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1/4 頁)
我沒有答嘟嘟的話,急忙撥通了高中生家裡的電話,高中生接的電話,我說我今天有很著急的事情,去不了了,實在抱歉,高中生客氣地說:老師,沒有什麼關係,今天晚上補的是數學,數學我學得還不錯。
我非常感謝高中生的理解,說了好些客氣的話,才放了電話,嘟嘟不懷好意地湊過來:哎,十八,什麼著急的事情啊,對了,剛才給你打電話的那個男生是誰?你從實交代。
我把嘟嘟的電話卡還給嘟嘟:不是誰,是……一個同學,說晚上有很重要的事情。
我把臉上的表情裝成嚴肅的樣子,嘟嘟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是啊,我就說沒有什麼事情能擋住你十八向錢奔跑的腳步來著。
我瞄了一眼手錶,距離晚上七點還有接近一個小時,我的心有點兒莫名地突突跳著,說不出是興奮還是別的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很想和易名見這個面,可能潛意識中還有一種期待或者別的什麼?
晚上七點的時候我準時下了女生樓,等我出了女生樓的大門,易名已經在外面踱著步子來回走著,我鎮靜了自己的心情,慢慢朝易名走去。易名看見我,有點兒苦笑的面容:十八,我的心情真是糟糕透了。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知道怎麼開口,我跟著易名慢慢朝學校外面走著,易名領著我去了學校外面的餐廳,我現在還記得那家餐廳的名字是:瀟湘五味。
易名帶著我進了餐廳,找了一個靠著窗戶的座位,坐下,當服務員遞上選單的時候易名很煩躁地翻著選單,也沒有問我,隨便點了幾個菜,但是一下子就叫了六瓶啤酒。啤酒端上來的時候菜還沒有上來,但是易名只是自顧自地倒了一杯啤酒,很煩躁地一口喝了下去,看著我苦笑:哎,十八,是不是有人說女人的心,是海底的針,有這話對不對?
我有點兒不知道說什麼好:好像有這種說法吧。
我還沒有辦法直接問易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易名嘆了口氣,開始跟我說他煩心的事情。這個時候我才知道易名喜歡的那個女孩叫方茵茵,是學校書畫社的社長,據說很多才多藝,當然,人長的樣子自是不必仔細描述了,我雖然嫉妒方茵茵但是不至於去埋沒人家的長相和容貌,我只能懷著自嘆不如的份兒去遙想了。
從易名有點兒不連貫,也可以說是盛怒之下的語言邏輯中,我知道了一個大概的事實,就是方茵茵的家裡是書畫世家,所以把家世傳承的責任給了方茵茵,方茵茵思前想後,作出了一個決定,就是覺得如果要成就一番事業,那麼感情是一塊永遠的絆腳石,所以決定忍痛和易名分手,然後一心撲在書畫事業上。這件事兒讓易名很惱火,易名感覺事業和感情沒有什麼是不能相容的,主要是看當事人自己的心態,易名覺得很奇怪,自己也沒有阻礙方茵茵去發展書畫的傳承啊,為什麼非要透過兩個人的分手才能實現本家書畫事業的發展呢?除非是方茵茵喜歡上了別人,可是方茵茵也是信誓旦旦地說沒有別人,只有書畫這個事業。
我也是聽得很糊塗,也很難把兩者之間的聯絡整明白,我這邊心裡無限地感慨,易名那邊莫名地難過,不斷喝著啤酒。估計是借酒澆愁愁更愁吧,易名的臉開始紅了起來,一種酗酒之後的狀態。我不斷讓易名吃點兒菜,易名只是一個勁兒搖頭,不斷喝著酒,說的話我聽著也有點兒迷糊和含混不清。我很想勸勸易名,但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勉強對付出一句話:易名,你也不要多想了,可能這也是方茵茵一時的決定,說不定過幾天等冷靜了,她會主動找你的,也就沒有什麼事兒了。
兄弟我替你疼(3)
易名嘆了口氣,握著酒杯的手竟然有些傾斜,易名挑著嘴角笑了一下:會嗎?十八,有時候我也很感慨,你說,咱們系裡有不少的同鄉了,可是關鍵的時候我想來想去,還就覺得你最好,能像兄弟一樣聽我說話,我就真的只信你,真的。
聽完易名的這番話,我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哭,我已經開始喜歡眼前這個男生了,可是他只當我是能認真聽他說話的兄弟,而已,我是應該感謝老天的安排還是別的呢?
當易名喝完四瓶啤酒的時候,易名已經有點兒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似的,竟然看著我笑:哎,十八,沒事兒你幹嗎老是晃著,別晃了,我眼暈得很。
我笑了一下:我沒有晃啊,你喝多了。
易名搖頭:我才沒有喝多呢,就是你在晃……
易名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撲通一聲趴在桌子上了,但是眼睛還看著酒杯,有點兒喃喃自語:十八,你說,我該怎麼辦,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