不要他的乾坤鼎了,卻不過得來的是魔教總教主的一些家常問候。
幾月之後,御風堯與元穆易正在一處草木豐滿的塞外草原上騎馬。
本是風和日麗閒暇的一日,不想卻在半途中二人下馬休息時,一隻通體黑羽的信鴿落在了二人面前。
“這回大師兄又有何事?”元穆易看著那黑羽紅嘴的信鴿,不僅眉頭微皺道。
自那次松隱山莊盜鼎一事後,他的那位大師兄即如今的魔教總教主,時不時就會派只信鴿過來讓他偷這兒盜那兒。
最近一次,是讓他去那絕情谷盜那情花。
盜花其實倒也無妨,只是這絕情谷與魔教總壇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