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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牙膏、香皂去水房洗臉,彎腰洗臉的時候,我感覺到了右側肩膀的疼痛,當然還有心裡的疼痛,說實話,我希望自己單純只是肩膀的疼痛,而不是心裡的疼痛,或許當一種疼痛壓住另外一種疼痛的時候,自己會忘記什麼事情。
我不停地用涼涼的自來水拍打著自己的臉,易名,你真是心狠,就算我是你兄弟,可是剛才你連一句話,一句道別和安慰的話都沒有嗎?我想到了剛才肖揚冷笑著說的話:你不值。
兄弟你真忘了嗎(2)
可能真的不值吧,即使疼這也是最後一次了,從此後,我絕口不再提喜歡易名的任何一個字,一個字都不可以,連符號都不可以,記住了嗎?
第二天早晨,我沒有起床跑步,我的右側肩膀一直很疼痛,我根本就是連彎腰都感覺很辛苦,所以就別說是撒歡兒的跑步了。我醒了之後只是望著上鋪蘇小月的床板發呆,背了一會兒英語和企業管理,今天還要把小淫留給我的微積分題型做完,明天小淫要檢查的。
早上還有兩節公文寫作的課,還有一個星期,這學期的課程基本就結束了,進入期末複習階段,這學期還好的事情是,總結性寫作的東西很多,這樣的考試和背的課程我還真是不打憷,我最怕的就是微積分。
直到快要上課的時候我才慢慢騰騰地往宿舍外走,嘟嘟奇怪地看著我:哎,十八,平時你都是比誰走得都早,怎麼今天這麼晚了?早晨也沒有去跑步,你怎麼了?
我搖搖頭:身體不大舒服,沒事兒。
上綜合樓樓梯的時候我遇見了小諾,小諾耷拉著腦袋,也是一副誰惹我我跟誰急的架勢,看見我,也是無精打采地點了點頭:十八,今天怎麼你也這麼晚?
我嘆了口氣:可能是我提前衰老了吧。
我和小諾磨嘰的時候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我轉頭,抻著右側肩膀,大爺的,真是疼,易名陽光燦爛地看著我:十八,怎麼不快點兒走,快要上課了。
我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易名怎麼一句話也不安慰我一下,難不成他真的以為我是鋼筋混凝土做的?就算是,也應該客氣一下吧。易名好像心情很爽,有點兒神采飛揚。
可能他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給忘了吧,靠,要真是這樣,我真是不值當。昨晚還幻想了一下易名對我感恩戴德地說著客氣話的時候我應該怎麼辦呢,原來完全不用考慮怎麼辦,人家根本就不記得這回事兒了,我這一酒瓶子捱得可是真夠值了。
我沒有回答易名的話,用手拽著小諾,往綜合樓裡面走,算了,忘了就忘了吧,這樣也好,能讓我徹底地死心,也讓自己好好看看這個自己喜歡的男生原來是這樣對待自己的,也就罷了。
我和小諾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小諾趴在書桌上發呆,一點兒上課的心思也沒有,我則是準備在上公文寫作的時候順便背背英語單詞。我拿手裡的筆敲了小諾的腦袋一下:哎,你不會吧,一個大雄就把你整成這樣,那你以後還要不要活了?
小諾朝我扁著嘴:你懂什麼?你又沒有喜歡過別人。
我沒有和小諾爭辯:是,我不懂,行了吧,這事兒怪我,我不好。我沒有幫著你把給大雄寫的情書寫得更好一些,所以我不好;我白吃了你給我買的一根冬天裡面很貴的黃瓜,我對不起你小諾、對不起冬天的黃瓜,我罪該萬死,我是罪大惡極,我對不起全世界像你小諾一樣善良並且美麗的姑娘,這樣總成了吧……
小諾忍不住笑了起來:十八,你成心氣我。
我嘻嘻笑:我氣你,你還笑?
小諾推了我一下:被你氣樂了唄。
我一邊翻開英語書,一邊朝小諾笑:哎,多大的事兒啊,你前二十多年根本就不認識大雄,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嗎?看樣子吃得不錯,穿得也不錯,身材和臉蛋兒保養得更是不錯,你也沒有活不下去啊?
小諾終於開始笑了:十八,可是我就覺著大雄是我的真命天子,我真的喜歡他。
我開始安慰小諾:幸好,你就覺著大雄是你的真命天子,如果你要是覺得傑克遜或者周潤發是你的真命天子,你這輩子就廢了,幸好幸好。
小諾給我一拳:十八,你取笑我。
下課的時候,我和小諾轉樓梯往下走,我聽見樓上有人喊我名字,我疑惑地抬頭往上看,看見小麥從五樓的欄杆往下朝我揮著手。小諾朝我笑:十八,我先走了,你等著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