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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斯這片土地上為了生存而奮鬥,在一場場不離不棄的生死與共的戰鬥中,他們之間已經產生了一種比血源更親密的牽連。雖然他們相識的時間只有短短的幾個月,但是這對於男人來說,品嚐著那種可以把自己後背放心交付給對方的信任,享受著那種在鐵與火中滋生的友情,哪怕只有短短的一分鐘,也足夠了!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坐在那裡,彷彿已經鐫刻進歷史的永恆。
吸吮著自己兄弟的鮮血,吸吮著這個世界上最堅強男人的鮮血,趙海平這個同樣堅強的男人,終於有機會,再一次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現在已經到了深夜,沙漠裡的氣溫又降到了十幾攝氏度,可是趙海平卻一點也不冷,因為他的身體被自己兄弟溫暖的懷抱緊緊抱著。在皎潔的月光下,趙海平望著戰俠歌留下三道刀傷的手腕,輕輕品著自己口腔裡仍然存在的甜腥味道,再看看靠在一塊岩石上已經陷入沉睡,臉色蒼白的戰俠歌,熾熱的眼淚終於從趙海平的眼睛裡緩緩滲出來。
第四卷 戰鬥迴路 第六十七章 終結之戰
天還沒有亮,在密林深處的車臣基地裡,經過檢修加滿燃料的直升飛機就已經整裝待發,在阿米拉力保鏢隊長馬介石的指揮下,基地後勤人員,將足足六千發重機槍子彈搬到了直升機上。
地直升機旁邊,九名全幅武裝的車臣老兵,正在默默的檢查自己身上的武器,他們不斷和身邊的朋友、戰友擁抱,他們彼此用力拍打著對方的肩膀。
“保重,活著回來!”
“你們每一個人都不會死,你們用不去了!”阿米拉力大踏步走過來,他伸手指著再直升飛機前集結的九名車臣游擊隊老兵,放聲狂叫道:“保重,活著回來,看你們的樣子,不象是去追殺兩個已經沒有多少彈藥,更全身傷痕累累沒有多少力量的喪家之犬,而象是要求你們強行突擊克林姆林宮!”
“還空投個屁啊!我們兩百名實戰經驗豐富軍人組成的追擊部隊追殺兩個中國軍人,結果呢,我們的人都死光了,那個傢伙還在那裡活蹦亂跳的沒有挺屍!你們還去幹什麼?給那兩個中國軍人當免費送子弟手榴彈糧食清水的苦力,還是想讓他們在世界舞臺上再出一回風頭,再耀武揚威上一把?!”阿米拉力一把揪住車臣游擊隊隊長的衣領,狂喝道:“告訴我,你們有沒有把握把那兩個中國軍人的腦袋給我拎回來?”
那名游擊隊長任由阿米拉力拎著他地衣領。沉默不語。
“你心虛了是吧,象你們這種還沒有上戰場就嚇得手腳發軟的爛貨,也能被稱之為精銳部隊?!”
阿米拉力一把推開游擊隊長,指著眼前這九名游擊隊員,嘶聲叫道:“既然你們誰也沒有把握在地面上戰勝那兩個中國軍人,你們就繼續留在家裡當縮頭烏龜吧!現在你們給我去搬子彈,三千發子彈打不死他們,我就帶三萬發子彈。我倒要看看,那兩個中國軍人是不是真的已經成妖成魔,連子彈都打不死他們了!”
馬介石看著已經陷入一種歇斯底里狀態,再不復平時那種淡然從容笑指河山的阿米拉力,心中不由暗暗嘆息了一聲。在俄羅斯戰場上的一次次失敗,“東突解放組織”、車臣反政府軍和阿富汗游擊隊在世界舞臺上的聲譽。遭到前所未有的打擊,甚至已經成為業界同行的笑柄。每一天阿米拉力都是組織地叱責聲中度過,在這兩個月時間裡,內外交加的可怕壓力,已經快要把阿米拉力給逼瘋了!
馬介古對那位臉上一陣紅一陣青的車臣游擊隊隊長。柔聲道:“那兩個中國軍人的確是非常厲害的人物,但是昨天他們有一個腿部受傷,現在他們不可能走出多遠。只要能把他們從藏身的位置裡逼出來,他們就必死無疑。去多搬幾箱手榴彈過來。還有。如果方便地話,我希望能在直升飛機上多安裝一挺重機槍。”
車臣游擊隊隊長連連點頭,馬介石的視線已經落到另外一名車臣游擊隊員的身上,他指著那位游擊隊員身上的狙擊步槍,道:“把那枝槍也借我用一下好嗎?”
當直升飛機再次飛臨戰俠歌和趙海平的頭頂,槍聲一響地時候,戰俠歌的雙眼瞳孔就猛然收縮成最危險的針芒狀。
一挺直升飛機機載重機槍。一挺從俄羅斯海軍陸戰隊水陸兩棲裝甲運輸車上拆卸下來地十二點七口徑重機槍一起在空中瘋狂怒吼,只要聽聽那些子彈打在堅硬的岩石上,發出的幾乎連成一線的可怕碰撞聲,就足夠讓他們感到心驚肉跳。可以打穿二十毫米鋼板的十二點七口徑重機槍子彈,一遍遍在山坡上犁過,留下一片又一片令人怵目驚心的可怕彈痕。
“咦。他們在直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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