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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這次是我們的機會,試想我們這麼多年在節度使府下面受了多少窩囊氣,在這益州府內,那些鄉紳、名流、地方商賈,下至百姓,又有幾個看得起咱刺史府的?出了屁大點事,都是刺史府兜著,有什麼好處了,從來都沒咱的份……這口鳥氣,大人咽得,下官等早就眼不下去了……依下官愚見,不如乘著這次機會,我們搬到餘皖埝,推著大人您上去,到時候大人貴為節度使,別說益州了,就是整個蜀中,也都是咱的天下了……”
章仇兼瓊這時臉色一變,拍著桌子喝道:“呂大人,你說話越來越放肆了,這如何就是你的天下了,再如何這也是大唐的天下……”口上雖然這說,心中卻依然還是琢磨了一番眾人的話。
鮮于仲達看在眼裡,這時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暗道:“這次在楊大人面前,拔了個頭籌,還不顯露一手?這刺史的職位還不是囊中之物?”
而益州府的酒肆之中,一行行商打扮的人,正豎起耳朵在聽另外一說的幾個當地流氓喝著混酒,說著楊雲楓今晚宴請名流的事,這時一人低聲對坐在身邊的另一人道:“大哥,是否就在今夜動手?”
為首之人帶著一個斗笠,斗笠上一層黑紗遮面,雙手握拳的放在桌上,青筋暴起,這時沉聲道:“那日的那個丫頭不知道會不會在場,那丫頭的鞭法是在難纏,要想辦法纏住她,免得她礙事才行!”
另外一人尖聲細語地笑道:“大哥,你莫非忘了小人最擅長的是什麼了?”
先前那說話之人,立刻陰陽怪氣地笑道:“不錯,大哥,這小子號稱毒蠍子,下毒堪稱一絕,今夜他楊雲楓宴請人吃飯,總不會沒酒沒菜吧,只要讓這小子在那酒水裡下了毒,保準那楊雲楓當場見好!”
為首那人這時立刻道:“好,姑且這麼準備,到時候隨機應變,你先混進廚子裡再說,其他兄弟好生休息,今夜行動!”說著起身離去,其他人也紛紛跟著而去。
酒肆中另外一桌其中幾個地痞這時低聲議論道:“張三,你看見沒,剛才那幾個都不是本地的,而且這大熱的天,還帶著面紗,分明有鬼,今夜這酒席只怕要有事發生!”
另外一人笑道:“你小子整天疑神疑鬼的,這益州城何時少過外地的客商了?喝你的酒吧!”
益州城最大的一家酒樓叫做“飄香樓”,原來的主人正是鮮于仲通,不過過了今夜之後,這酒樓姓什麼,也只有鮮于仲通和那買主知道了,不過今夜的這個酒宴就設在了這裡,鮮于仲通一早就來著手準備了,雖然表面上楊雲楓設宴,但是氣勢也是為他鮮于仲通辦事,如何能讓楊雲楓掏腰包?
太陽剛剛西下,就有不少當地的商賈前來了,進門先向鮮于仲通拱手問好,倒不是鮮于仲通在益州有多出名,以前在他們眼裡,鮮于仲通充其量就是一個暴發戶,雖然有了點錢,但是其他商賈依然不將其放在眼裡,後來還給他弟弟捐了一個官,但也是不上不下之流,這益州城裡的商賈名流背後,哪個不能拽出一個五六品的官員來?但是此刻卻不同了,益州城誰人不知,這鮮于仲通與欽差大人是舊相識,此刻欽差大人就住在鮮于府中,這本來無人問津之人,此刻也立刻變成了益州城炙手可熱的人物了。
鮮于仲通也不是小氣之人,雖然以前也遭過這些人的白眼,但是此刻見那些人笑臉二來,還是一一拱手還禮,讓人領著他們上樓,心中卻是美滋滋的,且不說今夜這宴會結果如何,日後是否能發財,光是今日這樣,讓自己在益州城火上一把,這也是他做夢也沒想到的。
這場宴會主要宴請的就是益州的官員和商賈,鄉紳與地主,至於那個名流,包括的就比較廣泛了,出名計程車子也叫名流,鄉野孝廉也是名流,所以這宴會實質上也就是請了全益州城的人了,任何人都能來參加,這不不少地方上出名的地痞也來湊熱鬧了,這其實也不錯,出名的流氓,也是名流。
前來的客人是越來越多,達官顯貴自然是上二樓貴賓座了,那些所有的名流就都在一樓溜達,愛坐在哪坐哪,也沒什麼人招呼,各自見人打招呼問好,轉頭便說此人是非。
在其中一桌,正坐著兩人,一人三十七八的模樣,羽冠書生裝扮,另外一個長鬚,花白頭髮的五旬老者,兩人相談甚歡,那五旬老者這時笑道:“不想蜀中已經是如此光景了,這些官員還是如此大擺宴席啊,這個欽差大人,吳某真是看不清啊!”
另外那書生笑道:“道玄兄,此人即是名揚洛陽的楊釗楊雲楓了,當時你我離開洛陽之時,也正是他去洛陽之日,可惜啊,無緣一見!今日乘著他擺這個酒宴,王某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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