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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酒而去。明日宿它所。復見之。又明日泊近村。道人復至。飲酒盡數鬥。懇曰。夜不能歸。願託宿可乎。蔡始猶不可。其請至再。不得已許之。且同榻。命蔡居外。已處其內。戒曰。中夜有相尋覓者。告勿言。蔡意其奸盜亡命。將有捕者。身為尉。顧匿之不便也。然無可奈何。展轉至三更。目不交睫。聞舍外人聲。俄頃漸眾。遂排戶入。曰、車四元在此。何由可耐。欲就床擒之。或曰。恐並損床外人。帝必怒。吾屬且獲罪。蔡大恐。起坐呼從吏。無一應者。道人安寢自如。撼之不動。外人云。又被渠嚲了六十年。可怪可怪。諮嗟良久。聞室內如揭竹紙數萬番之聲。雞鳴乃寂。呼從者始應。問所見皆不知。道人矍然興。謝曰。某乃車四也。賴公脫此大厄。又可活一甲子。已度世第三次矣。自此無所患。公當貴窮人爵。吾是以得免。如其不然。與公皆死矣。念無以為報。吾有藥能化紙為鐵。鐵為銅。銅為銀。銀又為金。公欲之乎。蔡拒不受。強語幹汞之術。曰。它日有急。當用之。天且明別去。後不復見。蔡唯以其說傳中子翛。蔡死。翛家竄廣西。賴是以濟。蔡之客陳丙。嘗為象郡守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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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堅甲志卷十六 女子穿溺珠
湖州人王概。紹興十六年八月。赴邵武建寧丞。宿信州玉山驛。便溺已。且就寢。見美女在旁。探手虎子中。拾碧粒如珠者三四顆。串以紅縷。掛頸上。概驚問汝何人。已不見。自是每溺。其旁輒地裂。女子盛服出。或器內。或溷廁。必得珠乃沒。概日以困悴。醫巫束手莫能療。幾二年久。女所穿累累。繞頸至腹數十匝。其後珠益減。至才一二顆。而色漸白。女慘容謝曰。得君之賜厚。吾事濟矣。但恨傷君之生。無以報。當亦徐圖之。再拜而去。概是夕不復溺。翌日大汗而卒。三事亦徐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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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堅甲志卷十六 李知命
李知命。建昌人。紹興二十四年八月。宿豫章村落。就枕未睡。月色皎然。見窗外人往來。少焉回首與窗對。如一男子緇巾汗衫而立。恍忽間已入室。李疑其盜也。熟伺所為。俄至前。繞床而行。床之東北皆距壁。而其人行通無所礙。方和鬼也。如是十餘匝。徑揭帳執李項。李有膽力。舉手承之。復以左手來。又與相拒。欲大叫。而喉中介介如咽。良久方能呼。兩僕同應曰、喏。李曰。常夕叫汝。數聲不一應。今何謹如此。既不寐。胡不早覺我。皆曰。見一男子至主公之前。相撐拄甚力。欲起則足不可動。欲叱則氣不得出。適聞主公之聲。男子始去。某等方得能言耳。
“方和鬼也”之“和”字應是“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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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堅甲志卷十六 光州墓怪
光州士人孔元舉。居城外數里間。每入城。輒經亂葬壠。常日詣州學。晨往暮歸。必過之。一夕歸差晚。日猶銜山。聞有人高誦維葉萋萋黃鳥于飛之句。至於再三。審其聲當所行道上。少頃差近。則聞聲在墓間。回首視之。一物如蹲鴟。毛毿毿覆體。赤目豬喙。瞠視孔生。厲聲曰。維葉萋萋。孔大駭。亟步歸。即病。旬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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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堅甲志卷十六 碧瀾堂
南康建昌縣民家。事紫姑神甚靈。每告以先事之利。或雲下江茶貴可販。或雲某處乏米。可載以往。必如其言。獲厚利。一日書來曰。來日貴客至。宜善待之。其家夙戒子弟奴僕數輩候門。盡日無來者。將闔門。而一丐者至。即延以入。為具沐浴更衣。丐者雖喜過望。而懼其家或事神殺己。懇請曰。雖乞丐至賤。亦惜微命。幸貸其死。主人告以昨日之故。丐者曰。若然。幸復致禱。將得自詢之。始焚香而神至。書九字於紙上曰。籲。君忘碧瀾堂之事乎。丐者觀之則悶絕。久之方蘇。泣而言少年時本富家子。與一倡有終身之約。憚父母不容。遂挾以竄。已而窘窮日甚。又慮事敗。因至吳興。遊碧瀾堂。乘醉推倡入水。遂亡命行丐。今公家所致。蓋其冤也。言已復泣。其家贈以數百金遣去。自是不復事神雲。三事李紹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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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堅甲志卷十六 戴氏宅
常州無錫戴氏。富家也。十三郎者。於邑中營大第。備極精巧。至鑄鐵為範。度椽其中。稍不合必易之。又曳?往來。無少留礙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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