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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看法:既然馬斯基是領頭的候選人,而又是從鄰州來的,他所得票數只要低於50%,這就意味著他的失敗和麥戈文的勝利。這就使得馬斯基這位緬因州參議員感到極大的壓力,那偽造的所謂“迦納克”的字以及《曼徹斯特聯合導報》說他的夫人喜歡講黃色笑話的無聊的攻擊,本來已使人受到很大打擊。在這家報紙的辦公室外舉行的一次電視講話中,馬斯基稱該報發行人威廉·洛布是一個“沒骨氣的膽小鬼”,又說“他很幸運沒有在這個講臺上站在我身邊,”並且哭了——這也許是一位政界人物流出的代價最高的眼淚了。雖然如此,3月7日,馬斯基仍贏得46。4%的選票,而麥戈文僅只37%。這樣的差距雖不能說是壓倒的勝利,也算是極大的優勢了,然而這位南達科他州參議員的助手們卻無比巧妙地把他描繪成一頭冷門黑馬,使他處於人們注意的中心。
預選之爭的下一個回合在佛羅里達州進行,參加角逐者共11名。麥戈文明智地說,在這個州他不存“有多大成功的希望”,結果也很不理想,僅得到6。1%的選票。華萊士大獲全勝,人人都感到驚訝,包括他本人在內——他吹噓道:“我們打敗了民主黨的頭面人物。”拋在他後面的是漢弗萊、傑克遜和馬斯基。在隨後一週內,馬斯基在伊利諾伊州獲勝,他以63%對37%挫敗麥卡錫。接下去是威斯康星州,麥戈文的隊伍在那裡組織得極好,在12名候選人中,他以30%的票數領先,拋在他後面的是華萊士、漢弗萊和馬斯基。麥戈文在自由派的馬薩諸塞州獲勝;漢弗萊在俄亥俄州和印第安納州領先;在內布拉斯加州,麥戈文以多得6%的選票擊敗漢弗萊;在西弗吉尼亞州,漢弗萊以67%比33%,擊潰了華萊士,而華萊士又在北卡羅來納州獲勝。
5月中旬,馬斯基退出戰場,這場馬拉松競賽最後成為華萊士、漢弗萊與麥戈文三方面的角逐。普遍認為,對這位亞拉巴馬州人華萊士的支援是一種抗議性投票。他說,他將利用這種支援去爭取全國代表大會的讓步。接著便是馬里蘭州的5月15日。華萊士接連在弗雷德裡克捱了一塊石頭,在黑格斯敦捱了臭雞蛋,在索爾茲伯裡捱了冰棒砸,最後在勞雷爾捱了六顆槍子。次日,他贏得了馬里蘭州和密執安州的預選勝利,但是由於他受傷並已癱瘓,一切也就全完了。實際上,全部民主黨候選人也就此完結了。再沒有華萊士的偏右的第三黨吸走選票的威脅,尼克松的勝利已肯定無疑了。但是當時認識到這一點的人並不多,因而6月6日決戰性質的加利福尼亞州的預選,成了剩下的兩名民主黨候選人之間的一場惡戰。選舉結果,麥戈文得票1527392張,佔47。1%;漢弗萊得票1352379張,佔41。7%。打這以後,這位南達科他州人便一天比一天走運,他來到邁阿密海灘時,已有149275個代表將投他的票——實際上,提名已穩操勝券了。
當時誰也沒有注意到加利福尼亞州的競選影響了麥戈文的名望。在那以前,還沒有一個人苛刻地剖析過他的競選綱領。他在人們眼裡是一個英俊的、正派的、直言不諱的、被越南戰爭所激怒的人。但在三次電視辯論中,漢弗萊毀掉了他的這種形象,指出在以色列、國防開支、福利、勞工法、失業救濟、稅收等問題,甚至初期對越南戰爭的態度上,麥戈文有時出爾反爾,或往往是採取堂·吉訶德式的態度。民意調查人羅伯特·蒂特事後說:“搞垮麥戈文的是休伯特·漢弗萊,民主黨內任何其他的人都不可能做到像休伯特那樣。不僅如此,而且這也是麥戈文第一次受到敵對的待遇。”
第二次是在邁阿密海灘,當時全國都看到了民主黨內發生的情況。四年以前,在1968年8月27日那個悶熱的夜裡,芝加哥代表大會用口頭表決透過了代表證書審查委員會的一項決議,要求改革挑選大會代表的程式。改革委員會在喬治·麥戈文的主持下,以十對九票透過了一項決議,規定了一定數額的黑人代表,接著,又規定了——委員會一個成員提議說:“我們的全國代表大會沒有理由不應有50%的婦女,和10%~15%的年輕人”——一定數額的婦女和青年代表。委員會的多數人認為這樣做很有道理,但其實不然。這種限額分配的規定,等於全盤否定了代表制的原則。更糟的是,其實際效果是使對所有未獲得分配定額的其他類別的人——例如,民主黨實力的三個傳統的來源:中年以上的人、種族集團和有組織的勞工——的歧視合法化了。
佛羅里達州州長魯賓·艾斯丘在他的基調發言中說:“看到這群人,你不可能不感到見到了美國的面貌。”他眼裡看到的那群人當然是那些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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