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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俠歌突然掄起手裡的自動步槍,一槍托就把一個從他們身邊跑過,左舉著一面“怒獅”戰旗,右手拎著一把血淋淋的砍刀狠狠砸倒,然後拾起了那面“怒獅”戰旗。
戰俠歌檢查了一遍自己和雅潔兒手中的自動步槍,在為兩枝自動步槍更換了彈匣後,他從口袋裡取出幾枚俄羅斯軍工廠出產的高爆手榴彈,小心翼翼的隔關醫院的柵欄圍牆,拋到栽滿各種低矮熱帶植物的花池裡,又將幾枚手榴彈扭開保險蓋,放到自己手邊最容易拿到的位置上。最後戰俠歌又從那個被他用槍托敲暈的倒黴鬼身上,撕下幾根布條,把身邊剩下的所有子彈匣,都兩個一組,一正一反的綁在一起。
做完所有的工作後,戰俠歌竟然左手牢牢的抱住雅潔兒,右手舉著那面“怒獅”戰旗,大踏步的走向醫院,迎著把守在醫院門口兩名哨兵審視的目光,戰俠歌這個從來沒有在戰場向敵人示弱的軍人,竟然對著兩個只是門前小卒計程車兵,彎下了自己的腰,他的嘴角誇張的向上揚起,露出一個大大的、近乎諂媚的笑容,然後他更加用力的搖動手中那面“怒獅”戰旗。
可能是因為這一場集中了暴動與軍事突襲的大規模行動,涉及面太廣,各個方面沒有詳實有效的身份驗證方法,可能是戰況太激烈,被送進醫院的傷員太多,或者是沒有人料到,在這個世界上,竟然有戰俠歌這樣膽大包天,敢直接往敵人陣營裡鑽的傢伙。兩個把守在門前的軍人,到最後竟然都點點頭,對著戰俠歌露出一個示意他通行的動作。
在透過兩名衛兵時,戰俠歌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躲在他懷裡的雅潔兒,身體正在微微發顫,而她手裡握著的那把AK自動步槍,更是發出“噠”的一聲輕響。引得那兩名站在醫院門前的衛兵,一起把懷疑的目光投注到雅潔兒和戰俠歌這兩個黑頭髮,黃面板,一看就不是佛羅伽西亞國民的“同志”身上。
戰俠歌立刻停下腳步,當他轉過頭時,他的臉上又揚起了那種諂媚的。膩死人不償命,百分百是從某部抗日電影中,那些鬼子翻譯身上學到的噁心笑容,,直其中一個衛兵不耐煩的揚了揚手,戰俠歌才抱著雅潔兒繼續前進。
“抱緊我。”戰俠歌附在雅潔兒的耳邊,沉聲道:“我會保護你!”
雅潔兒真的伸手緊緊抱住了戰俠歌的腰。她把耳朵貼在戰俠歌的胸膛上,聆聽著戰俠歌那一顆在這種情況下,仍然平穩得猶如鐘擺般的心跳,輕嗅著戰俠歌身上那股混合著汗水、血腥和硝煙的味道,雅潔兒有了片刻的失神,她不由自主的輕聲道:“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
戰俠歌這就是在賭命!
真是心有靈犀,真的是太在乎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戰俠歌竟然聽到了雅潔兒近乎耳語的聲音,戰俠歌笑了,他笑得平靜,笑得張狂,他沉聲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帶著一身的傲氣,帶著一身的錚錚鐵骨,帶著一身的凌厲殺氣,帶著一身的焦急與柔情,戰俠歌就是帶著這樣集結了最矛盾的感情與氣勢,大踏步走進了這間到處都是恐怖分子,到處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暴徒,到處都是瘋狂野獸的醫院。
又站到了醫院的大廳裡,戰俠歌皺著眉頭,望著那些來來往往,在一些持槍悍匪的威脅下,忙得團團亂轉的醫生和護士,再看看那些排成了一條長龍,代表了戰爭仍然在繼續的傷兵,他突然揚起手中的AK自動步槍,對著開槍又打出一串子彈。
“噠噠噠……”
不管是訓練有素,不知道從哪個旮拉角里鑽出來的叛軍,還是那些手裡只有木棍和砍刀的暴徒,反正是趴倒了一片,放眼整個接待大廳,只有左手抱著雅潔兒,右手拎著一枝槍口還在嫋嫋冒著青煙AK47自動步槍的戰俠歌,還能在那立傲然挺立,而躺在戰俠歌懷裡的雅潔兒,立刻聰明的揚起了手中那面“怒獅”戰旗。
戰俠歌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中,大踏步走到一張剛剛推到大廳的手推急救車上,大手一伸就把上面一個被子彈打斷了右腿的傷兵劃拉到了地上,再把雅潔兒用最溫柔的協作放到了上面。
戰俠歌槍托一轉,槍托狠狠砸到一個瞪大了眼睛爬起來,伸手指著戰俠歌張開嘴巴,剛剛想說點什麼或者罵點什麼的叛軍身上。這們同樣身上揹著武器的叛軍,哪裡想得到戰俠歌這樣一個能透過醫院哨兵守衛的“自己人”,竟然出手這麼陰毒狠辣?他只聽到自己高聳的鼻子上,發出“喀啦”一聲脆響,在一陣又酸又麻又痛又澀,五花八門千奇百怪的滋味中,他瞪著一雙大大的索然無辜的雙眼,直呆呆的望著戰俠歌,直到他整個人,就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