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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看才發現一群人都在這個巨大的營帳內烘腳!床頭擺著幾個火盆,裡面燒著木炭,一群人扯掉裹腳布正捧著發白的腳丫湊到火盆邊上取暖,臉上盡是幸福的笑容。
“真臭!”我脫下偽裝網去掉防凍手套,把凍得發僵的手指湊到火盆前,想烤一下火,但看到那一排長著各色汗毛的腳丫,又覺得有點兒噁心。
“有種你別烤,睡到後半夜你就知道什麼叫‘爽’了!”屠夫扯下裹腳布搭在火盆上,潮溼的裹腳布被火一烘,冒著白氣散發著一股“美好”的味道。
“我不覺得在這兒晚上還能睡覺!”不一會兒,我的鼻子就被燻得沒有了知覺,也聞不到臭氣了,後來索性也坐到火爐邊解開軍靴,抽出雙腳,扯開被腳汗溼透的布條,把腳放到火盆邊上烤了起來。
“這和睡覺沒有關係,晚上這裡更冷,腳上的布條都能給你凍硬了。”快慢機參加過一次那赫喬戰爭,明顯有經驗地說道。
“算了,不要說這些臭哄哄的東西了!”邊上的美女正躺在床上給小貓檢查傷口。
“她沒有事吧?”我關心地問了一句。
“還行,死不了。估計是沒法參加戰鬥了!”美女放下手中的紗布,我看到那“恐怖”的傷口。
“她這隻腳能保住就算不錯了,還戰鬥呢!”全能扔給狼人一根捲菸,把手裡的Zippo也扔了過來,我一時搞怪在空中一把攔截了它。等握到手裡才發現這隻Zippo的表面上竟然穿著一發子彈,看上去應該是AK47的7。62×39mm的彈頭。
“這是怎麼回事?挺好看的。”我好奇地拿著Zippo端詳起來。
“好看?這個可是我的救命寶貝。當年如果不是它,我就被菲薩爾的混蛋給幹了。”狼人一把搶走Zippo點著煙後又扔還給我。
“沒想到Zippo救人命的事現在還有發生?那要防彈衣幹什麼?”我笑道。
“我不是覺得防彈衣沉嘛,出任務的時候就沒穿。我記得那是個定位任務,我們扛著鐳射定位器去給導彈測目標,結果被一隊菲薩爾士兵發現了,一起去的其他六個人全都掛了,就我一個人活下來了。中了三槍,這兒、這兒和這兒……”全能用夾煙的手指點了一下肩頭、小腿和心口,“好在有這個Zippo擋住了致命的一槍,要不現在我就正和上帝喝茶呢。後來我找高階工匠把它又給修好了,連彈頭都沒去。”全能接過我扔還的火機說道,“它是我的幸運物,我覺得在戰場上帶著它就能趟過一切東西。”
“呵呵!”我笑了,我知道大兵們或多或少有點兒迷信,都喜歡帶點兒與眾不同的幸運物。我扭過頭問快慢機:“你用什麼幸運物保佑你活了這麼長的時間?”
快慢機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只是用兩根手指頭點了一下雙眼。我好奇地又向邊上的人求證他們的幸運物,這才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都有,什麼上初中的第一枝鋼筆,殺掉的第一個敵人的骨頭,家門口的樹皮,曾祖父的十字架,最有意思的是水鬼拿的竟然是一杦鯊魚牙齒。
捏著這杦三角形的牙齒,我想起了剛才被打死的軍官,不禁說道:“剛才的軍官一定沒帶幸運物,不然怎麼會那麼倒黴。不過話說回來了,勇武者可是世界有名的特種部隊呀,怎麼會犯那種低階錯誤?”
其他人一起鬨笑起來。比較瞭解情況的屠夫烤好腳穿上軍靴,合衣躺在床上枕著雙臂說道:“勇武者是城市反恐部隊,並不擅長打正規野戰,一般這種滲透、強攻的情況都是獵鷹負責的。估計這次軍方的人手是真的不夠了,要不怎麼連‘警察’都派上來了!”
大家聽他如此貶低勇武者都笑了,營帳裡臭哄哄地亂成了一片。
除了第一晚剛到軍營內睡了一夜,以後的日子我們根本就沒有再睡過覺,白天要攻村子,晚上要提防敵人突圍和背後的“正義之師”偷襲。到現在已經三天了,每天除了換班的時候能抱著槍蹲在火盆邊上眯一會兒,其他時間都是和獵鷹在進攻村子。
那赫喬匪徒可以說是我當兵以來見過的最窮兇極惡的敵人,我們每控制一棟房屋都要經過激烈的戰鬥,並付出代價,而且因為地下錯綜複雜的通道網,敵人常出現在意想不到的位置,剛佔領的房屋,我們大隊人馬一離開馬上就易手。他們總是神秘地出現在屋內,幹掉留守的54師計程車兵,然後從後面偷襲我們。
我和快慢機一組,刺客和全能一組。我們兩組人受命清理村內的狙擊手和掩護進攻,每天要在冰天雪地裡趴上數個小時,肚子凍得拉稀不說,連“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