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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邊吃點心,有人隨著音樂在中間的舞池內跳起了華爾茲。其實大家來這裡根本就不是吃東西的,但我因為本來中午就沒吃飽剛才又和Redback劇烈地活動了一下,所以有點兒餓了。但眼前的餐點除了麵包和紅酒我都不認識,又不好意思亂動,怕吃東西程式錯了出洋相。
“Redback,來一下!”我輕輕地招了招手,把她叫了過來。雖然我們兩個有了親密關係,但Redback對我似乎並沒有什麼改變,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真是摸不透。
“這個東西是什麼?怎麼吃?”我指著面前盤子裡鋪在冰塊上黑黑的一粒粒晶瑩剔透、渾圓小巧的珍珠問道。Redback還沒有說話,邊上的公子哥一下就竄了過來,嚇了我一跳,看樣子是等賣弄的機會好久了。
“這是魚子醬,笨蛋!嘿嘿,小子,你吃中國菜的時候不是笑話我們嗎?我看你怎麼吃這個東西!Redback不許教他。”這個傢伙想報中午的一箭之仇啊。
既然是醬,那就是抹在什麼東西上吃的了。我拿起邊上的一片面包,拿起餐刀輕輕地切下一小塊,然後輕輕地抹在麵包上,準備放進口中。這個過程中我一直看著公子哥,希望從他的表情中發現我是不是有吃法不當的地方,不過這小子一直笑眯眯的,我也不知是對還是錯。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公子哥誇張地捂著臉,像不忍看我把魚子醬放進嘴似的。
我沒理他徑自把麵包放進口中,腥腥的,鹹鹹的,並不是十分好吃。
“這個東西……不怎麼樣嘛!”我對公子哥說。
“什麼?”公子哥的臉當時就垮下來了,“不好吃?這可是貝魯嘉魚子醬啊,是安息國皇室的貢品,一盎司(28。3克)1500美金啊。極品中的極品啊!”
“什麼?”我嚇了一跳,“一盎司1500美金?快比鑽石還貴了!”
“當然了。這可是被稱為黑珍珠的好東西啊!”Redback在邊上介面了,“魚子醬最珍貴的一點,以及魚子醬加工和運送之所以這樣困難、這樣花錢,就全在於這魚卵送入口中時,必須是粒粒完整無損的。只有這時,在你用舌頭和上顎壓碎魚卵的這一刻,你才能領會到:費了這麼多手腳,原來全是為了這小小魚卵中美味爆湧而出的感覺。魚卵若是先被餐刀壓破了,含了一嘴魚子醬的高潮快感,就提早由吐司享受,而輪不到你的舌頭了。所以,一定要用湯匙。你一拿餐刀就錯了!”
Redback一邊講一邊用湯匙輕輕地取了一勺送入口中,然後吃得津津有味。
我也照樣輕輕地取了一勺送入口中,先用牙齒輕輕咬破,耳中欣賞“啵啵”的聲音,再用舌頭仔細品味,然後才吞下去。果然,剛才的鹹腥味變成了一種“鮮”的感覺。法國大餐確有奇特之處啊!之後我又在Redback和公子哥的指導下試吃了肥鵝肝和松露等法國大餐中的“重量級”菜。看我吃得津津有味,公子哥一臉的驕傲神色。看來那句話說得一點兒不錯:如果說這個星球上有人敢與偉大的中華飲食文化相比肩,那一定是法國人,這是個天生流著貴族血液的民族,即使在二戰納粹的鐵蹄之下,驕傲的法國人也要忙著把他們的紅酒深埋地下,不想被他人染指。
雖然我吃得很爽,其實並不是很合胃口,只是圖個新鮮。而且聽到公子哥將面前的菜價一一報出後,我才感到法國人太奢侈了,才煎雞蛋那麼大的一塊肥鵝肝就要上千美金,一塊松露比黃金還值錢。我算了算,我吃的東西都快上萬美金了,可是肚子裡什麼感覺也沒有,還不如吃三個饅頭喝碗湯爽,看來我天生不是享福的命啊。
好不容易吃得差不多了,用餐巾擦了擦嘴,倒了一杯摩東…羅歇爾德紅酒品嚐著微酸的佳釀。我退到宴會廳的一角,靠在牆旁觀著面前熱鬧奢華的場面,這就是傭兵的生活嗎?怪不得公子哥他們每次出任務賺那麼多錢都不夠他們花,這種揮金如土的生活,確實不是一般人能過得上的。雖然我們狼群出一次任務每人最少也能十數萬美金入賬,但還不夠辦一次這樣的宴會,光我手裡的紅酒一瓶就要數千美金。狼群雖沒有這麼誇張,但就我所知,其他兄弟也都有自己特殊的愛好,狼人在非洲的一個小國內買下了一座山;小貓有一屋子的高階鞋子,但從沒見她穿過;美女除了給家人買了個大莊園外就是愛買髮夾,一個產自瑞士名家手中的鑲滿碎鑽的髮夾花掉了她130萬美金,她連眼都沒眨一下,而這樣的髮夾她有一抽屜;惡魔喜歡開車,地下車庫有各種各樣的跑車,連一級方程式的賽車都有;大熊有片林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