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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 這絕逼是世界的惡意。
——幾乎所有人都這樣覺得。
但是伊達導演卻只是擺出了饒有興致的架勢。
他才不會說這一幕在好幾十年前發生過……
——似曾相識呢。
那個時候,遇上這種狀況的是如今被稱為庫`希斯利, 當年還叫做保津周平。
而當年造成這一情況的人, 正是寫下《月晦》這個故事,並且擔當了這部改編成電視劇後創下收視奇蹟的作家——
——上杉彩花。
‘啊啊。’
‘有一種看到歷史的感覺啊。’
‘並且, 這兩人可是父子啊。這就更加的……有趣了。’
因為知道這種內情,從而發覺趣味性呈現翻倍狀態的伊達導演,如今非常想看敦賀蓮這人能怎麼破解現在這種狀況。
“‘我一直以為’這種話, 說的太過份了。”
而和自己的父親如同歷史重演一般遭遇了相同遭遇的敦賀蓮,只是從容不迫的說出了《騎著銀龍的少女》裡,這一幕的潔麗雅在遊戲中的臺詞。
‘蓮!’
在一旁看伊達導演和片桐疾風刁難敦賀蓮看得挺開心的社幸一, 此時才發現了大事不妙。
片桐疾風的劇本, 可是被業內稱之為“只有作者本人才能隨意修改劇情”的神作。
因為看完全文後,想要隨便的變動其中的某句戲份比較重要的臺詞, 根據邏輯來進行推斷的話, 說不定便會造成和原著相差百倍結果的下場。
在片桐疾風之前,沒人想過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片桐疾風所書寫的故事, 是由無數的巧合所構成的。
這些巧合最後在時間中不斷碰撞、最後發生了種種不同的變化, 最後這些變化所衍生出來的命運之線, 最終相互交匯成最後的結局。
掌握著這些命運之線的人, 是全書的作者——片桐疾風。
而能夠用這些命運之線編織出不同結局的人,也只有這些命運之線的作者——片桐疾風。
而片桐疾風將自己這一特色全部發揮出來的, 正是《蒐集者之庭》。
全書以兩人的對話來推動故事。
看似悲天憫人的a君, 其實是真正的冷血之徒。
而看似毫無人性的b君, 卻是真正的薄涼之人。
沒有善意,沒有希望。只有冷酷無情、惡意滿載的現實和真理。
如同蒙著雙眼的法律女神。
摒棄感情,拋棄良知,放棄自尊,實事求是。
——只是揭露真相。
殘酷的惡意滿載的真相。無法變動一字,也無法修改一句。
這就是片桐疾風拿到了芥川龍之介獎所依仗的作品。
——這種完全不科學的事情,就由片桐疾風創造、並書寫了下來。
而敦賀蓮現在所說的語句,並非是小說版的臺詞,而是遊戲版的。
玩過遊戲又看過小說的人,當然知道這兩者之間細小又微妙不同的臺詞,是造成小說版和遊戲版潔麗雅不同死法的最大元兇。
當然,從敦賀蓮的表現來看,片桐疾風已經知道自己玩得這個把戲已經被拆穿了。
但是這不妨礙片桐疾風在這一秒內想到歪曲潔麗雅的不同死法,讓敦賀蓮慘白的辦法。
片桐疾風閉上了眼睛,任由思維在腦海中編撰出嶄新的、美妙無比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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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片桐光希和片桐高巳還是小孩子的時候,每一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晚上臨睡時,由片桐疾風隨便瞎掰的那些奇妙的夢幻故事。
——就如同《天草四郎的寶藏謎題》裡的那位——為了自己的戀人而拼上性命的拼命胡扯、瞎編亂造虛假的過去歷史、以此來拯救現在重要的人——的少年男主角一樣。
片桐疾風拼上性命,也要讓光希和高巳這兩位重要的家人,在每一天臨睡時,至少帶著一件值得心情愉快的好事入睡。
而片桐疾風的那種隨便編撰修改故事發展和結局的才能,也完全依仗著很久以前自己一旦想不到新的故事時——就乾脆拿昨天或者前天甚至很久以前說過的故事,改變了故事的發展後重新說一個新故事。
當然,她之前在私人天文臺裡,用《騎著銀龍的少女》這個奇幻背景的人物說了的一個現代日本背景的新故事——這種拿了某一個故事的人設說一個新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