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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剛想發作便被隊長阻止了,這種趁火打劫的事情我們當然見多了,只是沒想過會在紐約碰到。不過現在不是和他們鬼扯的時候,我們手裡的俘虜才是當務之急。
“滾!”隊長踹了其中一個人的屁股放了話,那群傢伙便如喪家之犬惶惶而逃,可笑的是其中一個還想著去拾自己得來不易的衝鋒槍,結果被Redback一通亂射嚇得尿了褲子,捂著褲襠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等我們再次架起那個叫塞那耶的年輕人時,他已經醒過來了。嘴裡不停地叫著“冤枉”和“人權”之類的詞語。
我們也懶得聽他叫喚,便拖死狗一樣地把他提出了地鐵,結果剛一露面,迎接我們的竟然是一通亂石。一群灰頭土臉的美國人拎著石塊向我們圍在中間的中東青年砸來,一邊砸一邊罵著什麼“血債血償”之類的詞語。為了不讓這個證人在半路上就掛掉,我們只好充當他的人肉護盾,結果我還被石塊狠狠地K了幾下。直到身邊的Honey和Redback也被石塊傷到後,我才忍不住向天鳴槍示警,結果那群平民是被嚇到了,卻引來一群全副武裝的警察。
隊長撥通了他認識的軍界人物,對著那群眼中充血的老美好一番解釋,才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恐怖分子,而且我們手裡的俘虜也不能交給他們痛扁。最後警隊同意派給我們幾輛警車開道,讓我們押送人犯。不過那些警察滿眼淚水的表情卻從沒有和善下來的跡象,甚至有人在我們護送塞那耶上車的時候還向我們吐口水,結果吐了Redback一臉,氣得她差點把那傢伙生吞活剝了。
等坐進了防彈多功能車後,我們才鬆口氣。幸好這件事發生得突然,這些群情激憤的美國民眾並沒有做足準備,如果讓他們每人都拿把槍衝上來,非把我們打成肉泥不可。
我頗有點自責地看著氣呼呼的Redback。雖然她很堅強也很厲害,但女人畢竟是女人,天性中的某些東西不會因為她的經歷便完全消失。被吐口水也許是第一次,看她厭惡地不停擦拭已經發紅的臉皮,我覺得自己完全沒有盡到保護自己女人的職責,挺慚愧的!所以,我禁不住捧起她的臉,在她一直擦拭的地方使勁親了一口,嘴唇離開時還用舌頭在她臉上輕舔了一下。
“幹什麼?”Redback推開我,瞪著眼看著我像看神經病人一樣,摸摸我親過的地方,她指著我的鼻子叫道,“你好惡心!吐我的是個男人!”
“……”我無語了,有時候她挺聰明的,怎麼有時候傻得有點令人吃驚?
滿車的人看到我吃力不討好的行為都鬨笑起來,甚至連那個中東小子也哼笑起來,不過還沒笑兩下便引動傷勢捂著肚子冒出一頭冷汗。
“啪!”我有點惱怒地給了那小子一巴掌,然後捏著那傢伙的嘴擠開條縫扔進去兩粒止痛藥,並灌進去一口威士忌,免得他在路上痛死。
“安拉呀!你這個混蛋!”那個年輕人突然不知從哪兒冒出的力氣竟然一把推開我,伸出手指向嘴裡摳去,嚇得我以為他是要尋死,趕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用手指一夾把他的腕關節卸了下來。
“真主啊!你確是至赦的,確是至慈的!原諒你的僕人被惡魔所強……”年輕人用阿拉伯語不停地向自己的真神禱告著,我雖然只能聽懂一點阿拉伯語,但仍從他斷斷續續的言語中聽出他是在向神認罪,並希望神懲罰他的敵人。這時我才想到酒精是穆斯林所禁之物,怪不得他如此惶恐。
我雖然殺人,但從不拿別人的信仰取笑,因為我有我自己的信仰,當別人侵犯到我的信仰時,我所感受到的侮辱和憤怒讓我自覺地也不去侵犯別人的禁忌。
“對不起!我忘記了你是教徒。”我扔掉酒瓶,把他的手腕重新接好。
“安拉不會責怪在暴力下非自願破壞戒條的行為的!”Redback遞給他一瓶清水讓他漱口。我看著這個戴著十字架的女人覺得奇怪極了,她又不是伊斯蘭教徒,怎麼會了解伊斯蘭的教義?不光是我,連塞那耶也奇怪地不住向這個異教徒行注目禮。
“所有的神都不會責怪非自願情況下發生的破戒行為!信仰的共通性!”Redback接過塞那耶用完的水瓶放回車載冰箱內。
“爾撒!祈主賜福予他!”年輕人說了一句祈福的話後接著說道,“爾撒只是真主的先知,你尊其為神,是為入邪!”
這幾年在Redback的影響下我也讀過《聖經》,雖然仍無法成為信徒,但對宗教已經不像幾年前那樣霧裡看花——非真非切。對於塞那耶所說的話也能理解,他的意思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