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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對了,你在教案裡面寫的東西,我都準備好了,你晚上早點兒睡,明天上午四節課。早晨去我辦公室,我在那兒等著你。那我就走了,你好好看看你寫的這些東西,裡面有些小地方我改動了一下,但是不大,對了你再從你自己寫的詩詞選幾首加上去,增加一下自我的成分。
朱檀走後,蘇小月開始唉聲嘆氣:十八,你是徹底完了,完了,這下就連食堂盛菜的大師傅都不會再要你了。
嘟嘟問蘇小月:為什麼?說不定食堂盛菜的大師傅找不到婆姨也是可能的啊?
蘇小月攤開手:嘟嘟,這你就不懂了,女子無才便是德,十八如果真的名揚天下了,哪個男人敢要啊,食堂大師傅就算真的找不到婆姨,也不敢娶個李清照回家。你想啊,一開飯,十八要是不喜歡吃,呼啦來一句,唉,怎一個愁字了得,要不就是才下眉頭又上心頭,你想急死大師傅啊!不對,十八不是這個風格,是辛棄疾那種,大師傅把飯菜端上,十八面壁而言,廉頗老矣,尚能飯否?什麼什麼烽火揚州路,一片神鴉社鼓,大師傅直接就得暈菜,直接撞菜盆自殺……
嘟嘟開始哈哈大笑,朝我笑:蘇小月,十八應該這樣——奴家,唉,怎一個愁字了得啊,今天的飯菜太油啊。大師傅拿著勺子問十八,親愛的婆姨,油了咋辦啊?十八慢慢捲起廚房的簾子,輕回眸,眼神微嗔,輕啟朱唇,唉,飯菜太油,那便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世間事啊,為何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啊。咳,然後大師傅把盛菜的勺子一扔,朝天怒吼,天啊,婆姨啊,冤家啊,我倒還不行嗎?
剛回來的一飛,被嘟嘟逗得笑到不行,我也是忍俊不禁,看著朱檀給我改過的教案,想了一下,管他什麼樣子,明天就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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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的講課計劃(1)
清晨,我還是習慣性地爬起來,照舊沒有跑步,只是在操場的欄杆地方伸伸胳膊,抻抻腿,我開始習慣呼吸早晨的新鮮空氣了,籃球場地裡我沒有看見易名,不用看,因為籃球場沒有一個人,我聽見有人喊我,我大概也能聽出是小麥的聲音。欄杆和網球場地相差不是很遠,一早我就看見阿瑟和小麥在裡面打球了,阿瑟穿著白色的運動裝,真是帥氣,小麥好像始終喜歡把帽簷轉在後面,小麥個子不高,有一次不小心還把球拍給扔了出去,和阿瑟接近一百八十厘米的身高打球,小麥還沒有我高,真是夠吃虧的。
我繞著操場慢走了一圈,轉到網球場地,阿瑟朝我嘿嘿笑:哎,今天人家沒來,你怎麼也不跑步了?受打擊了?
空氣中有著深秋的味道,我感覺手有點兒涼,我嗤笑:神經,我才沒有,只是不願意跑步而已。
小麥喘著粗氣把球拍扔到一邊:不行了,不玩了。
阿瑟開了鐵門,和小麥一起出來,扭頭看我:哎,昨天老佐說和你打招呼,你怎麼不答理人家啊?
我笑:沒有吧,可能是我沒有聽見。
阿瑟詭異地笑:是嗎?
小麥拽了我一下:哎,十八,你在幼兒園大班的時候,真的跟人傢俬訂終身了?難怪要念那麼多年,原來是搞男女關係來著。
我氣呼呼地甩開小麥的手:你聽誰說的?真是欠揍,每天不用看書嗎?烏七八糟的,虧你還是跳級生呢!智商真是低。
阿瑟呵呵笑:平K說的,他們專業的女生都知道了,就你這點破事兒,藏得住嗎?
我哼了一聲不答理阿瑟和小麥,直接就走了,我聽見小麥在身後說:哎,看不出來,十八氣性還不小啊?
回到宿舍,一飛問我今天穿什麼衣服,意思是怎麼說也是上了講臺,怎麼也不能把皇馬的隊服穿上去。我終於找出一件新的牛仔褲還有一件棉織的厚一些的襯衫,蘇小月揉著眼睛:哎,十八,你有沒有女人的衣服啊?
我搖頭:大概都是這樣的。
嘟嘟擺手:算了,算了,十八就這種風格,別讓她換了,你想讓她穿旗袍嗎?換了反而不大合適,男人就男人吧,總比不像人要好得多,頭髮上要不要髮膠啊?定型一下。
我搖頭,我不大喜歡髮膠的味道。蘇小月尖刻地笑著,扒拉著課程表:哎,嘟嘟,後兩堂咱們沒有課耶,要不要去給十八捧個場什麼的?一飛,你那堆玫瑰花中能不能抽出一枝來,結束的時候,讓嘟嘟跑上去獻給十八?
一飛哼了一聲:什麼都行,就這花不行,我有課怎麼辦啊?
我有點兒懵:哎,你們該幹嗎幹嗎,什麼大事兒似的,你們要是去,我更傻了。
蘇小月咯咯笑: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