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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皇后是皇帝的正妻,主管後宮,妃嬪必須無條件地聽命於皇后,這是幾千年來封建社會皇家奉行不替的信條。然而珍妃卻不理這一套,我行我素,並不去刻意逢迎、巴結皇后。本來孝定皇后就因珍妃與皇帝的恩恩愛愛、幾乎夜夜專寵而吃醋,珍妃這樣的態度更讓皇后嫉恨不已。為了洩憤,皇后經常在慈禧面前說珍妃的壞話,告她的狀。
李蓮英是慈禧的親信太監,勢力很大,許多王公大臣都不敢惹他,有時還要巴結、賄賂他。可是珍妃卻不買他的賬,多次與他發生衝突。
支援光緒帝變法。在與光緒帝相處一段時間後,珍妃發現光緒帝不是甘當傀儡的人,他也希望能夠勵精圖治,治國安民,只是由於長期受慈禧的壓制,手中無權,大志難伸。甲午戰敗,割地賠款,光緒帝在康有為、梁啟超等人的影響下,試圖維新政治,富國強兵。珍妃堅決支援皇帝變法,是“帝黨”的重要成員,為皇帝出謀獻策,尤其在精神上給光緒帝以巨大的支援。特別是在變法後期最困難的時刻,身居九重宮禁的光緒帝,身邊只有珍妃一個知己,珍妃成了他精神的支柱。這一點,是慈禧太后最不能容忍的,為她的悲慘結局埋下了伏筆。
在慈禧的淫威下不屈服。戊戌變法失敗後,珍妃因支援變法被監禁,一直到死,未能獲釋。
珍妃的叛逆和另類,讓慈禧太后和皇后等人切齒痛恨,但在光緒皇帝眼裡,珍妃許多出格的舉動卻別有一番韻味,成為吸引他的獨特魅力。
光緒皇帝自幼體弱多病,長期患有嚴重的遺精病,基本上喪失了性功能。所以,光緒帝大婚後,雖然擁有一後二嬪,卻很少召幸她們。尤其是對慈禧的侄女葉赫那拉皇后,更是避之惟恐不及。在多次的禮儀活動中,他發現珍嬪不僅容貌俏麗,而且乖巧伶俐,活潑動人,便對光緒皇帝的生父醇親王奕、生母葉赫那拉氏她有了好感。幾次單獨召見後,更覺得她不僅志趣廣泛,談吐不俗,而且性格開朗,善解人意。漸漸地,光緒帝對珍妃產生了愛意,召她侍寢的次數越來越多,珍嬪逐漸被光緒帝視為知音和感情上的依託,二人之間產生了真摯的愛情,並達到了熾熱化程度
第六部分 最具叛逆性格的一代名妃——珍妃(3)
光緒帝4歲進宮,過早失去了母愛的呵護,而慈禧對他又過分嚴厲,十幾年來一直過著呆板壓抑、程式化的生活,從未嘗到過人生的樂趣,更沒有得到過女性的體貼和疼愛,他的精神世界就像一片寒冷的乾裂的土地。珍妃的出現,就像一股甜甜的暖流,滋潤著光緒帝寒冷乾裂的心田,使他初步嚐到了愛情的甜蜜,感受到了生活的樂趣。他與珍嬪的愛,達到了難割難捨的程度。德齡在《瀛臺泣血記》中記載,光緒帝幾乎每天都召幸珍嬪,每隔三四天還到珍嬪的景仁宮去一次。聰明的珍嬪瞭解光緒帝處境的艱難、內心的苦楚,對他非常理解和
同情。珍嬪是一位多情善良的少女,千方百計地溫存體貼關愛光緒帝,竭盡一切使自己的夫君感到溫馨和快樂。珍妃“貌既端莊,性尤機警”,又由於出生於文化官宦家庭,受家庭的薰陶,自幼就“頗通文史”,琴棋書畫無所不能。更為可貴的是,她“寫得一手好字,能左右同時寫字,也能作畫”。他們倆在一起,或吟詩作詞,或練字繪畫,或對弈消遣,情投意合。他們倆對中國名著《紅樓夢》都很有興趣,比肩閱讀,交口評論。光緒帝出於對珍嬪的摯愛,在她跟前,幾乎忘掉了皇帝的尊嚴。珍嬪在光緒帝面前也無拘無束,暢所欲言。有時光緒帝放著肩輿、轎子不坐,與珍嬪有說有笑地攜手而行,猶如民間的一對恩愛夫妻。一旦珍嬪不侍寢,回自己的景仁宮住,光緒帝就像失去了什麼似的,頗感冷清,更擔心心愛的珍嬪在宮裡寂寞無聊。他們倆互為知己,如漆似膠,一日不見如三秋之隔。
金質“珍妃之印”皇帝的專寵對珍嬪而言既是難得的幸福也是招致禍患的根源。
升遷坎坷,冤死井中
光緒皇帝對珍嬪的“熱”更反襯出對皇后的“冷”,這是皇后和慈禧太后都難以容忍的。她們會利用一切機會發洩她們的仇視。
升遷坎坷,廷杖受辱。光緒二十年(1894)十月十日是慈禧的六十大壽,按照慣例要晉封一批妃嬪。所以在這年的正月初一日,慈禧釋出懿旨:
本年予六旬慶辰,內廷妃嬪平日侍奉謹慎,允宜特晉榮封。敦宜皇貴妃著封為敦宜榮慶皇貴妃,瑜妃著晉封瑜貴妃,珣妃著晉封珣貴妃,瑨嬪著晉封瑨妃,瑾嬪著晉封瑾妃,珍嬪著晉封珍妃。
光緒二十一年(1895年)封珍妃冊(銀鍍金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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