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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都凍得沒知覺了,每次小便尿道被熱的尿液一過,就痛得像刀割一樣。要不是快慢機說沒有關係,我還以為是落下什麼後遺症了呢。
看著手裡的狙擊記錄,我們三天的時間已經幹掉了200多士兵、29名狙擊手。利用先進的儀器,我們成功地把叛軍外圍的據點都清理掉了,再向裡就是突擊手的事了。我們狼群中的傷員也增加了不少,水鬼第一天就被擊中小腿,快刀被子彈擊中腹部,雖然有防彈衣擋住了彈頭,但仍被衝擊力打折了兩根肋骨,DJ和牛仔被手雷炸成了腦震盪,小貓現在成了護士,天天在營區照顧傷員。而獵鷹更是傷亡慘重,因為是室內戰,勇武者反而比獵鷹更熟練,只死了兩名隊員,傷了五名。
“錢真難掙啊!”屠夫一邊在無線電中抱怨,一邊興奮地抱著機槍衝進了村外圍的屋子裡。大熊、我和快慢機跟在後面也衝了進去,屋內只留下剛才被我擊斃的一名機槍手。上下翻了一遍,在浴室內找到了一個地道口,因為地道網太複雜,已經有數名探路的工兵死在了下面,所以現在再也沒有人敢下去了,都是扔兩顆手雷炸塌出口了事。
清理了地道後來到二樓,我和快慢機覺得這是個狙擊的好位置,所以決定留下來做晚上的狙擊地點,架好槍把瞄具的倍數調小,這樣就可以獲得較大的視野。從這個位置可以清晰地看到村內亂糟糟的戰地場景:林立的樓房已經被炮彈炸成了斷壁殘垣,原本平整的地面被如雨的炮火炸成了坑窪,積雪被燃燒彈融化,與炸翻的泥土和成了滿街的稀泥,地面鋪著一層的彈殼、空罐頭盒、炸散的槍支、凍成冰雕的屍體,街道上停著數輛焚燬的汽車和拖拉機,整個村莊看上去空無一人,只有幾隻沒人管的家畜在廣場上悠閒地散步。
北國到底是地廣人稀,家家的房子蓋得都像座工廠,百來戶人家的小村落看上去就像一箇中型城鎮。林立的半截子房屋給狙擊手提供了最好的掩蔽,雖然我看不到那些像幽靈般的對手,但我知道他們就在那裡,在那裡等待,和我一樣等待,等待任何一個轉瞬即逝的機會,在我的腦袋上打出一個指肚大小的窟窿。
“感受有人想要你命的感覺真好!”站在視窗看著對面的農舍,我想起了在家中的恐慌感覺,那時候是那麼安全,那麼平靜,可是我卻完全不能融入那片平和中去,我緊張,我恐懼。在這裡有那麼多的人想殺死我,頭上的飛機正在向下扔炸彈,一不留神就會扔到我的頭上,哪怕上廁所都有可能被人打爛屁股,可是我心裡卻很踏實,我感覺自己能控制自己的命運,甚至是他人的。我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我能掌握生活的軌跡。
也許正是和平社會中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讓我恐懼,我不敢將自己的命運交給陌生人。
話剛說完,我突然覺得背心一緊,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一仰摔倒在地,與此同時我感到面前的空氣陡然向周圍擴張,一陣風擦過,背後牆上的油畫噗地一聲多了個洞,這時候槍聲才傳來。
我坐在地上看著牆上的彈孔發呆,快慢機抓住我的手端詳了我一會兒,確定我無礙後才緩緩地說道:“說話就說話,站視窗乾什麼?”他頓了一下又斷續說道,“遇到這種情況你的心跳竟然沒有超過75次,看來你已經出師了!”
“對不起,我開小差了。”我慢慢地站起身走到牆邊取下那幅畫,察看著彈點,垂直射入角約為負20度,水平射入角約為50度。看來那個狙擊手就在十點鐘方向斜下方的廢墟中,但現在一定不在那裡了,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是狙擊手的座右銘。
“可算還你一次人情了。”快慢機指了指眉頭上那道嚇人的傷疤,“不過還欠你一次,在扶南那次……”
“換地方吧!”這裡已經暴露不能再待了,我和快慢機借建築物的掩護躥到了另一座空房內。這裡的視線雖然沒有剛才那裡好,但至少沒有人知道我們在這裡。
快慢機坐在牆邊利用偽裝過的潛望鏡觀察著外邊的情況,我靠在牆角整理手裡的PSG…1。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沒有事情發生天就黑了。
我們兩個輪班觀察,坐在窗前透過潛望鏡我可以看到對面遠處的北國軍隊正在進攻村落,不斷有曳光彈在夜空中滑過,還有零星的子彈打在附近的殘壁上發出尖銳的哨聲。
“也許你需要找點兒什麼愛好。”快慢機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說得我一愣。
“什麼愛好?”我沒有回頭,依然觀察對面的情況。
“就像小貓和美女他們那樣的愛好。”快慢機靠著槍閉著眼嘴裡嚼著煙餅,臉上的迷彩隨著肌肉的蠕動像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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