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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紛側目私語又急急避讓。
元穆易手中提著一隻酒罈,眼目半閉半開似是醉的不輕,那壇中的酒水時不時被潑灑出去,而本人卻是渾然不自知的樣子,穿過這熱鬧街市。
這邊,只見數步之外,一名銀袍男子望著前方搖晃的人影,那猶如刀削般的臉上眉目越擰越緊。
破敗的屋宅早已蛛網密佈,殘痕斷瓦,雜草叢生。
就見屋宅一處牆角縮卷著一個人,還未待御風堯走近看清,一股濃烈的酒氣便撲鼻而來。
御風堯眉目一緊,抬步走上前去。
似是感受到身側有人,元穆易緩緩睜開目子,待轉過身時眼前卻是一團黑影看不真切。
“來者何人?擾我清靜!”元穆易含糊地吐出幾個字,伸手便往那空中胡亂揮舞。
御風堯蹲下身,望著元穆易柔聲道:“‘偷兒’……是我……”
元穆易搖晃著頭想要趕走一些酒氣,待目中黑影已顯出輪廓,方才露齒展笑道:“怎麼又是你?”隨即抬頭看了看四周左右,又抬手將自己的衣袖放在鼻端聞了聞,道:“御教主難道想要在此處……”話還未待說完,元穆易只覺胃中翻滾難耐異常,頭便跟著往前一傾。
這邊御風堯閃身跳開,立在一旁,望著元穆易將胃中之物盡數吐出,下一刻彷彿被抽空了力氣一般,頭一歪,人便往旁側一倒昏睡了過去。
御風堯走上前去將元穆易打橫抱起,望著這懷中之人,眉目緊鎖似是睡不安穩。
元穆易睜開目子環顧四周,雅緻乾淨的廂房之中一縷幽香暗自浮動,原來是前方的桌案上一隻青花的瓷盆裡一株白蘭正悠然綻開。
元穆易緩緩坐起身,只覺腦中嗡嗡作響似是有無數蚊蟲在眼前盤旋不去。元穆易按揉著眉間,待到稍有緩和才發覺異常,身上衣物已被人換下。再往前瞧去,一側的圓凳上正疊放著一襲乾淨的衣袍,還是自己貫穿的那件湖藍色,只是已被洗了乾淨沒了汙泥酒氣。
半個時辰之後,待御風堯端著一盤白粥小菜步入這廂房時,那床榻上已是無人,只有一旁敞開的木窗隨風咯吱作響,搖曳輕擺。
月朗星稀,林木深處,一身才乾淨不久的湖藍色衣袍再次被灰黃的塵土沾滿。
元穆易提起手中酒罈仰頭一飲,那清透的酒水順勢而下灌入口中。再一仰頭,最後幾滴滑入喉中。
只聽“嘩啦”一聲,那酒罈撞上一旁老樹粗幹,也驚起了四周鳥雀。
下一刻,元穆易只覺心口絞痛難忍,額上冷汗密佈,倒地不起。
眼前一襲銀光一晃而過,一根修長的十指點上元穆易的穴道,隨即人被擁入一副溫暖緊實的胸膛。
一時間元穆易只覺那胸口痛處漸漸緩和,只是腦中依舊嗡嗡作響,轉頭看清了來人,苦笑道:“怎麼?……又是你……”
“我已點了你幾處要穴,可緩你一些疼痛。”說著,御風堯雙掌抵上元穆易脊背,將內力緩緩注入元穆易體內。
一個時辰之後,二人均已熱氣環繞,汗珠密佈全身。
再是半個時辰之後,御風堯終是收了招式。
“御教主這一路跟來……又為我耗這般力氣,究竟是為何意?”元穆易面上也已有了血色,再不是剛剛那慘白模樣。
聞言,御風堯忽地換上平日裡的風流姿態,一個反手緊扣住元穆易的一隻手腕,貼上前去低語道:“是何用意?你這‘偷兒’又怎麼會不知?”
那熱氣輕輕噴吐到面上,身體跟著一顫,強自按下心中異樣,元穆易訕笑道:“御教主既然已知我身份來歷,自然也知道我是個將死之人,怎麼樣也是個時日無多……難道就為了這多幾日的歡好,盡願意耗費這一身的內力?這‘風流教主’之名果真是名不虛傳。”
御風堯嘴角一展,忽地探過頭去,狠狠在元穆易嘴上咬上一口,道:“我如今只在你這‘偷兒’一人身上風流,你大可放心,我只打算耗去我一半內力,換個與你同年同月同日死!”說著,便不再廢話,堵上了元穆易的口唇,吻個盡興。
待二人嘴角連著銀絲退開,身上的衣物大大敞開。
“御教主這般……可是乘人之危?”元穆易喘氣道。
這時不過剛剛秋初,天氣依舊暖和宜人,草木也還茂盛。
御風堯將元穆易抱起拋向前方一塊草甸,隨即整個人便重重壓覆了上去。
御風堯伸手往元穆易的下身探去,眼露邪邪笑意,道:“你這‘偷兒’,我不僅要你的這一身好皮相,我還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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