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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咦了一聲:“叔,又能看清了。”
“嗯,這說明史文宇最近經常來這個地方,留下了比較深的氣息。”方善水眯起了眼,剛剛法鈴預警,說明那個背後陰人的法師,極有可能就在這水鏡中的別墅裡,他現在可能已經到了那法師的警戒範圍,得小心一些……
方善水想到這裡,拿出剪刀來又剪了一張紙人,提筆在上頭寫上史建城的名字,放在桌子上,用食指在紙人寫名的地方扣了三下。
然後,紙人臉上慢慢露出一張笑痕,而水盆倒影中,那張原本只是貼在史建城背上的紙人,突然動了動手腳,一溜煙鑽進了史建城的衣服底下,然後透入面板鑽進了史建城的心臟裡……
紙人鑽心,水盆裡剛剛下車的史建城,驀然心頭髮癢,大大地打了個噴嚏。
李容浩看得有點心裡發涼,不禁往方善水身後站站,又不敢靠太近。
這時,別墅中出來了一個人,方善水發現竟是自己有些印象的,當初他剛來徽城的時候,在李家外頭遇到的那個對他挑釁的青年。
方善水低聲自語:“原來是他?他應該就是史建城電話裡的趙柯……”
李容浩:“叔你認識?這人是做什麼的?”
方善水:“我剛來那天,這人上門請李叔做法器,李叔說他家是為富不仁的房地產商,把他們打發走了。”
“我日,原來是這孫子!”李容浩頓時怒了,想到父親出的那場車禍,更是恨不得下去掐死這狗日的。同時他又很不理解,“難道就因為我爺爺不給他家做法器,他記恨上我們,所以才這麼陰我爸!?他這麼本事,還有邪修當靠山,要什麼法器啊!”
方善水:“沒那麼簡單。”
方善水將手中剪出的紙人,放在蠟燭火苗上,燎了燎紙人心臟的部位。
背後那法師不容易對法,他先從趙柯身上拿點東西再說,以防萬一。
趙柯叫那法師叔公,叔公一般是叫爸爸或媽媽的叔父,兩人應該有血緣關係。
……
史建城肚子裡一直憋著火,但是為了兒子,一直忍耐著,但是他發現他實在高估了自己忍耐力。
眼見著趙柯出現在自己眼前,史建城簡直像是被人放到火上烤一樣,難受得恨不得衝上去生撕了趙柯。
而他也這麼做了。
趙柯猝不及防被史建城照臉打了一拳,一拳被打倒在地,史建城這拳力道極大,趙柯沒想到這胖子居然還有這麼大勁,差點被打掉了下巴,門牙都鬆了,一口血吐出竟將牙也吐掉一顆。
趙柯陰狠地起身,二話不說先一腳照著史建城的肚子飛踹出去,將史建城慘叫著踹到在地後,又狠狠踢了兩腳,才陰測測地問:“你發什麼神經?不想要你兒子命了!?”
史建城抱著肚子被踢得在地上滾了兩滾,趙柯這孫子歹毒,差點把他腸子都踢斷了。
史建城暗暗痛罵,他也沒想到自己怎麼突然就這麼忍不住氣,但人都打了也不好再服軟,只得硬聲道:“我自問從沒有對不起你們,你卻把我兒子害得這麼慘,你還有理了!?”
趙柯冷哼一聲,似乎不屑於和史建城討論什麼強權真理的,喝道:“滾起來!進屋。”
史建城聞言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忽然張開手,卻發現掌心什麼都沒有,剛剛他被踢到掙扎的時候,明明感覺到不小心抓到了什麼東西……
是錯覺吧。
32、三十二 鏡盆覆
水盆中的史建城張開了手; 方善水面前寫著史建城名字的紙人也張開了手,手上多了一隻帶血的門牙; 和三根頭髮。
李容浩看得即驚奇,又噁心:“叔; 這不會是那孫子的門牙吧,你做法弄來的?”
方善水點頭,先將那牙齒和頭髮掃到一邊,道:“我真正想要的是那法師身上的東西。不過弄到的機率不大,這人和那法師有血緣關係,先拿點他的骨血以防萬一。
說話間,水盆中的史建城; 已經跟著趙柯進了別墅; 走進了別墅下的暗室。
水盆中的倒影越來越黑,看起來影影幢幢的很有些}人。
很快,水盆中倒影出了一個不一樣的人,這人很奇怪; 他的身影在水鏡中並不模糊; 但是水鏡中只有他是沒有臉的,這是因為方善水請來幫忙窺探的鬼神,並不敢直視於那法師,怕被法師發現。
方善水伸手蓋住了蠟燭上的火苗,火苗瞬間弱了下來,整個屋內頓時暗了三分,顯得更靜謐了; 李容浩也不禁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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