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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絲說不出口的快感。
從那個時候起,我有了失去童貞的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感覺,為了重溫那個男人曾經留下的感覺,沒有人的時候,我會用硬的物器插入糞門,在攪動中找尋那種源於生理的快慰感覺。
(三十八)
我不是老公的好女人,在床上如此,在床下也如此。婚姻十年,我甚至沒有給老公做過好好的一頓飯。
老公有一手好的廚藝,會做津液流唇的菜系,會料理一日三餐。當年母親將我的手鄭重地遞給老公的時候,曾經囑咐過他。
妞什麼都不會做的,包括燒飯。母親說。
我來。老公說。
老公不知道,這一來非同小可,竟然來了十多年。我是水裡的一條魚,一直遊走在生活的岸邊,我不喜歡岸的感覺,我喜歡在淺水裡游來游去,不知道疲倦。
我是由父親的精細胞和母親的卵細胞生成的,在生成的那個瞬間,我不知道細胞在分裂重組的過程中,個體再生的善與惡究竟偏重於哪一方。在延續父母的先天素質裡,我不能肯定自己是否同時秉承了雙親的優或劣。在拿來的過程中,我究竟應該全盤重複父母,還是重新啟動自己。
在啟動生命的過程中,我完整地繼承了父母精卵細胞合成後,所給予我的那一個完美的部分。在精細胞所派生的父性和卵細胞所派生的母性根系裡,我積善從德,努力去完善一個好女人的定義。
我的劣根性是與生俱來的,非我獨有。在遺傳生理學上,我更多地沿襲了父親的稟性與天賦。父親自始至終給了我最好的遺傳基因,他的那部分細胞一直在我的生命過程中,起著一個關鍵性的指導作用,當然,我的玩劣和貪婪也是父親的一大功勞。
父親這一輩子一直吃著母親燒的飯菜,如我婚姻十年吃著老公為我做的可口菜系。父親不會做,如我做不會。我曾經強求過自己,讓自己能夠為老公做上一口香甜的米飯,然而,當焦糊的鍋底終於冒出絲密的濃煙,我才知道,有一些事情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的。
在床下,我過著飯來張口的日子,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飯前等待,老公也習慣了這種飯前的張羅。每天,在車來人往的顛簸中,我們最終相聚在二十平方米的小屋子裡,在一個鍋裡吃飯,在一個枕上睡眠,在一個屋簷下因為一句話的不投機,轟然吵翻了天。
老公是精瘦的那種男人,個子很高,長相很是養眼。深濃的黑眉下,是兩道鷹樣的目光,犀利中透露出天然的狡黠。老公是搞機修的,有一手拿捏機器的好功夫。人站在八十一噸衝床邊,只要聽個聲音,就知道機器的故障出在哪個環節。上個世紀八十年代,衝床工是無產階級的先鋒力量,在機器轟隆聲中,老公是紅色工人階級,那樣的技術在廠子裡是非常吃香的。在一種本能的炫耀中,老公滿眼看到的是天,走路也是踏在雲端上。
當年,我在媒人舊式老二八杆“大橋牌”腳踏車的馱載下,被一陣風似地帶到城南小竹林那個初次見面的地點,一眼看到街燈下那個清濯的面影,我的心裡是沒有任何感覺的。
在心理上,我一直拒絕這樣的相親方式。一個女人被一個陌生男人多角度的注視,是怎樣一種無奈的及至,這其中,有多少情可以發生,有多少愛可以速成。
(三十九)
在生理上,我拒絕飄紅的日子,再好的護墊都不能改變那種原始的血腥和無奈。然而,在心理上,我又委實喜歡這樣的日子,在長長的十五天經期裡,我可以成功逃避老公的性進攻。
那些日子,老公是四尺床上的困獸,從床頭到床尾,老公走不出四尺丈量的慾望。每天,我看到一個男人的慾火在床裡床外通體燃燒,找不到滿溢的感性出口。
實在熬不住,你可以尋覓。我說。
不好。老公說。
老公堅持在我飄紅的日子裡,藉助我的雙手達到生理發洩的目的。我於心不忍,試圖給他一個外部的發展空間,去調適自己生理的平衡。
我從來沒有想過這樣做的好處和壞處,也沒有想過這樣做可能導致的某一種不善的後果。我心裡是這樣想的,所以我就毫無掩飾地這樣做了,我的複雜來源於我的簡單,我的簡單同時也來源於我的複雜。
一個男人,在正常的生理條件下,每個月要受到女人的限制禁慾半個月,在這樣漫長的一段時間裡,男人看著身邊的女人,卻不能有所表示,這是一種怎樣的無奈和疼痛。
在這種倍受折磨的日子裡,老公堅持一個人的孤獨,享受著我雙手的纏綿與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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