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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試一試,把你這般玩…弄一番!”
說罷,御風堯一把扯下元穆易貼身褻褲,從懷中掏出一隻小巧的白玉瓷瓶。
“這是何物?”元穆易額頭冒汗,可身體受制於御風堯兩腿之間不得動彈,急道。
“魔教聖藥‘冰肌’,這是總教主,你的大師兄前日派人送來的。”御風堯笑道。
元穆易自然曾聽聞過這“冰肌”是何藥物,不僅是魔教練功的聖品,也是這世間最厲害的春…藥。
而想要用此藥修煉上層武學,必須同人行歡好之事,方能催動其藥力。
但他元穆易並非是個練武奇才,自身內力根基淺薄,御風堯雖將內力注入給他不少,但終是為了抵抗體內毒性發作早已每每耗去不少。
如今這“冰肌”對他來說,不過是催情之物罷了。
“魔教修煉上層武學的聖藥,你這般用在我身上不是可惜了嗎?” 元穆易額上冒汗,卻是冷笑一聲道。
“放心,總教主已教會我雙修之法,用在你體內也等同於用在我身上。等會兒我與你歡好之時,這‘冰肌’便可助我慢慢恢復內力。既然之前你總說我為你耗去內力,可謂不值。那如今我從你這‘偷兒’身上拿回本屬於我自己的東西,你也該祝我一臂之力吧。”說罷,便將瓶口對準元穆易腿間洞口。
元穆易背對著被御風堯壓在身下,看不見身後人嘴角正噙著一絲淺笑。
只覺體內突然一冷一熱兩股真氣衝撞不休,隨即只覺難耐異常。
“我的‘偷兒’……”御風堯口中輕聲低語,隨即握住腫…脹沒入那溼膩柔滑之中。
元穆易緊咬雙唇,恨不得此刻就咬碎了御風堯的骨血,將其吃穿入腹!
夏夜涼風習習,吹進半敞著窗戶的屋舍中。
元穆易喘息不已,只覺渾身如同被人打散拆骨,虛脫無力。
“不過才幾日,你這‘偷兒’便受不住了嗎?”御風堯咬上元穆易已紅的似要滴血的耳廓,道。
“哪兒有人如你這般……沒完沒了!?”元穆易恨得咬牙,只怪自己空有一身輕功,卻在這四面環海的孤島上無所用處,才會受今日這般委屈。
“你助我恢復內力,我也能助你減輕那毒發之痛,此等好事何樂而不為呢?”御風堯將元穆易翻轉過身,隨即傾過身去在元穆易耳旁低聲輕語道,“這便是你這‘偷兒’要的‘各取所需’……”
這一晚,又是個清風明月的好天氣。
竹影婆娑間,徐徐微風襲來,耳邊一陣沙沙作響。
只是卻有一人皺著眉頭,立在那緊閉的屋門之外。
“你這‘偷兒’為何將門鎖了?”御風堯無奈苦笑道,“不過是區區一扇木門,本教主多花些銀兩便是,只怕是這木門被毀,晚上睡覺夜裡著了涼便不好了。這夏日涼風啊……”
“御教主何時如此囉嗦?”忽地,元穆易從裡面拉開木門,道,“不過是想今日清靜清靜,畢竟我身懷劇毒本就氣虛體弱,武功內力又遠遠不及御教主您。”元穆易哼笑一聲道,“難道堂堂魔教的南壇教主,非要如此咄咄逼人不可?”
“呵!你這‘偷兒’好生的無情,本教主昨日為你耗去內力剋制毒發之痛,不說一聲謝謝也就算了,今日卻又想將本教主拒之門外,你倒說說本教主我是如何咄咄逼人了?嗯?是把你這‘偷兒’壓在身下太久?還是那床上功夫有哪些地方委屈了你這‘偷兒’不成?”御風堯見元穆易已經開門,笑說道。
“‘風流教主’的這一張嘴果然名不虛傳,不知說動了這世間多少男子,我元穆易自知受了御教主的諸多恩惠,定會一一償還,今日還望教主多多體恤我這原就殘破將死的身子!”說罷,元穆易拱手做了個謝禮的姿勢,便又要將木門重新合上。
“等等!”御風堯用半個身體抵住那木門,收了笑道:“今日我什麼也不做,只抱著你這‘偷兒’睡覺便好。”
“御教主還是請回自己的房裡……”這話還不待元穆易說完,御風堯已伸手攬過元穆易的腰身,將其一同帶入屋內。“我說了,今晚我什麼也不做,只同你好好睡覺。”
御風堯將元穆易摟上床榻,放下床帳自行脫去身上衣物,再細心地給倆人蓋上薄被,便二話不說再次摟過身旁的元穆易翻身睡下。
窗外月光皎潔銀白,照得那婆娑竹影對映在床帳之中,好似一副會活動的水墨畫作。
元穆易轉頭看向身旁已睡得氣息深沉,並用大半個身體擁住自己的御風堯。
無奈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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