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第2/4 頁)
受痛苦而暈眩過去,我們缺乏必要的醫療裝置,甚至連足夠的淡水都沒有,你能再睜開雙眼的機率不會超過百分之四十。”
趙海平撫摸著自己幾乎已經痛得麻木的大腿,問道:“師父你的意思就是說,如果我用止血帶來治療作品,我能活下去。我能保住大腿,但是我的大腿一定會因為長時間血液不流通而喪失一定的能力;而如果我選擇燒灼法的話,我有可能當場喪命。可能因為傷口破裂而失去大腿,也可能帶著一雙完好無損的腿,回到中國?!”
“是地,所以我要你自己選擇。”
“我還需要選擇嗎?”趙海平輕聲道:“在以前,我會選擇保住自己的性命,反正我已經結婚了,有了老婆也有了一個聽話的女兒。就算腿上有一點小毛病,也沒有什麼了不起,這樣因傷復員回家,運氣夠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分配到一個不錯的工作,老婆孩子熱炕頭,這就是我原來最大的心願了。但是現在,我遇到了師父,我不想離開部隊了,我以為我自己是一個軍人為榮!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希望軍人,是我趙海平這一生的最終職業!”
“好!”
戰俠歌默默地走開了,當他回來的時候,他將自己和趙海平丟在沙漠裡的揹包重新找了回來。戰俠歌扭開水壺,一點點用裡面地淡水清洗趙海平腿部的傷口,直到把所有淡水都倒在趙海平的傷口上,追隨者子彈匣裡取出十幾發子彈。
扭開子彈頭,把子彈裡的火藥全部傾倒在趙海平的傷口上,直到火藥將傷口徹底覆蓋,戰俠歌把一根樹枝送到趙海平的嘴裡,低聲道:“忍住,千萬不要暈過去!”
趙海平死死咬住嘴裡那根樹枝,用力點頭,戰俠歌將一顆子彈的彈頭拔掉,在子彈殼裡儘可能地多塞了一些從石頭下面找到的乾薹蘚,他對著對面開了一槍,從槍膛裡噴出來的乾薹蘚開始燃燒。戰俠歌用一根樹枝小心的挑起一點火苗,將它送到了趙海平的大腿上。
“滋啦……”
大片的硝煙從趙海平大腿上揚起,皮肉燒焦的味道隨之在空氣中飄揚,趙海平的眼睛猛的瞪得滾圓,在“啦”和是一聲輕脆的聲響中,趙海平嘴裡的權枝竟然被他生生咬斷。趙海平的身體猛然象一隻被人丟進油鍋裡的大蝦一樣繃得筆直,竟然生生從地上彈起三四十厘米高,戰俠歌心中狂呼不妙的同時,趙海平緊繃到極限的身體又突然放鬆,整個人帶著已經成功止血的大腿,直挺挺的摔到地上。
戰俠歌撲到趙海平身上,他伸手抓住趙海平的衣領,伸手反反正正在他的臉上用力扇了幾個耳光,狂叫道:“趙海平,睜開你的眼睛!如果你是我戰俠歌的徒弟,如果你還是一個男人,就給我睜開眼睛!”
“唔……”
趙海平真的想努力睜開自己的雙眼,但是他只覺得自己的眼皮上就好像壓著什麼東西,他不管怎麼努力,都無法擺脫黑暗對他的鉗制,一個充滿誘惑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低語著:“你已經很累了,你為什麼還要那樣傻傻的堅持呢,放棄吧,放棄吧,放棄吧……你會發現,躺在黑暗中沉睡,是這樣的舒適,你會發現,原來忘記一切,會讓你變得這樣快樂。”
那個聲音是如此的充滿誘惑,和它相比,戰俠歌的怒吼聽起來就顯得太過刺耳,趙海平喃喃自語道:“我真的好累啊,師父我真的好累啊,求求你,就讓我睡一會吧,哪怕是一分鐘也好啊!我真的已經累得不行了!”
一股溫溫熱熱的暖流湧進趙海平的嘴裡,甜甜的味道,讓趙海平不由想到了乳汁的味道,他開始用力的吸吮,吸著吸著,他有臉上竟然揚起了一絲猶如孩子得到心愛玩具的最單純笑容。吸著吸著,發現自己怎麼用力,也無法再一次吸到這股甜甜的暖流時,趙海平不滿的拱著自己的身體,發出無聲的抗議。
戰俠歌坐在地上,他懷裡緊緊抱著趙少平,他凝望著自己已經不再滲出鮮血的手腕,舉起虎牙格鬥軍刀,對著手腕又是一刀,然後他再將新的傷口,送到了趙海平的嘴邊。趙海平嘴裡嚐到新鮮的血液,他臉上又重新露出了快樂的笑容,他繼續的吸。
戰俠歌就這樣抱著趙海平,靜靜的坐在那裡,任由趙海平將他的鮮血連帶他的生命力,一點點的吸過去。在趙海平用力的吸吮中,戰俠歌有臉色蒼白,豆粒大的汗水,緩緩從他的額頭上滲出來,但是他的臉上,卻一直掛著淡然的,誰也無法看明白的微笑。
劉偉可能這一輩子也不會明白,趙海平對戰俠歌來說,絕對不是什麼所謂的隨從。在劉偉的眼裡看來,戰俠歌現在的舉止更是愚不可及。
戰俠歌和趙海平一起在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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