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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易映溪,手中銀斧漾起燦光。
丁裳衣一躍而下,摑了牛蛋一巴掌,牛蛋一怔,丁裳衣低叱道:“你要報仇?你這是去送死!”那坐在轡上的老者叫道:“丁姑娘,快上馬車!”丁裳衣向唐肯、青年一招手,三人同時掠人馬車。
丁裳衣向那在外的兩個漢子喝道:“還不快進來!”
那粗眉大眼的漢子道:“人大多,馬跑不快,咱哥兒倆去引開追兵!”
丁裳衣深深的望了他們一眼。
她只望了一眼。牛蛋與粗眉大漢眼裡都透露了感情。丁裳衣一點首。
那御轡者立即吆喝一聲,四馬齊嘶,撤蹄急馳。
青年執住銀稜,臂額都是沾著汗滴和血水,躥到車後,抓緊車沿,雙眼直直的望著車外;唐肯也隨他看去,只見那些衙差已翻過牆來,四面八方也出現許多官兵,湧向那兩名留著的大漢。
那兩名大漢正各一、拍對方肩膀,往兩個跟馬車相反的方向疾奔而去,很快的變成了一個小黑點,跟其他許多黑點廝殺起來。
馬車賓士,風很猛烈,唐肯已經自由了,但他的心情依舊沉重。
丁裳衣坐在車內,背向二人,始終沒有說話;駕車老者的呼吆之聲,不斷傳來,也不知是在催馬速奔還是要喝出心中的鬱悶。
馬車賓士了一會,後面居然砂塵滾滾,有七八勁騎漸漸逼近。老者鞭響之聲更急,兩旁景物,越閃越快,馳入鎮中,路上行人慌忙走避,但老者在危亂中依然控縱自如,不但偌大的馬車沒有碰傷一人,連車身也沒碰撞過街邊的攤於。
後面緊追的馬匹,遭遇可就大大不一了,每逢彎角或陡然的窄路狹橋時,不是自己跌得個馬翻入臥,就是把行人撞倒,十分兇悍狼狽,只是其中有數騎,看得出來精悍好手,一面呼著:“別讓殺人重犯逃了!”一面鞭馬控轡直追。
忽然間,前面道旁躍出八九名衙差,拔刀喝道:“停車!下車!”
老者只望了丁裳衣一眼。
丁裳衣猶自沉思裡乍醒,點了點頭。
老者低吟一聲,手一收緊,馬車漸緩,攔車的一名都頭攔身喝道:“統統滾下車來……”話未說完,老者長嘯一聲,長鞭半空速起四個鞭花,拍拍拍擊在四匹馬背上。
四匹烈馬,一齊蹄卷鬃揚,疾騁飛馳,那都頭走避不及,登時被撞倒,其餘兩三名衙役,也忙不迭的跑避。剩下三名衙役拔刀要斫馬,但見丁裳衣一揚手,細如毛髮的銀光一閃,已倒下了兩名,另一人手起刀未落,已給老者一鞭卷飛了斬馬刀。
馬車繼續前闖。
後面追得最貼近有三匹馬,馬上三人都英悍十分,其中一人張弓來射,但因馬上巔巔,難以瞄準,都給唐肯和青年撥落。
忽然,後面一騎,追上三騎,馬上的人彎弓搭箭,竟是言有義。
“嗖”地一聲,箭脫弩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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