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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建城的電話那頭靜默了一會兒後,趙柯突然道:【你兒子只是陰煞入體,你帶他過來,我叔公給他做法驅下邪,就沒事了。】
史建城一喜,但又焦躁道:“文宇現在不能離開醫院,他現在情況危急,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先緩解下他的症狀?”
【……那你先過來,我叔公說給史文宇請道符你帶去,可以壓制史文宇體內的邪氣。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你知道我叔公的手段!】
“啪”地一聲電話結束通話,史建城臉色難看,看著病床上氣息奄奄的兒子,有種上了賊船下不去的感覺。
罷,只希望這事過後,能和這些人斷了聯絡吧。
史建城對還在咬著紗布抽搐的史文宇道:“文宇你別擔心,等爸爸回來,你的病就能好了,沒事的!”也不知道史文宇聽進去了沒有。
話畢,史建城冷冷地看了助理一眼,“你待在這裡,幫我照顧好他。”
正在這時,史建城突然感到好像有人拍了下自己背,不耐煩地回頭看了眼,卻什麼也沒發現,皺了皺眉。
李容浩忍不住驚歎道:“叔,你這也太厲害,不過這之人是幹什麼用的?”
方善水:“史建城要去找那背後的法師,我先借他探一探究竟。”
“咦,叔,這水鏡怎麼越來越模糊了?只有史建城一人還看得清楚。”李容浩嚷道。
水盆中,史建城走出醫院之後,周圍的所有景物就彷彿蒙了一層紗布,除了史建城,其他的人都只能看清大致衣物身形,而看不清五官,街景也盡皆如此。
解析度一下從高畫質級別,掉到了糟糕級別。
方善水一邊將法鈴放在了桌面上的某個紋路格子裡,一邊解釋道:“這水盆裡的血是史文宇的,離開他一定範圍,景象就會變得模糊。也就只有和他存在因果,或血緣關係深的景物,才能夠看清楚。”
現在史建城出了醫院正在坐車,水盆裡的景象開始一成不變了,也沒什麼好看的。
方善水把用來提醒的法鈴,放在桌上某個硃砂繪製的紋格里後,就到旁邊拿起穀草,開始扎草人。
方善水一根根地將穀草疊起來,扎的過程中,還將從史文宇身上得到的骷髏項鍊,塞進了草人肚子裡。
李容浩看得一陣興奮,雖然不懂,但感覺方善水這幹得肯定不是好事,而且還是針對那些討人厭的傢伙,頓時恨不得湊上去幫方善水打下手。
李容浩正激動著,突然發現自己買來的袋子被開啟了,那隻給他開門的黑貓,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裝烤魚的飯盒扒拉出來,臥在茶几上細嚼慢嚥地啃著,不時掃他一眼,目光警戒,似乎在觀察他有沒有做什麼小動作的樣子。
李容浩趕忙提醒:“叔,你的烤魚被貓吃了。”
方善水說:“那就是給它買的。”
李容浩驚訝:“你給貓吃烤魚?貓不能吃這麼重口味的東西吧,會有礙它的壽命和貓生健康的。”
正在扎小草人的方善水一愣:“真的?”
方善水還真不知道,他又沒怎麼養過貓,只是覺得貓喜歡吃魚,所以當初才拿烤魚賄賂它,大黑也一直吃得很開心嘛。
李容浩信誓旦旦地道:“當然了,我助理就有養貓,整一個貓奴,天天叨叨叨他家喵王如何如何,搞得我都快成養貓專家了。這貓得喂專門的貓糧,就算餵魚,也要喂沒加太多材料和人工新增劑的,烤魚肯定不能吃。”
方善水看向一邊茶几上黑貓,揚聲問:“大黑?要不把烤魚給你換成貓糧?”
一直埋頭啃魚懶理凡人的黑貓,聞言頓時炸了毛,聳起後背,對著李容浩淒厲地“喵、嗷~”警告一聲後,轉個身拿著屁股對著兩人,才繼續啃它的烤魚。
方善水:“它似乎不想換。”
李容浩稀奇不已,心道方叔這貓好像還能聽懂人話一樣,真是快成精了,說不定一點新增劑真奈何不了它。
李容浩親切道:“那下次再買烤魚的時候,我讓助理順便買點他家喵王喜歡的罐頭貓糧來,讓大黑自己試試更喜歡哪個。”說著,李容浩悄悄望那黑貓一眼,就見黑貓背對著他抖了抖耳朵,似乎真的在留意他說什麼似的,然而這次大黑沒有再兇他。
方善水聞言道謝。
“叮——鈴……”
桌上突然無風自響的鈴聲,讓李容浩嚇了一跳。
方善水拿著扎到一半的草人起身,走向桌邊,李容浩也趕忙跟過去。
李容浩望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