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1/4 頁)
東方不敗只覺得頭暈,道:“喜服晚點再說,我今日不想出去。”又因外面陽光射在臉上,習慣性伸手去擋。卻發現自己左手腕上套了個手環,晃了晃,緊緊的。
桓東君道:“你昨晚做得太累,我就替你戴上了。這上面有七處機關,絕對不會掉下來的,你放心。”
東方不敗心中頗鬱悶。
也難怪,他感念自己遇人不淑,居然上了條賊船。看著桓東君平日裡悶聲不響,褲管中竟然真的臥虎藏龍,如此隨便做做,就讓他行走不能,以後的日子要如何過?
桓東君足下不停,片刻就來到樓下的浴池中。這池水連著一汪溫泉,整日水溫一直保持恆定,隨時都能沐浴。
桓東君除下東方不敗的裡衣,小心翼翼將他放進水中,隨即自己也脫光衣物,跳下浴池。東方不敗驚道:“一大早的,你要幹什麼?”
桓東君笑道:“教主,小的服侍你沐浴呀。”說完拿起一塊毛巾,在東方不敗身上上下搓動。東方不敗眼見他的下 體越漲越大,低聲道:“桓郎,我真的受不住了,你……”
桓東君握住他的手腕,探了他的脈息,道:“教主這是房事過度,以後還是節制些才好。”
東方不敗道:“桓郎,別同我鬧了。”
桓東君這才溫言笑道:“好了,我不鬧了。說正事,這喜服還是交給繡娘們去做吧。你的針線很好看,以後慢慢做別的也不遲。這幾日我們有許多事要忙,我捨不得你白日操勞,晚上也操勞,日夜不停。”
東方不敗道:“你晚上別讓我操勞,我白天就有力氣了。”
桓東君道:“好吧,那就白天操勞你好了。”說完伸手往東方不敗後 庭探去。
東方不敗一個巴掌拍開他的手,道:“你剛說了不鬧,怎麼沒記性?”
兩人又在水中磨蹭了一會兒,總算桓東君答應最近少碰他,讓他安心繡喜服。
又過了兩日,東方不敗腰部以下恢復正常,又能行動自如。桓東君早命人在二樓東屋收拾出一片空地,擺上繡花架子。東方不敗挑好了布料,按照桓東君給他畫的紅蓮花樣,飛快的使針繡起來。
此時桓東君正好進屋,看著他頗專業的繡花架勢,商人的本性暴露出來,不禁心中感嘆:這《葵花寶典》當真好使,如果姑蘇織坊中那些繡娘也能繡得這樣快,豈不是要日進斗金!
待東方不敗繡好一朵盛開的紅蓮,桓東君上前道:“教主,歇會兒吧。”
東方不敗見他進來,便依言在軟塌上坐下。桓東君道:“福建那邊傳來訊息,說福威鏢局滅門之事是青城派所為。但似乎青城派並未找到《辟邪劍譜》的下落。”
東方不敗道:“哦?”
桓東君道:“這青城派打著我長信宮的名號幹出這等事,我欲發令信,直接上四川去會會他們。只是擔心如此一來仍不能找到《辟邪劍譜》,反而更加落人把柄。”
東方不敗思索了一會兒,道:“似這般推斷,青城派不一定得了劍譜,幕後可能還有其他勢力。你若貿然上門,正好可以讓那人把矛頭指向你。”
桓東君道:“依你看,應當如何?”
東方不敗道:“林震南一家三口可有訊息?”
桓東君道:“林震南夫婦下落不明,但他們有個獨子,近日拜入華山派嶽先生門下。”說到這裡,他頓了頓,道:“難道你的意思是,華山派竟然是幕後之人?”
東方不敗道:“眼下最大的得益人是華山派,只不知這林家獨子有沒有將劍譜帶進華山派的山門。”
桓東君道:“華山派門戶森嚴,卻不方便打探。不如,等這月底,我們親往華山走一遭?”
東方不敗道:“不必這麼心急,這《辟邪劍譜》如果真的如我猜測那般,一時之間也難以練成。”
桓東君道:“還是去一趟吧,不早將此事瞭解,我心中總是替你不安。”
東方不敗見他如此溫言相勸,當下不再推託,道:“去一趟也好。我十年沒去過華山,對那玉女峰的景緻也甚是想念。”
桓東君今日特意早早處理完谷中事務提早時辰回來,除了要告訴東方不敗《辟邪劍譜》的事,還有別個目的。
原來桓東君一直擔心東方不敗練的《葵花寶典》殘本會給他的身體帶來無法預測的傷害,這幾日思來想去更加覺得心中不安。眼下東方不敗還沒有身體受損的症狀,縱然桓東君醫術高明,也無法對症下藥。今天他考察酒兒武功進展的時候,突然有個想法冒出來,於是立刻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