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下手中茶盅,摸上已是空空如也的腰間,臉上卻閃過一絲異樣的笑容,並無半點驚異之色。
果然“偷兒”終究是“偷兒”,他怎麼就忘了,這“偷兒”想要的東西,又豈會向人要?!寧可自己去“偷”嘛!
“還好教主神機妙算,早就下令即便有那腰牌,如若沒有教主您親自出面授意,論是誰也不得駕那翔龍舟離開本島。”雪兒提起手中茶壺往御風堯手邊的茶盅中添水,笑道。
“那姓元的也太不知好歹!教主為他這般費盡心思,也不知有多少人想著巴結咱們教主!又是弄碎了多少顆芳心!”一身藍衣的水兒嘟著一張嘴,不滿道。
“我何曾弄碎了誰的芳心了?”御風堯無奈搖頭苦笑道,“想我此生雖是風流,也不曾故意要玩弄別人的真心,無非都是你情我願,好聚好散。只是如今麼……”
“這回恐怕是教主您的一顆真心要換來一顆假意了。”水兒反駁道。
“這倒未必。”雪兒抬首,指了指門外道。
只見元穆易神色如常,正往竹舍這邊走近,再見那手中握著得正是那塊御風堯失了的腰牌。
“原來偷了這腰牌,也是無用。”元穆易跨入竹舍,也不看周圍眾人,自顧自地找了一張椅子坐下道。
“你想離開?”御風堯面色也是如常,嘴角倒是見到元穆易之後多了一層別有意味的笑意。
“想來在這島上也住了這麼許久,總該到離開的時候了。”元穆易看向御風堯,將手中腰牌擲了出去。
“為何?你明明對我有意。”御風堯抬手接住腰牌,笑意卻是未退。
“有意?”元穆易訕笑道,“你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卻是不想御教主你多次三番糾纏不清,擾我心神清靜,如今看來似乎是越發麻煩了。”元穆易站起身來,走到一側窗邊,背對著眾人道,“說什麼我元穆易偷了你御教主的心,我倒想問問教主您,我何曾想過要偷你的心了?你的心對我元穆易又有何意義?是可以用來喝酒,還是可以用來換得金銀?”
元穆易一席話說完,屋中人人忽地寂靜無聲,面色各異。
衝動的水兒自是忍不住,就要出聲反駁幾句,卻被坐在中間檀木椅中的御風堯抬手止住。
水兒不僅面露不悅,想自家教主倒是神情依舊不見面上有何怒色,那意味不明的笑意反而更深了幾分。
良久,那背對著眾人的元穆易只覺背脊發涼,暗暗將手中拳頭握緊,就聽身後的御風堯道:“你把頭轉過來,我瞧瞧。”
元穆易定了定心神,轉過頭來時已換上平日裡玩世不恭的樣子,道:“御教主又有何賜教?”元穆易話音一落,就對上前方御風堯那張含笑的目子,忽地心中一驚,不自覺得便又轉了頭去。
“你想走,我不留你。只是這翔龍舟是我南壇之物,不能隨意外借,駛離本島。這樣吧,半月之後我要去總壇覆命,你可隨我一同前往,到時我們便橋歸橋路歸路。”御風堯收了面上笑意,語氣忽地冷然道。
“好。”不想御風堯竟然會如此爽快答應,想來這一天遲早還是要來的,本就是天各一方的倆人。但聽到御風堯輕易說出這番絕情的話,心中為何又會有隱隱之痛?
像是料想到元穆易心中所想,御風堯一甩衣袍站起身來,跨步走過元穆易身側。
元穆易身形一晃,險些倒下。
夜深,元穆易沐浴更衣之後便躺在床榻上輾轉難眠,始終不得入睡。
突地藉著窗外月光一抹人影晃動進來,跟著房門便被推開,那人影跟著跨入屋中,徑直往元穆易所在的床榻抬步走去。
這熟悉的腳步聲,元穆易即便不看也知道來人是誰。
“既然你說是各取所需,想來那倒也好。半月之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之前我為你花去不少心思,你總該要補償補償我,從今日起直到這半月之後,我每晚都會來此。”
“你!”元穆易頓覺背脊發寒,忙急轉過身,睜開一雙怒目道。
“我為何不敢?良宵一刻值千金,這可是你說的!”話落,御風堯便毫不客氣地壓上元穆易,熟練地動作起來。
“御風堯!你瘋了不成!什麼每晚都要來此!我會先被你弄死在這床榻之上!”元穆易難得在御風堯身下掙扎,急急吼道。
“是怕被我日日疼愛至死?還是怕這半月之後更‘愛’我?”御風堯一手固住元穆易的雙手將其置於頭頂,另一手扯下自己的腰帶,再將元穆易翻轉過身,將其雙手反綁在身後。“呵!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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