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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大人看了咱一眼,與咱說上話了,日後在益州城也是倍有面子的事不是?
而刺史府府衙內院中,章仇兼瓊此時也正與幾個官員在商議著此事,其中一個瘦小,面貌猥瑣的官員,細聲細語地道:“刺史大人,您說今晚這酒宴,楊大人是想做什麼?昨夜那頓酒席,他已經敲了咱不少銀子了,莫非還是嫌少不成?”
其他幾個官員聞言不斷的點頭附和,章仇兼瓊沉吟了片刻,這時看向一旁的一個年輕官員,道:“鮮于大人,昨日到今兒,楊大人有過什麼特殊的舉動沒有?”
此人正是鮮于仲通的胞弟鮮于仲達,只聽他道:“回大人,昨夜楊大人很早便休息了,今日一早出了一次城,沒有讓下官跟著,只是帶了他身邊的貼身小將,具體去哪,下官也不得而知,不過聽那小將說,好像是去了楊大人自己以前住的村子楊家村了!”
先前那個猥瑣的官員這時看著鮮于仲達道:“鮮于大人,下官倒是聽說了,令兄今天一日之內,將名下的所有產業都變賣了,這究竟是為何?莫非攀上了楊大人這根高枝兒,準備去長安發展了不成?”
鮮于仲達聞言微微一笑,道:“這個本官就不清楚了,各位大人也都清楚,家兄與楊大人是舊時,他們談話本官是不在身邊的,況且即便如此,只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吧,如今這蜀中都成了什麼樣子了?留在這裡,只怕也沒有什麼意思吧?”
章仇兼瓊這時臉色微微一變,看著鮮于仲達良久之後,這才對其道:“鮮于大人,楊大人是不是對你說過什麼話了?”
鮮于仲達與章仇兼瓊共事雖然短短月餘,但是也清楚章仇兼瓊的精明,自然也清楚一些事,這時立刻拱手道:“回大人的話,楊大人不過詢問了下官一些蜀中災情,已經餘皖埝瞞報災情一事!”
章仇兼瓊這時沉聲道:“鮮于大人,你是如何回答的?”
鮮于仲達這時探手笑道:“下官能如何回答?災情自然是如實彙報了,這楊大人一路過來益州,這蜀中究竟什麼樣子,他心中早已經有數了,其實下官說不說也都一樣,至於餘皖埝餘大人的事,下官職位低下,的確不知道他的事,所以也如實說了不知道!”
章仇兼瓊看著鮮于仲達良久,這時嘿嘿一笑,道:“按照楊大人與令兄的交情,相信鮮于大人日後的前程也是無量了吧!”
鮮于仲達這時心中一動,隨即也笑道:“這個下官就不清楚了,不過下官聽楊大人的口氣,這次皇上對於餘皖埝的案子很是重視,楊大人辦起案子來,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到時候這蜀中將有多少官員烏紗不保,又有多少官員人頭落地,各位大人心中也都明瞭,這也就是說,如果這些官員革職的革職,殺頭的殺頭,流放的流放,這又將有多少官位將空出來?各位大人也應該清楚吧?”
眾人聞言頓時都是眼前一亮,議論紛紛,唯獨章仇兼瓊冷著一張臉,看著鮮于仲達,他此刻心中已經明白了,鮮于仲達此刻已經是明顯站到了楊雲楓那邊去了,這時冷冷一笑,道:“原來鮮于大人今天是給楊大人做說客來了?”
鮮于仲達聞言立刻彎腰拱手道:“不敢,下官也是為了各位同僚的前途著想,章仇大人,您做了這益州刺史有多少年了,但是這些年來,這頭上總是押著餘皖埝這座高山,您心中就當真的順氣嘛?況且這餘皖埝是李林甫的人,節度使府中其他的官員又是張九齡的人,咱們這些爹不疼,娘不親的,沒有一個靠山的官員,都只能靠著自己在這官場裡摸爬滾打,如果沒有機會,也拿怨不得天,怪不著地,但是如果機會來了,我們還是白白看著錯過的話,那可就真是自作孽了……”
鮮于仲達的一番話說的在場的人,都是心猿意馬,這益州與其蜀中的他州府不同,其他州府,一個地方也就是刺史府管轄,其他州府的一個刺史在無論在哪個窮鄉闢壤,那也是一口唾沫一口釘的土皇帝,但是這益州出了刺史府,上面還有一個節度使府,雖然地上行政還是刺史府說了算,但是畢竟節度使府就在益州城內,與節度使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有什麼事,自然還是要請示一二,所以雖然這益州是個好地方,但這刺史也不是好當的。
這時卻見章仇兼瓊拍著桌子喝道:“放肆!”說著站起身來,等著鮮于仲達。
鮮于仲達卻也不驚慌,聽完楊雲楓的一番話後,他也算是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了,也是認定了主子,自然也就不怕了,但是此刻章仇兼瓊畢竟還是他的上級,鮮于仲達還是彎腰拱手行禮。
之前那猥瑣的官員,這時立刻道:“刺史大人,鮮于兄說的不錯,下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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