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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子綁住這包銀子,然後先爬上氣窗,翻出去騎在上面,將銀子拖上去,用以之後抓住剩下那根鐵柵欄,再把銀子包扔到外面。”
“對!這兩千兩銀子包成一包太重,恐怕沒有什麼不料能承受得住這麼重的重量,所以,最好的辦法應該是把銀子本別包成幾包,多準備幾根繩子捆上,分別拉上去,這樣省力又方便。”
康懷點點頭,楊秋池分析得很有道理,但他不明白楊秋池的分析要說明什麼。
楊秋池指著牆壁說道:“如果是這樣,由於這些都是馬鞍形銀錠,有稜角,就算包在布里,這些銀包也會在牆壁上留下拖拽痕跡。”
康懷恍然大悟:“牆壁上沒有這些痕跡,進一步說明,銀子根本不是從氣窗偷出去的,這些都是有人故意製造出來的假象!”
楊秋池點點頭:“要想從這固若金湯的銀庫將銀子偷出去,如果不從氣窗偷出去,房裡又沒有挖洞鑿牆的痕跡,就只有一種可能,從大門口出去!要在倉庫裡面故意偽造這些痕跡,外人是做不到的,只有看守才有這種機會!”
“而鑰匙是兩人分開保管的,缺少任何一把,都不可能開啟銀庫,並且,要鋸斷鐵柵欄,偽造現場,都需要比較長的時間,其中一個看守要瞞住另一個看守,也是不可能的,因此,只有兩個看守合謀,才有可能完成這個監守自盜的陰謀。”
“康大人剛才說了,看守每天輪換一次,每次都要清點庫銀才能交班,所以,他們只有在自己當班的時候,才有可能進行。”
楊秋池走回地上的爛窗戶前,在那幾根鋸斷的鐵柵欄上看了看,撿起一根,遞給康懷,說道:“這根鐵柵欄上有鮮血,大人可以聞一聞。”
那鐵欄杆已經鏽跡斑斑,鮮血已經被鏽跡掩蓋,所以,康懷仔細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上面有血,拿到鼻子下聞了聞,果然,有淡淡的血腥味。
楊秋池道:“這應該是看守偽造現場,拗斷快鋸斷了的鐵柵欄的時候,拗斷的某處鋒利的斷口劃破手掌,看守用傷手抓鐵欄杆,所以鮮血留在了上面,我發現這鐵欄杆上鮮血比較多,估計這人的傷口應該比較深,不會短時間癒合,所以檢視他們的手掌,其中一個看守手掌果然有傷,由此確定了疑犯。”
楊秋池說完,走到那兩個看守面前,問道:“怎麼樣?你們還有什麼話說?”那兩個看守已經面無人色地癱軟在地。
宋芸兒一直在後面跟著安安靜靜聽他們說,此刻終於禁不住讚道:“哥,你好厲害,一眼就看出來了。”
楊秋池微笑:“我不是說過嗎,任何犯罪都會留下痕跡,就看你能不能發現它。”
康懷讚道:“楊大人說得好!”走過去死死盯著那兩名看守,狠狠問道:“你們是自己招,還是本官動刑?”
兩人跪倒叩頭:“我們招了,大人饒命啊!”
康懷問道:“庫銀呢?你們藏在哪裡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追贓
楊秋池替他們回答:“是一個換財神的魁梧大漢,用中空的財神,讓你們在財神肚子裡裝滿白銀,然後他用小車運走了,對不對?”
那兩個看守驚呆了,幾乎有些懷疑楊秋池是不是躲在一旁偷看到了,連連點頭稱是。
“什麼換財神?”康懷驚訝地問道,“我怎麼不知道?”
楊秋池指著倉庫正中那一尊財神爺的像:“這個財神像有一股油漆味,康大人沒有注意到嗎?”
康懷走到財神那聞了聞,又看了看,回來說道:“正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踢了看守一腳,喝道:“你們這兩個狗賊還不快說!”
“我說,我說,”那手掌受傷的看守磕頭,看了看另外那看守一眼,說道:“我們哥倆好賭,欠了東城華木匠好多錢,他讓我們還,不然就宰了我們倆。我們沒錢還,又打不過他,他就逼我們答應偷銀庫的銀子。”
“他讓我們偽裝成外人盜竊的樣子,就能躲過追查,說事後給我們每人一百兩銀子。我們被逼得沒辦法,也是財迷心竅,這才答應了。”
“他讓我們藉口銀庫裡的財神太舊,找他定做了一個,然後他藉機將新財神送了進來,將舊財神帶走。他送來的大財神肚子是中空的,我們在裡面裝滿銀子之後,又讓我們藉口說財神不好,要他重做。然後他又以此為藉口進衙門道庫房裡換財神,這樣就將前面那個裝滿銀子的財神運走了。他說等這件事平穩了再把他答應地二百兩銀子給我們。”
楊秋池急忙追問:“他離開衙門是什麼時候?”
“他是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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