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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杯滿滿的白酒。他突然有一種預感,今天的午餐就像是他與麗桐最後一次午餐,沉悶而又寂寞的空氣裡,無處不在說著,他將永遠失去麗桐!他端起盛滿白酒的高腳啤酒杯——足有三兩白酒,一飲而下。接著,他又給自己倒上第二杯。
沒人吃菜,兩個人都不言不語地喝著各自的酒——有毒的和無毒的。沉寂而又壓抑的氣氛,彷彿在預示著即將來臨的不幸。
第二杯白酒下肚後,本就為自己難受的亞珂,實在忍受不住了,在酒精的刺激下,終於脫口說:“麗桐,我對不起你啊!”說著的同時,一雙瀑布似的淚水霎時湧出他的眼眶,直掠過他的臉面!
然而,麗桐並未為之所動。依舊拿著酒杯,就像是在品嚐著自己的心一樣,喝著人生最最毒辣的酒!她那闃寂和著冷漠的表情,像一把帶刺的鋼刀,深深刺進亞珂的胸膛。
“我什麼都可以不要——房子,錢,統統都退還給她們!我只要你!”
可是,他看到的仍是一張冰冷的面孔。這張冰冷的面孔同樣也在告訴他——哀莫大於心死!就像是在麗桐的臉上寫滿了“不”字!
一切都將是毫無疑問,這就是最後的午餐。自此以後,他將永遠失去魂牽夢繞的麗桐。他又端起第三杯酒,一飲而盡。
雖則他喜歡喝點白酒,可酒量並不大,至多能喝上五六兩。而現在,他卻喝了將近一斤。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趔趔趄趄來到臥室。隨著一聲嘶啞的嚎叫,他撲倒在床大哭起來。大約是酒精的作用,哭聲一聲比一聲低。就這樣,他在床上昏昏睡去。
麗桐像一尊雕像,雷打不動,閃電不驚,就這樣靜靜坐在那裡,直至把那瓶葡萄酒喝完。
沒人能夠知道此刻她會想些什麼。她感到頭暈,也許她已預感到藥性即將發作。她離開座位,步履不穩地向客廳的長沙發走去。她躺在沙發上,靜靜地合上眼睛。
可是,她又睜開眼睛,似乎在努力地捕捉著什麼!亞珂,他喝了嗎?自己怎麼會害他?在這生命的彌留之際,她彷彿又看到了生命的綠葉,蘊藏著生命的大海和那飄搖的雪花,她驀然記起給她生命的媽媽——
“媽媽,救救我們!”
當亞珂被一陣乾渴喚醒後,室內一片漆黑。
麗桐走了,肯定在他昏昏睡去時就已離去,無法挽留和不能夠挽留的事就這樣發生了。就像她這樣無聲地離去一樣,她將永遠地在他的生活裡消逝!
他扭亮電燈,來到客廳,又開啟客廳的電燈,望著餐桌上那一口沒吃的菜發呆!忽然,他看到麗桐沒走,而是靜靜地睡在沙發上。他心裡一陣激動,走過去抱起她,把她放在臥室的床上,用被子蓋好。這時候,她最需要溫暖啊!
他站在床邊,望著麗桐那張靜謐的臉。這張臉多美,他真想吻一吻她。也許等她醒來,他連吻她的權利都沒有了。現在,他只能偷偷地,最後一次向他的愛發出最後一次親吻。他流著淚,悄悄地俯下臉去!
二十七 螞蟻大象期貨(1)
一隻小白兔走過來,看到一隻螞蟻藏在大樹後,不解地問:“螞蟻,你躲在這兒幹什麼呀?”
“噓!小聲點。大象就要過來,我想把它絆倒。”螞蟻說。
小白兔不相信地揚起了臉,“大象不把你踩死才怪呢!”它心裡想。
這時大象過來了,螞蟻一伸腿,只聽“咕咚”一聲,大象被絆倒在地,摔得“嗷嗷”直叫。
一天,小白兔去醫院辦事,忽然見大象腳纏繃帶,一瘸一拐地走來,趕忙上前去問:“大象哥哥,你怎麼了?”
“哎呀,別提了!”大象喪氣地說,“上次螞蟻把我絆倒,我也想把它絆倒出出氣。我就藏在一棵樹後,等著它過來。誰知我一伸腳,它就把我的腳給踩成這樣了!”
星期天,小玲過來給朱子強洗衣服時,小玲就把在網上看到的這個笑話說給朱子強。朱子強聽後忍不住笑了起來。現在的人們可真能編——螞蟻竟然能把大象踩傷?我的天!難道這就是現代人的思維方式?
就像大多數的中年人一樣,浪漫逐漸在朱子強身上變得荒蕪起來,凡事只講實際,不著邊際或異想天開對於他們來說,無異於自找苦吃。
可是,自從他外出以來,從南到北,見過各色各樣的人,遇到過各種各樣怪里怪氣的事,哪一樣不在告訴他,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聽了這個笑話,他立刻就想到了期貨。不是有很多拿了很少一點錢的人,夢想著有一朝日成為千萬或者億萬富翁嗎?
因著小玲給他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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